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类型。
他们擦肩而过这么多次。
她不记得他。
每天提早一小时上学来到她的教室,放下零食甜点。
她不知道是他。
他做的一切,都在诉说少年不为人知的心事。
直至被胡桃发现。
舒越担心向星罗厌恶,第一次退缩了。
于是二人重归原点。
她逃她的课。
他做他的好学生。
原以为就这么结束高中生涯。
命运却连平淡的日子都要伸手剥夺。
在又一次温民安花光舒华一个月八千退休金时,他盯上了在卧室做作业的舒越。
曾因赌博出老千被打断的手骨经过治疗后,依旧恢复不回原先的模样。
弯曲的手指抚上舒越的背脊,他低头望着自己儿子和前妻有六分相似的神情。舒越受惊似的看过来,又圆又长的眼睛微微睁大。
温民安拍拍舒越脑袋,笑着说:“儿子,爸手头有点紧,你帮帮爸吧?”
舒越一听,抗拒地拨开他的手,冷淡地拒绝。
温民安也不急,花了几十块从赌场熟人那弄来失/身药。
打算先给自己儿子开开窍。
舒华早早被支开,不知道自己儿子为了钱居然如此丧心病狂。
谁都不会想到。
冰凉的水流入喉咙,舒越放学回来后和平时一样,见奶奶不在,先是打电话问她去哪了,还回来吃饭吗?得到回答,他叮嘱奶奶早点回家,然后去厨房做饭。
蘑菇切丁,挖点肉馅炒香。
舒越以为屋子里只有他一个,却忽略暗处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
熬好汤底,放面。
热水化作白雾,随着沸腾的汤面升腾。
舒越感觉今天自己不对劲,浑身发热又无力。
他以为自己发烧了,熄火后腿软地去找药箱量体温。
刚把体温计拿出,他看到自己的异常,登时面色涨得通红。
怎么会* ……
他这时才觉察不对。
但为时已晚。
舒越晕晕乎乎瘫坐在地,额头磕在红木电视柜上,迅速红肿。
意识模糊间,他能感觉到家里有别人进来。看货物一样扒光他的衣服,甚至,他能听到他们的讨论。
“温哥,真是你儿子,长得漂亮噢。这货色弄到我们那去接客,入个珠再提一提价,一晚三千绝对不成问题。”
“行,你们先弄过去,他没开过荤,今晚搞不会出事吧?”
“不会,我们有一套流程,不可能真就……”
猥琐的笑声传入耳中,他被抬了出去。
汽车里皮具气味浓厚,熏得他想吐。
舒越挣扎着,还没下车已经挨了许多耳光。
来接他的人明显是老手,知道怎么对待一个雏。
因为挣扎得太厉害,没到目的地他已经被绑上,压在座位上不得动弹。
正当舒越绝望之时,车突然停下。
他隐约听到窗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网吧里涌出一群高中生,堵住去路,叽叽喳喳地商量要去哪吃夜宵庆祝。
司机不耐烦地按喇叭。
他不按还好,一按立刻有人拍车窗,语气呛人,高喊这个地方禁止鸣笛。
司机不服气,连按好几下。
冲突升级,一群穿校服的但行为明显是混混的围在车前,非要让司机下去道歉。
舒越望见车窗外人群中熟悉的身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向星罗!”
只一声,立刻被两旁的人捂住嘴,摁在车上发不出任何声音。
车外的人明显听到这声,不止她还有胡桃和其他人。
“喂,车窗降下来!你们车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向星罗叼着烟拍窗,“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别给我装听不懂哎哟我x!”
黑车趁人少挤开人群,趁车前没人,一脚油门开出老远。
向星罗的校服被卷进轮胎,碾成破布。
她怒了,蹬起自行车就去追。
她一跑,胡桃不得不跟上,连带着其他人都跟了上去。
谁都不会想到,因为一件校服,居然会惹出这么多事。
四个轮胎的车速不是两个轮胎能比得上的,油门一加,立刻甩开距离。
黑夜里,又是黑色的车,本以为学生仔仔只是气性大,追不上顶多嘛两天就算了。
结果对方愣是仗着人多势众,加上对小镇地形的熟悉度,一群人没花费多长时间就找到了这辆车。
舒越以为彻底没了希望,注定在劫难逃。
他被扔到床上,哪怕体温热得吓人,胸口仍然如浸在冰河中。
怕他反抗得太厉害,夜场的人又往他嘴里喂药。
房间里开了空调,依旧阻挡不住汗液从皮肤渗出。
门开了又关。
他闻到一丝混着烟酒味的臭味靠近。
男人掀开被子,笑着捏住他的下颚,仔细看了看,满意道:“不错,很漂亮。听说你是第一次?叔叔我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