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术咱俩商量个事呗!”
苍术看着林怀苏的笑脸,突然感觉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咳咳~苍术被茶给呛到了,林怀苏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回到书房写了一封状告林奕辰的信……
一封信从宫里送到了辰王府,林奕辰屏退了下人打开信封,里面写着一句话:“辰哥哥太子已经掌握了,你刺杀他的证据,辰哥哥平安了之后记得给我报酬哦。”
林奕辰看完一阵心惊,这群废物让他们去打探消息,居然被林怀苏给抓住了,抓住就算了还被他问出了话,还好薇羽提前和我透露了消息,要不然还真被太子摆上一道。
这么说来林怀苏,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否则也没有心思管他,一旁的暗卫向林奕辰禀报宫中来人了,已经在朝着大厅过来了,林奕辰拔起腰间的佩剑朝着自己的手臂砍了一刀。
他紧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钻心的疼痛使得他的额头冒了一层薄汗,林奕辰粗略的包扎了一下。
这时宫里派来的太监正好到了大厅,太监看着地上的血迹顿时吓了一跳,“辰王殿下您怎么受伤了。”
林奕辰扯了一个笑容道:“不妨事刚刚府里闯进来一个刺客,已经没事了。”
太监寒暄了几句,清了清嗓子道:“陛下有旨宣辰王觐见。”
皇帝面色阴沉看着手上的状告信,看到林奕辰到了拿起桌上的笔就往他身上砸,林奕辰也不躲闪被笔尖点在了身上,墨汁晕开了他的上衫。
皇帝怒不可遏把手上的状告信甩给了林奕辰道:“混账东西,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林奕辰低着头跪在地上将状告信捡了起来,他看了几眼立马朝着地上磕了几个头,“父皇明查啊!这件事不是儿臣做的,儿臣也被刺杀了,不信父皇您看。”
林奕辰将袖子撩了起来,把包扎好的绷带又从新解开,一刀深深的伤口,还隐隐往外冒着血。
“不是你做的?这桩桩件件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说不是你做的,太子为何平白无故的冤枉你。”
林奕辰将头狠狠地低下,“父皇明察,儿臣与太子素来意见不合,或许被有心人利用了,所以才派人刺杀太子,将这罪名扣到儿臣的头上啊!”
皇帝一言不发的看着林奕辰,思索了一会儿,辰儿所说也并非毫无道理,也不能仅凭太子一纸状书就认定是辰儿做的。
皇帝道:“起来吧!”
林奕辰却不敢起身皇帝喜怒无常,谁知道会不会因此迁怒他。
皇帝道:“辰儿此事也不是空穴来风,罚你连降两级贬为郡王,罚俸一年在府中禁闭半年。”
林奕辰低头行了一礼道:“谢父皇。”
这些罚俸的确到是不重,要是父皇真以刺杀太子来定罪,就等同于谋反那我恐怕是要被关入天牢,削爵贬为庶民,全府上下也会被斩杀殆尽。
皇帝摆了摆手道:“退下吧!”
李公公静静地给皇帝研墨,皇帝道:“李福,你知道朕为什么不处置辰王吗?”
李福陪着笑脸躬了躬身子,“陛下……老奴不知。”
“你不知道就对了,此为制衡,太子风头太盛了,朝臣支持他的也太多了,太子心思太过仁厚温和,和朕相悖,反倒是辰王到颇有朕的样子,他们两个互相牵制……”
皇帝抬头看了一眼李福,李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皇帝又道:“算了和你说这么多,你也不懂。”……
林怀苏听到皇帝下的旨意,虽然已经猜到结果会是这样,可是当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好笑,林怀苏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从小到大没有一次父皇不偏袒林奕辰。
他冷笑着玩弄着手上的酒杯,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霜露推开门有些担心的说:“怀苏你不要再喝酒了,你背上的伤还没有好呢!”
林怀苏放下酒杯道:“露儿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对我,母后她厌恶我,准确的说是她厌恶父皇,她从来不会对我笑,甚至是看上一眼。
父皇他更喜欢其他人,我做什么他都不会青睐于我,有时我常常想为什么,我会生在帝王之家,我好羡慕魏疏城我也好想像他一样自由洒脱……”
霜露从后背抱住林怀苏,她的手臂轻柔怀抱很温暖,“怀苏你特别好,以后我会陪着你,我会信你,你不必羡慕他人你也是最耀眼的太阳,会有很多人喜欢你。”
林怀苏转过身抱紧了霜露,“有你这些话就够了。”
翌日
林薇羽从床上醒了过来,桑兰和她说北漓太子已经在殿外等了很久了,林薇羽踏进殿里,就看见苍术在哪里喝着茶。
祁楚寒和苍术的眼神四目相对,林薇羽感觉他们下一秒都能打起来,赶忙走了过去,祁楚寒打开桌上的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