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没有声张,而是默默的前行,小心翼翼,以防被发现。毕竟这种情况是在太多,他不可能一见到就出手,唯有在一旁观看清楚状况再决定。
由于在荒漠之中,激烈的打斗使得烟尘荡漾,令叶寒难以看清究竟是何方宗门在战斗,使得他犹豫万分,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靠近。因为他时间紧迫,想要尽快找到大红他们,确定究竟能不能够将那道门构建成功。
他有些担心,要是大红和王大春材料收集不够,或者能力有限无法破开这个结界的话,这样的结果他无法承受。
正当叶寒想要离开之时,不远处的打斗变得愈加激烈,完全是生死相搏,有人从那滚滚烟尘中逃了出来。
那是一位少年,十八九岁的样子,此刻全身衣服已经破烂,发丝凌乱,已经沾满了尘土,一双眼睛血红无比,似乎有着眼泪在留下。他脸上虽然布满尘土,却没能将那丝刚毅所掩盖。
他身上背着个人,似乎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但是依然不舍,单手紧紧的将其固定在后背之上,死死不愿放手。
他背后显化出三个虚洞,三道法术祭出,不断轰击着那些追杀他的人。这还没有完,他挣开了虚空,将自己的圣像祭出,完全不理会今后踏天境之事,他完全是在搏命,只为一丝生机。
虚洞三术在显化,圣像横空,在不断低挡这猎杀宗门的人。不过都没有用,他已经受伤,还背着一个人。愈致命的事追杀他的人数量太多,实力也很强悍。养灵境多达两位,还有十几名天向境强者跟着,令他陷入了绝境之中。
由于那少年逃跑的方向与叶寒所在的地方相反,越走越远,叶寒愈是看不清他的模样。
叶寒此刻心中有些烦躁,看到那道少年背影慢慢远去,被那些宗门的人追杀,想要出手相助,但是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因为这样的场景他已经见过很多,最重要的是他必须要确定大红和王大春究竟能不能成功构建那道门。
“大山,我很快我就能去见你了!”突然那位逃跑的少年一声大喝,停止了逃跑,他似乎也到了极限,想要做最后一搏,就算是死他也要拉几个人下马。
“轰!”听到那少年的声音,叶寒脑门冲血,如同被天雷猛击一般,瞬时热血沸腾,有一股狂怒在冒出,无尽的杀气弥漫于身。
他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如同撕破了虚空一般,瞬间来到了那位少年的跟前。他撑开虚空,天向而出,一株青竹破空而出,植于虚空之中。
叶寒没有留手,似乎陷入了疯狂之中,直接催动青竹,演化出龙吟日月大千界。异象一出,太阴悬空,太阳挂天,一簇黑色火焰熊熊燃烧,愈有无尽星辰在显化,一头真龙在吟唱,吐出龙息。
“杀!”叶寒没有了理智,无尽的愤怒在宣泄。
太阴为血月,降下缕缕阴气缠绕住了一位猎杀宗门中的强者,阴气刺骨,那人没来的及挣扎,瞬间被腐蚀成一堆白骨。
太阳刚烈,与黑色火髓一同祭出,两位将那为少年围住的人瞬间被烧成灰烬,如同人间蒸发一样,完全消失不见。
无尽星辰在坠落,砸向那十几位追杀者。这还没有完,由绿光幻化的真龙腾空之后,俯冲而下,杀向那群人之中。
异象在显化,叶寒战力全开,符文虚洞凝聚而出,悬于那少年的头上,落下缕缕神华,将其护住。
禁忌道台全面触发,九条彩练扎于叶寒的肉身,使其战力狂飙二十倍,同时他眼蕴圣法,在让自己的战力提升之最强,要将这里的人全部留下。
龙吟日月大千界异象在不断演化,除了那两位养灵境高手之外,其他人都疲于应付,随时会被杀。
“轰!”那两位养灵境的少年高手演化出虚洞三术,没有丝毫犹豫就祭出了蓄力已久的圣像。迎向那惊人的异象之中。
同时叶寒出手,一上来就是岁月无痕,杀向那两位养灵少年。他已经进去天向境,实力今非昔比,肉身愈是强大异常。
此刻叶寒双拳轰出,直接硬撼他们的虚洞三术,生生将其轰飞。这还没有完,他踏步向前,接连出手,与那两位养灵境少年战在了一起。
“啊……”惨叫不断,那十几位天向境强者瞬间被青竹显化的异象做灭。
“彭!”叶寒与那两位养灵境少年对拳,双双被震得退后。
“你是谁?想要找死吗?”其中一位养灵境少年开口,对叶寒冷冷的喝到。
“你们全部,死!”叶寒语气冰冷,没有丝毫感情,双眼都变得猩红,浑身血气滔天,在宣判着最后那两人的死刑。
“叶寒叔!”被符文虚洞护住的少年激动大喊,充满血丝的双眼流下了滚滚热泪,他浑身颤动。那只手依然紧紧的搂着后背的人。
那位少年正是二炮,而他背着的那位几乎没有了生命气息的人正是大山。
叶寒只是在不断的提升自己的战力,他要达到最强。因为他必须将那两位猎杀宗门中的养灵境少年格杀。无论是泄愤还是为二炮和大山,都不会放过他们。
龙吟日月大千界在显化,青竹在摇曳,叶寒站在异象之中,面对着那两位猎杀者,境神高度集中,眼蕴圣法,因为他知道,以现在的时候要一下子斩杀两名养灵境高手太难,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那两位少年为猎杀宗门的人,是一个隐世大教中的天才,他们选择在这个时候出世,加入了众多宗门组成的猎杀宗门。
他们此刻圣像祭出,虚洞三术显化,作出了强硬的姿态,因为他们感受到了那异象的惊人,没过多长时间就将十几位天向境的人全部抹杀。同时在与叶寒的短暂交手中,体验到了叶寒强悍的身体,使得他们不得不全力以赴。
“杀!”叶寒语气冰冷,特别是感受到了二炮背上的大山没有了呼吸,愈是愤怒到了极致。他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生怕被愤怒充满头脑,让那两人有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