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谁管是怎么找到的。”
听完二人的解释孙堂主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不就是以假乱真的戏码吗,少主果真深谋远虑,我等竟然没有想到这处。”
听完,夏承靖摩挲着扳指,好像在思考,视线在下面几人身上打转。
夏临霜知道他不会选自己,自顾自端起茶盏。
夏承靖:“就按临霜的意思办,此事就交由……老莫你负责。”
“是,属下领命。”
一直没有出身的莫堂主负责走商,此事交由他办最佳。
此事也算告一段落。
商议过后,夏临霜回到了别院。
一进门,云落就来报信:
“少主,底下人传信过来,打点的时候,官府的人看上了孟前少爷的铺子。”
这本在她的意料之中,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出点血怎么行。
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夏临霜净完手,云落吩咐人传膳,平常这个时候庄见师已经到了。
“她呢?”
星摇:“少主说的是?”
云落:“回少主,庄大夫今日一早就离开了山庄,不知去向。”
她走了。
夏临霜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平时就是无孔不入,饭点来罗嗦几句,吃完饭就离开。
人不在,没有了热闹,又恢复到了以前模样。
也好,在自己身边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赶紧离开。
云落肉眼察觉到自家少主不高兴,小心翼翼伺候着。
饭没有用多少。
云落:没有少掌门的陪伴,少主似乎很难过,差事更难当了。
院外石阶上,夏临霜身边的两位大丫鬟并排而立,星摇率先开口:“少主何时对庄大夫这么关心了,少主平时不是最讨厌大夫了么。”
云落:“你这些日子都在外面,当然不知道。”
一边走,云落一边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统统讲了遍。
星摇:“啊?那我得赶快让在芜苏闹事的人回来,晚了可来不及了。”
闻言,云落也有些吃惊:“什么,人你还没有撤走,都过去半个月了。”
星摇:“我这不是想着闹腾久些,好给少主出气嘛,谁知道,不跟你说了,我去传信。”
山下。
一接到手信,庄见师就赶来敛阳山庄山脚下的小镇上,一路走到一座不起眼的小院面前。
还没有敲门,门就自己打开了。
庄见师从开了的半扇门内进去。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面容姣好,媚眼含笑的女子。
庄见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自然是救命的大事,请吧,庄大夫 。”她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对于她的举动,庄见师早就见怪不怪,“带路。”
进入宅内开始,血腥味就充斥着她的口鼻。
二人走到一个屋子门口,门从内侧打开。
屋子里有些暗,点了烛火。
庄见师走到伤者身边,大致看了一眼,“怎么伤的?”
冥玲双手环胸,站在一旁调侃道:“我们干的是杀人买卖的勾当,当然刺杀不成反被将军。”
庄见师翻开伤口处的衣料,观察起来,“伤的很重。”
冥玲:“送来的时候我用毒刺、激神经,暂时延缓了血液的流失。另外,将他体内中的毒解了。”
庄见师从袖袋之中拿出一个白瓷小瓶,递给一旁站着的黑衣人,“喂他服下。”
那人也不问是什么东西,直接捏紧他的面颊,扔到嘴里。
冥玲:“腿上的伤我缝好了,胸前的刀伤,我不敢轻易挪动,等你来处理。”
庄见师伸手把脉确定情况,有些危险,值得庆幸的是内伤不深。
庄见师:“剪刀。”
一个黑衣蒙面人将剪刀递过来,她随手接过,避开伤口,小心翼翼将早就被刀剑划破的衣料剪开,露出里面的伤口。
庄见师打开了随身携带的针囊,放在火上炙烤一番,快准狠刺入体内。
“我先护住他的心脉,等下一下拔剑是时候可能会醒过来,搭把手,帮我按住他。”
冥玲:“去帮忙。”
黑衣人走到那人头顶位置,分别按住他的左右手,防止乱动。
夏临霜又施了几针在伤口周围,防止出现大出血的情况。
“我要拔剑了。”话音刚落,握住短剑剑柄的手一使力,血液喷溅而出。
“额……”床上之人果然被痛醒,不过片刻又昏迷过去。
冥玲早就闪身躲到一旁,才没有溅得的一身血,而在前面的两人就没能幸免于难。
咣当一声,庄见师将凶器扔到地上。
轻轻将伤口处的血液擦拭干净,取好针线从里侧一一缝合,在伤口撒上金疮药,包扎好。
此间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冥玲在旁边用手帕替她擦拭干净。
“刚才的药,今日先吃两粒,明日以后一日一粒。”转头对站在不远处都是冥玲道,“其他的药你那也有,给他敷上就行。注意别碰水,不可食辛辣的东西。”
“都是刀尖上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