“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写的?我还说是文秋心写的呢。”
毛萍气急败坏,一把甩开王信的手,扭着屁股就冲出了知青大院。
她一边走,一边心虚的四处乱瞟,生怕被人看见。
很快,她就躲进了村里一处破破烂烂的无人老房子里。
她嫌弃的扫了一眼四周,找了个缺胳膊少腿的凳子,掏出小手绢装模作样的擦了擦,才一屁股坐下去。
突然,一双男人的胳膊像铁钳一样从背后紧紧搂住她的腰,她吓得尖叫一声,小手绢也掉在了地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张散发着臭烘烘气味的嘴就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后颈,那双粗糙的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她一下子就软了,嘴里不情不愿的骂着:“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宝贝儿,几天不见,想死我了……”
男人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令人作呕的热气。
突然,男人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开关,毛萍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这下男人彻底绷不住了,直接将她翻过身,狠狠的按在脏兮兮的桌子上……
不一会儿,破旧的桌子就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
事后,毛萍仔仔细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直到把最上面的扣子也扣好,才转过身,对着男人破口大骂。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到嘴的鸭子都能让她给飞了,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王麻子坐在破椅子上,衣服也没穿好,脸上还带着餍足的表情。
“艹,昨天晚上就快成功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老子的好事!那小娘们儿可真够带劲的,那腰,那屁股……”
他张口就是荤话,压根不敢说自己啥便宜没占着,还被砸了两石头,头到现在都是疼的。
“看了半天,摸了半天,结果啥也没吃到,废物!”
毛萍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左一个废物,右一个不行。
他睁开眼鄙夷的瞅了一眼夏露。
王麻子不爽的翻了个白眼,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自己强迫她的时候,也跟要死要活似的,现在还不是乖乖躺好,还想着让别的女人也尝尝这种滋味,真是最毒妇人心!玩玩可以,娶回家,做梦!
“是苏远山那小子!没想到这窝囊废下手这么狠,等哪天老子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王麻子咬牙切齿的说道,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会找机会的,我先走了!”毛萍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转身就走,眼里满是恶毒和怨恨,夏露,你等着,我受过的罪,你也一定要尝尝。
她走后,王麻子发现桌子下面多出一条手绢。
他捡起来,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慢慢脸上露出淫笑。
“看爽了没?看爽了就出来。”
“王哥牛逼啊,城里来的妞都能搞到手,下次,下次也让兄弟我尝尝鲜呗?老子还没开过荤呢!”
李赖子一脸猥琐的从屋后跳了出来,屁颠屁颠的凑到王麻子身边。
“哼,城里来的女人怕个屁!抓住她们的死穴,还不得乖乖听话!”
王麻子说着,把手绢随意往裤腰带上一别,开始跟李赖子吹嘘起来。
苏家
苏远山把自个儿的铺盖卷儿一卷,扔到了厨房。
开始收拾起剩下的野鸡和兔子。
王母正在屋里陪着王素梅说话。
“远山咋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你们娘仨可真上心,又是炖鸡又是烧兔子的。”
“再看看吧,我倒是希望他一直这样下去……”
王素梅瞅着怀里的女儿,心里却没底。
苏元香不想听她婆和她娘唠嗑,她想出门走走。
就和她娘说了一声,出了门在村里闲逛起来。
一路上东瞧瞧西看看,对啥都充满了好奇。
走到路边,苏元香瞅了瞅四周,确定没人后,小手指悄悄勾了勾,植物系异能发动!
一根不起眼的野草瞬间拔地而起,眨眼间就长到了她膝盖那么高。
她心念一动,野草立马缠上了旁边的小树苗。
可惜,也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再多就力不从心了。
她撤掉异能,那棵小草瞬间枯萎,融入到周围枯草中,再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哎!
就这么点儿异能,有跟没有有啥区别。
屁用也没,想当年她在末世,那可是呼风唤雨的存在,一个响指就能灭掉成百上千的异兽和敌人。
能量,她现在急需大量的能量!
没有异能傍身,她就跟没了爪牙的狼一样,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要不,明天跟她爹去山上看看?
不行,她爹走了,要是有人欺负她娘咋办?
苏元香心里一阵纠结,最后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刚踏进院门,一股浓郁的肉香就钻进了她的鼻子。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啥想法都没了。
满脑子就是吃肉吃肉吃肉!
上辈子有啥好的?那么牛逼的异能有啥用?还不是整天连口热乎的都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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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现在舒坦,有肉吃,也不用担惊受怕成宿成宿的睡不好觉!
“香香回来了,饿不,爹刚炖好的野鸡汤,烧兔丁,尝尝味道?”
苏远山正坐在井边洗萝卜,准备往鸡汤加点萝卜块,一抬头就看见闺女那副馋猫样。
赶紧招呼她进厨房喝鸡汤,顺便给她娘和外婆端一碗。
苏母和李艳被苏老太叫进屋里说了一会儿话,再出来时虽然脸色很难看,但也没再作妖。
第2天,天刚蒙蒙亮。
估摸着也有5点左右,苏远山就起来了。
他饿着肚子就进了山,嘿,山里野味多的是,还用得着在家吃?
一进山,苏远山就放开了他的精神力,那感觉,就跟鱼儿进了大海一样,别提多自在了!
他先逮了只野鸡,生火烤了,填饱肚子再说。
接着,苏远山就往深山里走,他那精神力一扫,但凡有点好东西,都逃不过他身后的竹筐!
他甚至发现了两颗,两三年左右的人参。
“嘿嘿,这可是好宝贝,正好给家里人好好补补!”苏远山美滋滋地想着。
正当苏远山进入深山的时候,苏父和苏瑞祥回家了。
俩人见到正在井边洗尿布的王母,都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八成是老大媳妇生了,这亲家母是来照顾闺女的。
“亲家母,咋能让你动手洗尿布?孩子他娘,我们回来了,赶紧出来。”
苏父扯着嗓子喊。
苏瑞祥则是是直接进了屋。
可没过几分钟,他就怒气冲冲地冲了出来,指着苏远山的屋子破口大骂。
“苏远山那个窝囊废把我屋里的东西都给搬空了!我老婆孩子四个就盖着一床破棉被,小艳脸都肿了!是不是他打的?是不是!”
“等等,你说啥?我咋没听明白呢?”
苏父整个人都懵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怎么也不信,老大居然会动手抢弟弟的东西。
苏母正搓尿布的手停住了,抬起头瞅着这爷俩,满脸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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