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模作样。”
皇帝怔愣地看着林薇羽,他原本在乎过一个人,可是那个人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他没有被爱过没有人会喜欢他。
皇帝道:“我原来是有的,可是她从不瞧我,她满眼都是另一个人凭什么?我哪里不如他,就算她不喜欢我,我也要把她留在身边,总有一天她会喜欢我的。”
林薇羽看着皇帝却忍不住讥讽,“你喜欢的,就要强行留在身边?”
“当然要留在身边,年年月月总有一日,她会看我一眼。”
林薇羽道:“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不喜欢你的人,你拼命夺到手,然后扔在那里不闻不问,如果不是这样,你就不会有那么多妃子。”
“你喜欢的人只是你自己……”她仰着头瞪着皇帝。
皇帝目眦欲裂疯了一样,扑向林薇羽,他死死地掐住林薇羽的脖子,“你胡说……你胡说,林薇羽你不要以为,朕不会杀你。”
林薇羽笑望着皇帝,她就是要激怒皇帝,故意让皇帝靠近她,目的就是为了杀他,她摸向轮椅上的扶手,拔出藏在里面的匕首。
她快要被掐的窒息,浑身没有丝毫力气,她用力死死地往皇帝胸口刺去,可惜她的力气有点小了。
没有刺的很深,而且还刺偏了,刺在锁骨下面,皇帝还是一直掐着林薇羽,“父……皇”
突然皇帝松开手,惨叫的毫无形象在地上打滚,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骨头好像断了一样,一寸一寸的断开,又一寸一寸的生长起来,然后又断如此反复,这种生生的疼不亚于凌迟。
林薇羽看着皇帝,他的面目好似在重组一般,皮下有一只虫子在四处游走,皇帝双目通红,活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在地上挣扎哀嚎,嘴里喃喃地怨恨喊着,“苍术……苍术。”
她明白桑兰是为什么,会被皇帝扔下九重阁,桑兰一定是看到皇帝这副模样,所以才会被皇帝灭口。
而皇帝哀嚎喊着苍术,恐怕他这幅样子是苍术下的毒,想到苍术,林薇羽笑了,苍术哪怕死了,也在用他的方式保护她。
林薇羽推着轮椅转身离开,若是让皇帝那么轻易地死了,还真是便宜他,就应该这样让他像怪物一样活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才会比死更能折磨。
她回到飞羽殿,径直推着轮椅往苍术的偏殿,林薇羽看向柜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瓶。
林薇羽一个个看过去,然后从那里面选了一瓶揣在怀里,她又推着轮椅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夜幕降临皇帝果然派了一群女婢婆子,七手八脚的把她换上婚服,她任由着他们摆动着身体。
当她坐上花轿离开宫的时候才回过神,她掀起花轿的窗帘看向宫墙,“公主不可掀开帘子。”
林薇羽懒得搭理外面的婆子,把窗帘放了下来,花轿摇摇晃晃林薇羽在里面想的出神,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想起了林娇儿。
原来她不是病了,她早就死了在这深宫之中,就算是公主,也和蝼蚁没有区别,死后无人问津,就好像她从未来过一样。
她逃不过和亲的命运,苍术也没能逃过死在回西陵的路上。
林薇羽笑看着手中的药瓶,眼泪不知不觉的已经湿满了脸庞,“苍术你又骗我了,你说你会回来的,罢了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天突然下起雨,大雨浇灌世间,仿佛要冲刷这里的一切,一只手被雨水打湿渐渐的那个手落的地方积了一摊水。
那人被雨水冲刷,渐渐的恢复意识他爬起来摸着自己胸口上的数箭,他拔了出来把怀中紧贴着心脏的玉佩拿了出来。
玉佩已碎成四瓣,是她送他的玉佩,那人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身下是一群白骨他现在是在一个大坑里。
他爬向身边那个人,“还好他还有气。”苍术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给寒影还有自己一个喂了一颗药,这药可以吊着一口气,他怕他走着走着就回晕在路上。
苍术搀扶着寒影一步一步的往城中赶,到了城中他就有办法救寒影了。
渐渐地他搀不动了,摔在地上用力的拖着,苍术把寒影背在身后两人,一步一步爬回城中。
夜深人静他听见马车在赶动的声音,他拖着寒影往一边爬,夜深马车上的人不一定能看见他们。
要是被这马车压过去,他们也就不用回城了,车夫看着前方一个硕大的黑影在爬,吓得他啊的大叫一声,紧拉缰绳不敢再往前开。
“怎么回事?”
车夫支支吾吾,“那个公子前面有一只大乌龟呀!我害怕不敢开。”
“乌龟?一只乌龟就把你吓成这样?”
车夫解释道:“不是啊那乌龟有轮子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