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世秀在家里接了女儿电话得知父亲在她入狱第一年病逝了。母亲和弟弟原谅她的原因是她无罪释放。他们夫妻住在东城新时代小区去年新买的楼房。
儿子五岁了叫姜相佑。长相漂亮。调皮捣蛋鬼。是姜武的心肝宝贝。
他们夫妻带上儿子去了市里给父亲上坟。再过四天是清明节。
姜红中想去勺子村给妈妈上坟。小水不许他去。小水带着他跪在马路边给妈妈烧纸钱。小水给亲人和前夫烧纸钱。
姜红中说小水姐抓紧时间结婚。小水还是那句老话，没人敢娶她，她是姜家人，儿子是残疾人。
姜红中说：“你不结婚老无所依很惨的。”
“我依靠你。”小水笑道。
姜红中笑着点点头。提醒姐姐放低择偶标准。
小水说：“嫁给我不喜欢的男人不如不嫁。嫁给我喜欢的男人我怕他偷人。我这个岁数没有资格挑男人。”
姜红中站起身。小水拍掉了他裤腿上的土。姜红中拉住小水站起身。看着小水拍掉了裤子上的土。姜红中叫她接来孩子一起养活。小水不敢答应。
小水一只手挽住弟弟手臂走了起来。弟弟观察她脸色有苦难言。她说：“我接来孩子我顾不全生意。趁现在好时候我们抓紧时间赚钱。”弟弟不理解她的话。她说：“现在人们对做生意还没有彻底醒悟。”
“什么意思？”
“有钱人想做不敢做怕赔钱。穷人手里没有那么多钱。等人们攒够了钱壮足了胆会击垮我们。我们没有背景支撑是虚壳。其实大钱你爷爷奶奶拿了。你拿的是小钱。我拿的是工资。你爷爷奶奶突然不需要你操盘你傻眼了。”
这番话敲打姜红中重拾自知之明。小水提醒他捞黑钱他摇头拒绝。小水说你爷爷奶奶和你没有签股份合同。他还是摇头拒绝。他笑话姐姐有了坏心思。
小水说：“技校做起来你爷爷奶奶会重视。那是上百万投资不可能交给你负责。到时候对你卸磨杀驴。”
“你也发现技校能做大。”
“四千人报名是能做大。”
姜红中点点头。
“你爸买房的钱大部分是黑水果店的钱。”小水忍不住说出口：“你爸得了儿子忘了本分做人。你爷爷奶奶查出来这事是你背黑锅。”
姜红中说：“他闹个烟火钱小事。你过些天给院长多送钱挡住外人开水果店。”
“你爸最少黑了六千块钱。”
姜红中吓一跳！
小水说：“你爸买了新楼房花了四千。家里装修了买了电器加起来有两千。潘志叔说你爸卖高价从中黑钱。潘志叔知道你爷爷奶奶联系电话。”
姜红中说：“申世秀最有可能黑钱。我两年前知道她底细。她抢了杨丽娥的未婚夫大乔。她那时候是乘务员和大乔勾搭上了。”
“她知道杨丽娥是大乔的女人吗？”
“不知道。”
“赵明媚肯定向着她妈说话。”
“赵大杠也不知道这事。”
“杨丽娥把明美打成猪脸说明她心黑手辣。赵明媚是大学生拿捏你小菜一碟。”
“赵明媚是公道人最实在我比你了解她。”
“你爷爷奶奶给你三十股份一点不多。钱是你赚的给你五十股份说得过去。”
“吃水不忘挖井人。”
“你是不喜欢富兰香？”
“她能帮我做生意。赵明媚研究政策也能帮我。她们不张扬不显摆有教养。”
“你不喜欢明美？”
姜红中笑道：“我保佑她留在市里嫁个有钱人。”
“她花三百块买一条牛仔裤我只能装没看见。”
“她吃了穿了我不心疼钱。我求着她考大专考卫校她偏考艺校。赵明媚说艺校生毕业生不好安排工作。”
小水笑道：“你是不是娶赵明媚？”
“赵明媚是个抢手货。杨丽娥的叔爹是县长杨仁。”
“你到底喜欢谁？”
“我喜欢常珍娜可惜她有男朋友了。她不和我联系了我还是挺想她。我也喜欢乔雅她完全不喜欢我。她是市里人喜欢市里人。”
小水笑道：“名牌大学毕业生是高级人士。人就是小时候一个样子，长大了一个样子，到老了又一个样子。姐知道你很喜欢常珍娜。”
姜红中现在到了谈婚论嫁年龄。他算计赵明媚还要两年毕业。
小水讨厌赵明媚利用爸爸职权捞好处和罪犯没区别。
姜红中笑道：“都这么干。”
小水说：“她二十二岁已经贪得无厌是坏人。她嫁给你以后控制你财产。”
姜红中笑道：“富兰香对我挺好。”
“你娶她是自讨苦吃。你做上门女婿受气。”
姜红中无奈点点头。
他们聊这事第六天常光一家人被秘密逮捕押送去兰天市监狱审讯。常光在金港市有十二套房产被侦查员发现了。
常珍娜在富兰香资助下读完大学进了富三喜地产建筑公司工作。期间她参加了全国选美比赛获得冠军。她做了富三喜的小老婆是为了救出爸妈。她后来去了泰国定居生活是富三喜为她着想。富三喜断定她爸妈被秘密逮捕和国宝案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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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冰上任镇警察局长。赵大杠上任副局长。武学科上任西站警所长。他安排小儿子和刘赫在的儿女在警所工作。
田宝对哥几个说了姜红中处境。起因是马兴想借田宝的车给表哥办婚礼要开去村里四天。逼着田宝说姜红中离不开车。
刘大海退伍回家请哥几个和妹几个吃小饭馆。他们说姜红中瞒着他们发财不仗义。田宝越解释越乱。
洪达飞说：“哥几个别叫了。老板做生意呢。”接着笑道：“咱们几个都是二十二岁这叫缘分。”
赵志云叫道：“小中哥明显不仗义。我一直在找他。”
洪达飞笑道：“我也一直托朋友找小中哥。”
田娜说：“小中哥是给爷爷奶奶打工。他工资高一点和发财差好远。”
刘大海点点头说：“小中赚钱是小中的本事哥几个高兴才对。哥几个必须心里有数姜家人不安全。”
马兴和孙东强喝醉了不停叫唤。他俩是火车站的小混混。刘彩云瞧不起他俩摔了他俩酒杯。刘彩云是刘大海的妹妹已经穿了警服。
马红和孙智慧拉走两个哥哥。刘大海追出来拉他们回来坐下。刘大海哄住妹妹给他俩罚酒道歉。刘大海给足他俩面子是哄住他俩不找小中麻烦。他俩心里明白这事反而恶心。
马兴明挑：“你不用来这套。我俩把你们当兄弟不会坏你们。我是气不过小中不信任我。”
田娜说：“我哥嘴笨说不清楚。真相是小中哥说了不算。小中哥是个跑腿伙计。我哥开来的吉普车是单位公车。”
田宝笑道：“我开车过来是方便送大家去唱卡拉ok。”
马兴说：“你叫小中哥出来一起吃喝。”
田娜小声说：“小中哥不能来西城。咱们心里有数。”
马红说：“你害死小中哥你能担得起责任吗。”
马红叫道：“没你事。”
孙智慧抓住哥哥头发一顿猛摇。哥哥惨叫不敢还手。马兴看后酒醒了一半。他们一直是妹妹奴。
马红说：“姜武叔扔了工作显然是有生命危险。小中哥在镇里无依无靠和武志是死对头。武志和土匪没区别往死里整人。西城能叫得上号的混混没有不怕武志的。富兰香是武志的主子。你们惹一下武志富兰香把你们扔进监狱。”
他们听后酒醒了。
刘彩云说：“俊东叔怎么也辞职了？”
田娜说：“我爸病了不能下煤窑。我爸妈卖盒饭供我读书。”
洪月亮说：“明美去了市里读书回来吗。”
田娜说：“她住外婆家不回来。她爸妈卖水果赚工资供她读书。你们都二十二岁了都没对象都抓紧时间找对象。现在镇里的彩礼钱又翻了一倍。”
孙东强说：“哥几个好不容易聚一下。我兜里有俩钱请你们唱卡拉ok。”
洪达飞说：“唱歌不如吃烧烤实惠。洪达技校那边一堆烧烤摊超便宜。我们明天一起去。”
他们同意。
刘大海说：“王大给你多少钱工资。”
洪达飞说：“我是杀鱼工出大力一个月八十块。”
刘大海说：“市里工资涨到两百块了。”
洪月亮说：“我现在工作的酒店工资两百块还有休假。”
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大事。赚大钱去大地方一直是小地方人法则。
他们散了以后各走各路。马兴和孙东强决定去图市闯荡。他们把妹妹托付给田宝关照。田宝安排她们去技校上班负责招生工作。
洪达飞和赵志云重拾和姜红中关系。姜红中安排他们负责修建鱼塘需要三年时间完工。鱼塘没有完工前姜红中不许他们对外说。人们问起来就说是政府修建蓄水池。
洪达飞问他有鱼塘批文手续吗。姜红中点了头说：“我搞起鱼塘薄利多销让所有人吃得起鱼。我妈到死那天没舍得吃一条鱼。”
喜欢介于天使和魔鬼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