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伶舟鹤一个人走在街上,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灵月楼,他想要再去看看她,哪怕还是被她骂出来也没有关系。
他远远的朝台上往过去,再次相见,伶舟鹤在台下,慕清棠在台上抚琴,两人虽是隔了很远,却又觉得非常的近。
慕清棠一曲抚完便下台,伶舟鹤转身离开被慕清棠叫住了,“伶舟。”
伶舟鹤转过身笑望着她,两人又是一阵的沉默,伶舟鹤总觉得她和之前有所不同,慕清棠和伶舟鹤走到后院,找一处地方坐了下来。
慕清棠打破了沉默,“魏疏城他没事吧!”
伶舟鹤摇摇头。
“我没想让他替我。”慕清棠眼角含泪。 “我是真的忍受不住。”
“何必被救回来之后,他也还是经常来他招来一批又一批的姑娘,整日还和以前一样喝酒摸那些姑娘起初,那些姑娘们也喜欢伺候这样的。”
“喝完酒之后他就开始用鞭子抽她们,有一个姑娘他还不到十二岁,险些让鞭子给抽死。”
“老鸨制止后他又看到台上的我,把一阵的怒意全部洒在了我的身上,对我拳打脚踢,然后我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伶舟鹤皱起眉,“不记得了?那你是怎么杀的他。”
慕清棠泣不成声道:“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何必躺在大街上,血流了一地我就赶紧跑了。”
伶舟鹤摸摸慕清棠的头道:“没事的清棠,那只是个梦是假的,你肯定是太恨何必,所以才做的这样的梦。”
慕清棠泪眼朦胧地看着伶舟鹤,“真的是梦吗?”伶舟鹤点点头。
她抱住伶舟鹤,“那我不要梦醒,这样我怕我抱不住你,梦醒了你就要走,为什么…为什么会成这样。”
“我不走,不走。”伶舟鹤感觉慕清棠说这些话很是奇怪,他感觉她浑浑噩噩地。他不敢离开生怕他一走,慕清棠做什么傻事。
“清棠等过些日子,把你送出西陵我辞官陪你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慕清棠泪如泉涌,“好,可是我好累,我好难受我每天要靠酒才能活命。”
伶舟鹤道:“累了我就陪你睡好不好。”
“那我们说好了。”伶舟鹤拉起慕清棠的小拇指,“拉了勾就不许骗人。”
伶舟鹤坐一整夜都没敢挪动一步,害怕她会有什么事,慕清棠靠在伶舟鹤的肩膀上,“伶舟如果我们,以后能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以后也和现在一样。”慕清棠迷糊地睡了过去,伶舟鹤连忙找苍术来看看慕清棠。
林薇羽一听也跟过去,苍术诊了一下慕清棠的脉,脉象很乱她的情绪经常低迷,伶舟鹤和苍术说昨天她,前言不答后语。
想到了慕清棠的症状,“有点像精神分裂还有抑郁症。”
苍术有些不明林薇羽,说的这些是什么,林薇羽只能用鬼神之力来形容,“就是她有两个灵魂,或者多个灵魂,一个灵魂操控身体,另一个灵魂就会沉睡,操控身体的灵魂会保护自己。”
伶舟鹤点点头,“这就解释的通了,我们去找魏疏城他肯定是看见什么了,这样也好对症下药。”
苍术看着慕清棠昏睡了过去,也不会有大碍便同意了。
几个人一起到了魏府,魏疏城正一口塞着一个馒头,“魏疏城。”
一把长矛朝着他刺过来,魏疏城连连倒退,魏淮一扫长矛,魏疏城腾地跳了起来,踩在长矛上灰尘满天飞扬,“老头我正吃饭呢!弄的到处都是灰。”
魏淮擦着长矛,“在战场上可不管你是不是在吃饭。”
魏疏城懒得搭理魏淮,伶舟鹤拍拍魏疏城肩膀,“忙着吃饭呢!”
伶舟鹤自顾自地坐在魏疏城面前,一旁还有两个人也盯着他吃饭,魏疏城也没看是谁就光扒碗里的饭。
魏疏城吃完一看,三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哎,你们什么时候来了。”
伶舟鹤开门见山道:“你那天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魏疏城点点头,“那天我赶到的时候,何必那个混蛋,已经打完慕清棠跑了,清棠还一直叫不醒她,我就在旁边守着,等她醒了她就像变了一个人。”
“她一言不发就抢走我的剑,我朝她夺剑她突然好像会武功一样,和我打了起来,我一不小心拔剑鞘划破她的手。”
“她也没有喊疼,我就感觉不对劲,很不对劲就好像鬼上身一样,她走出灵月楼我也只能跟着她。
她好像漫无目的地走,又好像知道怎么走,然后我看见远处何必,摇摇晃晃的身影,她直接跑过去,我都没来得及拉她。
她一剑刺入他后背,何必转过身一看是她,推搡着刚想回手打她,“你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你还敢捅我。”
“来你有本事就试试呸。”
慕清棠狠狠地甩了何必一巴掌,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你个没根的东西,有什么资格说我。”
何必本来喝了酒就比较迷糊,躺在地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