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做了什么底下人肯定会向她汇报。
“这不是初来乍到,怕失了分寸,惹到你被撵出去嘛。”她讪讪解释道。
夏临霜没有出声阻止,说明这事可行。
庄见师:“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件事?”
“换被子免谈。”夏临霜不知她的话为什么这多。
庄见师:“我说的不是这个。我习惯早起,明天可能会打扰到你,你可不可以先提前原谅我?”
夏临霜合上双眸,用鼻音轻声嗯了一声。
庄见师对她的表现存疑,“你说:我答应庄见师的要求。”
夏临霜:“不说。”
庄见师:“你说嘛,你不说我总认为明天你会生气。”
夏临霜被她吵的头疼,出言威胁道:“枕头底下有把刀,你想试试?”
“噢。”
就这样,庄见师屈服淫|威之下暂时闭上嘴。
虽然夏临霜不至于杀她泄愤,可万一她硬要薅自己起来比划一场,自己显然是打不过。
她回想了一下,如果别人这么问自己,似乎有点烦。明天早起的时候小声点吧,希望夏临霜没有起床气。
安静一刻钟之后,庄见师小声道:
“反正睡不着,我们聊点八卦吧。”
夏临霜翻了个身背对里面的人,“是你睡不着,不是我。”
庄见师:“小气鬼,你不听我也要说。”
“我之前有一个病人,与人决斗时伤了筋脉,可修炼上并没有阻碍,他就把我的叮嘱当做耳旁风。三年之后,他成亲当日有人前来踢馆,来人武功高强,当场能与之对阵的只有他一人。你知道的,高手过招招招致命,稍有差池就会万劫不复。果然,在数百招之后,筋脉问题被那人察觉,他逐渐败下阵来。我本以为踢馆之人会就此收手,结果那人乘胜追击,废掉了他的丹田,让他从此变成了不可修炼的废人。”
“这种结果对于习武之人简直是奇耻大辱,纵使两情相悦,新娘家也当场退了婚,他手底下的兄弟们后来推举了其他人当首领。”
“等我再见到他的时候,早不复当初英姿勃发的模样,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丹田被毁得彻底,我救不了。我现在还记得他当时的眼神,很绝望。”
“我时常后悔,当时没有拦住他,如果我当初谨慎一点,也许就不会……”
“所以我不想你成为下一个,如果你想好了,到芜苏找我。”
庄见师翻了个身,面朝床顶正卧,合上双眸。
半晌之后,里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夏临霜:竟然睡着了,她此行的目的就只是规劝而已。
次日。
庄见师习惯了早起,侧头一看,旁边的夏临霜还在紧闭双眸,丝毫没有要醒的征兆。
幸好不是同一个被子,不然一揭开冷风就进来,她一定会醒。
她小心翼翼揭开被子,慢慢朝外侧跨出。
突然,一到开门声响起。
此时,她正好落脚,不小心滑了一下。
夏临霜一声厉呵:“庄见师!”
庄见师自知理亏,忙不迭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脚滑。我马上起来,你没事吧?”
她快速从她身上起开,连鞋都没有穿,光脚踩在地面上。
来自床上的那道幽怨眼神,仿佛要把她冻穿。
云落在外屋卧房的举动逃不过她的眼睛:她没看错吧!为什么里面会有两个人?关键是庄大夫为什么会骑在少主身上?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把鞋穿上。”
庄见师动作迅速套上鞋袜。
抬眼看到外面来的人,夏临霜开口换道:“进来。”
庄见师看到来人,咧嘴笑了笑。
云落:“少主,请过目。”
夏临霜撕开信封,快速看了看。
“派两个人继续盯着。”
“是。”这封情报本不是特别棘手的事,云落不过想提前放到旁边小书房,等自家少主醒来,第一时间就可以看到。
退出去后,她顺带关上门。
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庄大夫身上穿的寝衣是少主的,衣架子上面挂的有两套衣服,也是少主。
半月前,王盟下山采买了几套衣服,挂在少主的账上,不可能没衣服穿,怎么出现庄大夫身上从里到外都是少主衣服的情况。
难道是少主让穿的?真是奇怪,少主心海底针。
见人已近离去,庄见师方才出口关心道:“刚才弄疼你没?”
“我好像踩到了你腰上的肉,要不你现在掀开衣服,我帮你看看。”
她不说话,起身自顾自换起衣服。
一道目光毫不避讳落在她身上,盯的人后背发痒。
夏临霜:“你是变态?”
“你现在才知道。”意识到不对,她马上摆手解释:“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