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什么,“哦,对了,我的衣服还在你房里。”
“奴婢去拿。”云落见状主动请缨。
“等等!”
云落停下动作候在一旁。
“还是我自己去吧,衣服里面有两瓶毒药,一会儿撒了是会要人命的。”说完,她还看了一眼主位上的某人。
其他人都看向自家少主,而某人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不让也没说不让。
她们也不敢贸然行动,只能看着庄见师进去。
她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卧房,在桌子上取回自己的衣服,然后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全然不复之前小心谨慎的模样。
“我先走了,吃酒伤身,记得多休息两天。”语罢,她便抽身离去。
后院某处。
进院,就看到一左一右两人站在面前,忽然两双眼睛盯着,身上有些不自在。
“真巧!”她微笑道。
有种小时候下山游玩后翻墙回来被抓包的感觉。
弥巧:“少掌门昨晚去哪儿了,让奴婢二人好早?”
“额...吃多了想去散步,碰巧遇上了你们少主,就闲聊了一会儿,喝了点小酒。想着回来太远,就顺便睡在那了。”
一进来看到她们确实挺尴尬的,昨晚说好了睡觉,转眼就逃出去。
弥巧:“原来如此,少掌门平安回来就好。”
看到她手中拿着衣服,她立即道:
“衣服给奴婢吧 。”
庄见师立即把衣服挪到一边,避开伸过来的那双手防止人拿到。好像是感觉自己的动作幅度太大了,她就恢复笑容,接着解释起来:
“没事,衣服破了,估计以后也穿不了了,我拿去压箱底。”
上面残留着昨晚的毒药,万一被人碰着,一会不好解释。
弥巧的手停在空中,完全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
衣服破了?
这材质不限是轻易可以剐蹭破的。
叮!
一声脆响,三人齐刷刷看向地面,可能是之前的动作太大,一块玉佩从衣服里面掉出来。
“这是?”弥巧弯腰从地上捡起来。
是少主的随身玉佩!怎么会从她的衣服里面掉出来?
感受到两人探查的目光,庄见师不慌不忙道:
“昨晚我和你们少族的衣服叠在一起,肯定是从她衣服里面掉出来的,等明日我亲自送回去。”
衣服叠在一起?主院有偏房耳房,这么说来,少主庄大夫昨晚歇在一处!
她忽而瞳孔放大,对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
少主最不喜外人进入她的卧房,贴身服侍的丫鬟也是在她的眼皮子地下活动,怎么可以让一个刚认识十多天的陌生人留宿在自己的闺房。
而且衣物正常脱掉定然挂着,就算是醉了懒得挂上架子,那也是一人放一边,完全不存在玉佩掉入的情况。
如果说是偷更加不可能,一来庄少掌门行事磊落,断断不可能做出如此事来。二来,她身在山庄,万一被发现,岂不是插翅难逃?还会让师门蒙羞。
怎么说都不可能。
或者是少主刻意放在她的衣服之中,想要借污蔑之口,将庄大夫撵出山门,这倒是有可能 。
仔细想想,又经不起推敲。
若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庄大夫根本走不到这儿,就被抓住。
说不定现在已经闹到主峰去了。
要想让玉佩阴差阳错落入她人衣服之内,除非是脱一件叠一件,两者的衣服互相交错,如此一来,方有可能。
她只可能想到这种理由,不然贴身的玉佩相赠,这个举动比之前的两条猜测更加骇人听闻。
只是昨晚到底是怎样的场景,才会导致与玉佩的暂时换主。
她不敢细想下去。
虽然从芜苏那边传过的消息没有确切说明,但是从字里行间可以判断,这位少掌门确实对婚嫁之事不感兴趣。
不然也不会多次拒绝。
对别人就是冷言冷语,对待自家少主就是……就是,弥巧一时间也找不到词形容,反正就是很异常。
表现得过于特殊。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们之间的关系很怪异。
庄见师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之间的举动竟然被人思虑至此。
要是她可以听到心声,怕不是要先大喊一声:冤枉啊!
庄见师怕二人又盘问什么,连忙道:“我有些困,你们自己去玩吧,我先去睡会儿,有事喊我。”
只是这样的举动反而更惹人心疑。
二人走到院子门口,见距离足够远弥巧便开口道:
“你注意到庄大夫身上穿的衣服没有?”
王盟:“好像是少主的。”
弥巧目光看向主屋方向,“没错,我见过少主穿了好几次,少主应当很喜欢。”
王盟:“咱们少主居然愿意把衣服借给别人。”
弥巧:“是啊。”
少主那么多衣服,怎么偏偏挑了这件给庄大夫呢?足以说明,咱俩的关系越来越近了。
屋内。
生怕又夹带什么东西过来,她又认真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