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有穷族无疑了,其部落首领,叫做夷羿!我们今人称之为后羿!后是一种尊称,就如西方的润后的称呼一样,现时这个有弓族,还没有发展壮大到称为“后”的程度,所以还叫司羿,司,就是**的意思,有穷族,其实叫做有弓族,世代都是箭师!
在我们的历史里,夏启死后,其子太康为王,由于不理朝政,唯好打猎,被其时的“司羿”以王宫侍卫头领的身份发动宫廷政变,抢走王位。司羿将太康五兄弟逐出皇宫,自己摄政,后来直接做了夏国国君。
后羿执政晚年,仗着箭术高明,疏于防范,因信任徒弟寒浞,不得善终。在一次打猎回来的时候,被徒弟寒浞趁机发难,杀掉了。再后来,太康的后人少康,长大复国,这才将夏朝的江山抢了回来。
《史记》记载,后羿死得很惨,“浞杀羿,烹之,以食其子,子不忍食,杀于穷门。”寒浞杀了他,煮熟了,叫他儿子吃掉,他儿子不肯吃,在穷门被处死。这穷门,应该是弓门。
“在古文字中,司、后是同一个字,司羿和后羿,可能只是一种变了顺序的叫法,其中包含着一种精神上的意义。”
我将这些关于有弓族、后羿的故事,简要跟范同说了说。
“这有弓族,应该有一个重要的地方,叫做弓门;他们居住的地方,可能是种植着桑树的地方,那里长着一种叫做空心桑树,叫做空桑,也叫做穷桑,应该是能制弓的奇木……有弓族附近,或者还有一个叫做穷石的地方,其实应该是弓石。弓门、桑树还有弓石,这些都跟制弓造箭有关……”
范同瞪着眼听得入迷了,忽然又说:“这附近有好些以草木为标志的部落,这里有一个,看上去象个蓬字……”
我也惊奇了:“关于羿的记载,还有一项,有穷国强大后,跟一个叫做逢国的部落产生了纠纷,逢国国君叫做逢蒙,他假装跟后羿学射,后来借机射杀后羿……想来这些人很早就居住在同一区域内,所以互相的争斗纠纷,连续不断。”
范同惊叹道:“怪不得你说,人都是那些人,只是在不同的形势环境下,衍生出不同的结果,这里的人,或者以后发展下去,会是我们那个世界的另一个版本,而且是很相似的版本。”
这点我不太同意:“环境不同,结果会不同的。”
范同没有争论,却说:“你这样一说,我马上想到苗族的一些历史了,这夷羿一族,跟苗族是极有关联的,可能是同一个祖宗!”
我点头道:“是的,相传夷族,又称东夷,就是蚩尤败于黄帝后,九黎族人四处逃窜、迁徙,而发展出来的一个分支。这虽然是我们那里的历史,但也可以推断,这个有弓族,可能正是夷羿,东夷,跟现在的九垒族,有一种我们说的血脉关系。”
范同眼睛发光了:“这样说,我们到有弓族找到容姐的可能性就大了点,毕竟我也是苗人。”
找到有毅,现在叫做有羿,就可以了,只要他和他儿子司羿在,知道我们是朋友,一切都好办,只希望杨垂容没有被他们怎么了就好。
心里隐隐有些担心,同时,好象又对“弓门”这个地方有些印象。
有羿说过,雷八曾经与有弓族关系密切,这也不奇怪,雷八本身就是箭术高明,而有弓族是司羿,世为箭师,这里是东方炎帝统治之下,有弓族极有可能曾为炎帝效力。
对于雷八的一些事,也可以从中打听到些什么。
关于雷八,我越来越觉得内情很复杂。
难度方家的人,一直跟着一条线在走?这条线,竟然扯到这个世界?!
前面出现了一座山,说是山,并不高大,形如一方台,底部近似一个四方形,底边一侧有几百米的宽度,高也有几百米吧,山顶看起来也呈方形,整座山,长满了树木杂草,非常茂密。
这山与周围其他的山相隔甚远,可以知道如果站在山顶之上,视野会非常开阔,应该就是那个观天山,与其说是山,不如说是观天台。
“这个四方形很规整,并非天然而成的,是一个四棱形或四棱柱,金字塔一样的建筑!或者说,是一个崩塌了的类似金字塔的建筑!”范同非常敏感地说。
“我们上去看看,那边好象有一些阶梯,或许真是一个人工的建筑物!”我也有点兴奋地说。
到了现在,终于看到了“神”一点的东西了,还是一个疑似人工的建筑物,或许也是神工鬼斧的建筑物。
“我们得小心点,这里有一个花草一样标志的部落,总让人觉得怪怪的。”范同提醒道。
根据地图所标记,这附近的确有一个部落,但标记所用的图案不大,或者代表这个部落人数不多,起码,我跟范同慢慢走过去时,没有看到人。
走近一些后,果然看到一条宽大的石阶梯,可能超过百米的宽度,望上去,约莫有数百级的石级,坡度很缓,阶梯尽头,是一个大平台,上面好象还有一条往上的阶梯,只是草木较多,看不清楚。
下面这条石梯阶,上面长满了野草,但这些草,只长在两侧,中间的位置很整洁,看样子平时有人收拾打理。
“这里起码有人打理,姒寻卤所说的荒废,可能只是功能上。或者姒寻卤也没有真的接近,只是在外面看了看。”我看地图之中,只对这座山简单地画了一个山形。
“说得对。我们绕着这个四方台走一周看看再说。”范同提议。
这观天台是四方的,四个方向都有百米左右宽的石梯级,但其中三面都已残缺难以行走,只有一面算是完整的,从各个方向看过后,知道梯级的尽头处,是一个大平台,上面另有些小型的建筑物,而大平台上面,还有一个类似封土一样的大土墩,树木和杂草甚至还有青苔,布满了整个观天台,虽可看清轮廓,却不能分辨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