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个，我暂时还做不出选择，那个，你请回吧！”年轻和尚思怵许久，给出这样的答复：“我虽然加入佛门时间不久，但如果连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那我即便是加入了道门，依我这样的性格，也不会受到重视的。”
“你想的倒是长远。”杨兼也不会强求，选择尊重对方的意见：“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如果还继续劝阻，那倒是彰显的我挺强人所难了。”
“谢谢！那个，你还有别的需要我去传达的吗？”年轻和尚先是拱手表示感谢，而后又出声询问道：“只要是合理的，我都可以帮你传达。”
“别的没有了，就只有一个打擂的。”杨兼开口道：“既然你们已经到了下班时间，那就关门吧。”
“实在是不好意思！”年轻和尚再次拱手表示着歉意。
“没事，你也是照规矩办事。”杨兼道。
杨兼并没有跟对方去计较什么。
这里毕竟是人家佛门的大门口，真要是把事情给闹大了，指不定就不好收场了。
......
“你那边什么情况？媒体们都联系好了吗？”
杨兼下了山，开始联系去找影响力比较大媒体的许屏。
“有几个斗音粉丝一两百万的博主，已经答应了，但是本地媒体这边，他们说，他们需要我们先出资。”
许屏站在呼市报社传媒的大门口，面色无奈的说道：“不论我怎么解释，他们就是不相信。”
“不相信就算了，这些干媒体的鼻子都很尖，等到他们闻到气味了，不用我们上门，他们自己就会主动找过来。”
杨兼回应道。
“啊这个......”
许屏看看手中开了扩话模式的手机，然后面色尴尬的缓慢抬头，看向了已经脸色阴沉下来的传媒集团的人。
“那个，我能说他并没有那个意思......”
“滚我只说一次。”
“.......”
“我这位朋友说话有时候有些不分场合，但他没有那个意思，他真的不是在骂你们是狗......”
“你滚不滚？你要是还不滚，我们这边就要去喊保安把你给轰出去了。”
“好好好，我走，但是我走，我也还是得解释一下，我们真的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
“他们人就在你面前站着？”
当听到电话那头重新安静下来后，杨兼问道。
“可不是。”
许屏回应道。
“你开免提模式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杨兼皱眉道。
“我哪里知道你会这么说啊，我要是知道了，怎么可能还会开免提模式。”
许屏也觉得自己非常的冤枉。
“算了算了，话糙理不糙，等到时候话题跟热度真的炒起来了，相信他们还会过来的。”
杨兼早已经进入了透过问题看本质的阶段。
现在生气是碍于面子，毕竟被贴脸输出了，城府再深，脾气再好，也不可能会无动于衷。
但是当真正有巨大利益的时候，骂我是狗？？
汪汪汪，我们就是......
毕竟现实生活中，谁会跟钱过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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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你都骂他们是狗了，他们还会主动来找我们合作？”
许屏有些不太相信。
“人的本性都是逐利的，等到我们传武比赛的热度真正上去了，你就等着看吧，他们一定会来求我们合作的。”
杨兼对此很有信心。
“你那边处理的怎么样？寺庙里的那些和尚什么意见？”
许屏问道。
“他们能有什么意见，肯定还是霸占着不愿意腾地方。”
杨兼回应道。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管宗教方面事务的领导，不是说了，这个是给咱们的考验，要是这个咱们完不成了，他那边可能就不会给予咱们太大力度的支持了。”
许屏询问起来。
“这个好办，他们现在还认不清现实，等到时候比赛结束了，他们看到差距了，我们再找人在网上把他们占着我们道门的地方不让，时间一长，让舆论发酵起来，到时候，他们肯定得搬。”
杨兼对于这个，也很有信心。
“杨兼啊，你一个道士，手段这么多，还利用网络舆论，这真的合适吗？”
许屏都惊了。
更重要的是，杨兼就连利用舆论这一点都能想到。
道士要利用网络舆论的力量去压倒和尚。
这他妈的是不是有些太反差了。
颇有一种在巴黎看到农村信用社的意思。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道士也要做到与时俱进好不好，没事该上上网还是要上上网的，科学家发明网络科技，就是造福人类的，不去使用不就白发明了。”
杨兼反驳道。
“好好好，我也没说啥，就是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
许屏也没表达别的其他什么意思：“那现在怎么整？”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还得辛苦你再跑两趟，你去找一找呼市有什么公司可以组织这些大型活动的，花多少钱不在乎，但是场面必须往大了搞。”
杨兼表示道。
“这没什么，我又没什么事......那我去联系活动举办方，那你去哪啊？”
许屏好奇的问道。
“怎么，你还担心我偷懒，光让你一个人干活啊？”
杨兼好笑道：“你就放心吧，我不会闲着的。我这边还要去找那些道长们，比赛多说十天半个月就要举办了，我得赶紧开始教导他们功夫。”
“噢，我还真以为你要当甩手掌柜，把活全交给我一人干呢！”
许屏哈哈笑道。
“那不至于，十件事情，我最起码不得做那么一件两件意思意思不是。”
杨兼真诚的表示道。
“好啊，十件事你就给我办一件，你这安慰人还不如不安慰呢！”
许屏没好气的说道。
当然了，只是表面上而已。
事实上，他也知道双方办事的难度不在同一个维度上。
如他所说。
自己真的是干了九件事情。
但这九件事情，全都是1+1这样的难度。
而杨兼办的一件事。
则已经属于是高数的范畴了。
这难度都不在同一个档次，怎么可能用同样的数量标准去进行衡量。
“那这几天我是不是就见不到你的人了？”
许屏问道。
“怎么见不到，我白天去教导他们，晚上不得回酒店休息啊。”
杨兼回应道。
“噢，我还以为你准备吃住都跟他们一块呢。”
许屏哦了一声，知道自己理解错了。
“行，没别的事那我就去找活动举办方了，等他们报价完后，我在联系你。”
许屏道。
“也不用联系我了，只要价格符合市场价，你就直接跟他们签订合同就行。”
杨兼大气的说道。
既然想要活动办的规模大一些，那在预算上面，就不能心疼。
只要别太离谱，符合正常的市场价就行。
......
“你说你们想要举办一场传统武术的比赛，让我们当你们的活动承办方？”
一家传媒民营公司内，当市场部副总监莫如雪听完许屏的要求后，面色变得有些奇怪。
“为什么是这种表情，我看过你们公司以往的履历了，你们曾多次承接过城市运动会、全国性的马拉松比赛......这些活动你们都能搞定，那证明你们还是有一定实力的，这些都承办下来了，难道一个传武比赛，很让你们为难吗？”
许屏不理解的说道。
“并不是难度方面的问题，诚如您所说不假，我们连全国性的马拉松比赛都能成接下来，那承接一个比武比赛，肯定是不在话下了。”
莫如雪回应道。
“对啊，但为什么我看你的表情，好像还挺为难的样子？”
许屏还是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始终皱着眉头。
“好吧，既然先生您都这么问了，那我就有话直说了，我们承办那些活动的费用，没有低于过百万的，当然了，也不是说我们低于百万以下预算的活动都不接受，只是说，咱不能相差太多吧？”
莫如雪委婉的表示。
在她的个人印象当中，一场比赛的活动预算，撑死了也就几万块吧？
几万块钱的活动，对于他们来说，还真是一块苍蝇肉。
无法引起他们的兴趣。
“哦，我明白你意思了，合着你是担心你们赚不到你们的常规活动钱是吧？”
许屏这下听明白了：“这个你放心，我们活动目前的预算是30万，跟100万不能比，但30万，应该不至于说是一个小活动吧？”
“30万？先生，您没跟我们开玩笑吧。”
莫如雪表情逐渐变得认真起来了。
“这有可开玩笑的，我们比赛的第一名，奖金是100万，奖金都设置成100万了，活动花个30万，不是很合理吗？”
许屏反问道。
“合理，这可太合理了！那个，您稍等，我只是副总监，您这种规模的活动，得由我们公司的总监跟您正式详谈！”
莫如雪的态度发生了翻转。
“嗯，那你去吧，尽量速度快点啊，我赶时间。”
许屏点了点头，催促道。
以往他在家里的时候，很讨厌那种有几个钱就仗势欺人的人。
然而出来社会混迹了这么多年，他逐渐承认你可以不去仗着钱多去仗势欺人，但你必须得有钱！！
就像是现在。
要不是手头有钱，对方估计再跟自己聊三分钟就该请自己离开了。
“这就是现实啊。”
许屏感慨道。
.......
“让我们去承接一个武术比赛的活动？小莫啊，你都是副总监了，眼界要适当的放远一点好不好，咱们公司可是整个呼市民营传媒排行第一的，一个小小的武术比赛活动，咱们拉不下那个脸去承办。”
公司市场部的总监用着过来人的语气，对着莫如雪讲评起来。
“可是总监.......”
莫如雪觉得有些憋屈，就想把报价给说出来。
结果，话说一半，就被打断了。
“好了，没有什么可是了，你要知道，做到咱们这种规模的公司，已经不在于承接活动的数量多少了，而在于承接活动的规格有多高了。你想想，承接100场这样的比赛，跟去承接1场奥运会相比，那个更重要？”
总监挥挥手，打断了莫如雪的发言，举了个例子说道。
“总监，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这场比赛他们的报价是30万。我想了想，一场比武比赛，顶多搭建一个擂台，再帮忙宣传宣传，挂一个横幅，找一个场馆......综上，这个活动，咱们的利润应该还挺高的。”
莫如雪赶忙趁着这个机会，一口气全说出来了。
“你说他们愿意拿出30万去搭建这个比赛？”
总监愣了一下。
“是的。”
莫如雪点头。
“那个，他们人在哪？你带我去。”
总监一本正经的站起来，正色道。
......
“福生无量天尊，青云观在贫道手中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贫道已经无颜再出山了。”
呼市城区的一个城中村中，在一个院落处，杨兼找到了当初呼市影响力最大的鸿春道人。
然而，当杨兼表达出来他的来意之后。
鸿春道人却是摇了摇头，选择了拒绝。
“这件事其实也不完全怪您。”
杨兼安慰道。
“怪不怪我，青云观都是在我手中蒙羞的，我已无颜再面对道门众师兄弟了。”
鸿春道长意志还很坚定。
“那怎么样才能请您出山？”
杨兼道。
“怎么样才能请我出山？这个问题我自己心中都没有答案，所以我无法回答你。”
鸿春道长摇头道。
“我如果说我现在可以资助道观重建，并且给你们一个吸引门众的机会，你会不会同意？”
杨兼忽然道。
“什么机会？”
鸿春道长虽然对此不包有太大的期望，但出于礼貌，还是问道。
“我可以教导拳法给你们。”
杨兼说着，“您先别急着要摇头，我的拳法，和正常的拳法，可能会有些不太一样。”
“你说说怎么个不一样法。”
鸿春道长好奇道。
“我的拳，是真正的杀人技。”
话音落下，杨兼出拳了，这一拳奔若闪电，奇快无比。
嘭的一声！
放在杨兼面前的一个碾面的磨盘，被他一拳砸碎了。
“……”
鸿春道长看完以后，咽了一口吐沫“你这一招，我能学习吗？”
“我也不白学，我就用这个磨盘当学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