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被转移阵地。
直到他踢到高台,对方按着他摔进一片潮湿中,温热包裹每一寸皮肤他才蓦地惊醒。
”星罗……”不等他诧异,被他喊到名字的人也越过高台贴过来。
细密的吻从他耳尖开始,闻到耳垂,又点在他眉心、额角、唇角,最后抵达他的喉结。
窗户没有一点遮挡,原有的窗帘不知怎么被撤下,吓得舒越赶紧问:”星罗!这……”
向星罗从水中伸手与他十指相扣:”怕什么,单向的。外面看不到。”
他仍是惴惴不安,仰着脖子时不时看向外面。
这种会被随时窥视到的感觉竟让他心底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刺激,现在又是在温水里,令他感到许些窒息。
很快,这种感觉渐渐消失。
偌大的浴室,圆形双人浴缸中纠缠出的晃动宛如一盘顶着香草叶和碎莓果的透明果冻。
金黄铃铛进水后声音不再清脆,反倒是戴着它的主人压抑着发出动静。
水声哗啦,裙摆被掀起,白色围裙成了捆绑住他双手的布条。
舒越背靠在浴缸沿上,咬着唇,仍是耐不住溢出气音。
”我想听你的声音。”向星罗抱着他,吻着他的喉结,”可以留印子吗?”
”嗯……”基于她的癖好,他衣柜里已经多出好几件高领薄衫。
得到他的同意,向星罗不再客气。
但项圈实在过于碍事,她只能取下后让他咬着,听到耳边他的呜咽和铃铛声一齐响起,想要欺负他的念头也愈发过分。
他买的连体长裙,拉链装在后面。
向星罗轻而易举剥下后,热烈的吻从他眉心与落下的水珠一同坠下,蜿蜒出湿漉漉的痕迹,蓦地停留在油画布上的一抹淡色笔触。
她轻轻吹了吹,激得舒越差点咬不住项圈。
铃铛里的水沿着他下颚淌下,落入满池涟漪中,滴滴答答静默无声,只剩下他的闷哼。
”真的不出声?”她像在颜料盒里用油画刀碾转颜料,他终于用模糊不清混着低吟,发出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
滑润面料覆盖,生长出一朵黑玫瑰。
向星罗故意问:”咱们舒越快半年不见,憋坏了吗?那我可要问问,有没有自己解决?”
这人心眼怎么坏成这样?
舒越没什么杀伤力地瞪她,自己每天行程只有她最清楚。
每天除了课堂宿舍和图书馆三点一线,就是和她发短信打电话,压力大又忙得要命,哪来的时间解决?
他又不是精力旺盛的人,扑在学业上已经耗去他大半心力,偶尔她不及时回复他都要内耗下,自己把自己哄好。
就这种情况下,他要怎么抽出时间自己解决。
向星罗从他表情中已经得到回答,笑着剥开荔枝壳,指尖在荔枝蒂处旋转,等放松后按住核整个剥开果肉。
舒越早已准备好,仍急促地叫了声:”啊……慢点……”
”慢点?”她故意刮过核面,看着面前这人一刹那的失神。
他咬着皮质项圈,有片刻失神地放松,又倏然咬紧。
每到这时,积蓄的泪水就会从眼角滑落。
可这次不太一样……
向星罗抱起他,自己靠在浴缸沿壁上,扶着他,笑容里多了些其他。
舒越不明所以,当明白过来时羞得像一颗荔枝:”你……”
项圈从他口中掉在她胸口,上面已经印出牙印,整整齐齐,跟牙科模版似的。
”主人累了。”向星罗懒懒道,”只能辛苦大猫咪自己动了。”
以前一直是她主导,还是头一次让他……
裙摆遮盖住底下所有景象,舒越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猫咪,女仆装……
让你读书你非玩这些,这下好了,还得自己动。
他放不开,讨好地用鼻尖蹭她的脸:”那帮我解开带子好不好?这样有点辛苦,我……体力不好。”
”那可不行,我家大猫跑了怎么办?芝麻糊要见不着它的男妈妈了。”向星罗边替他揉着放松,边在他耳边引诱,”你让我看看,看完之后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舒越不解。
他们不是结婚了吗?还有什么好消息?
林霖气跳楼了还是周禹手断了?
向星罗托着他慢慢往下沉,平静不久的水面再次漾起涟漪。
”你先给我看完,我再告诉你~”
荔枝果肉再次被撑开,舒越只能听她的话,慢慢摇动。
起浮间,黑色裙摆有规律地荡开,像在水里开出巨大的黑色玫瑰。
他眼角眉梢逐渐带上些许水珠,绯红弥散,水色潋滟中双眸也渐渐迷蒙。
舒越俯身索吻,紧紧拥抱她,一点一点,温度也渗透到她暗蓝色衣服上。
恒温浴缸飘出雾气。
他再压不住的声音。
”星罗,向星罗……你动一动,抱我……”
他破罐子破摔,不知廉耻地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