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参加了民乐团,每天42个同学都得拿出下午三点到六点半甚至七点的时间合奏。有时候周六周日都不例外。
“琵琶手”有四个~其中三个都是“魏靖宇”老师的学生,有一个叫舒婷,她跟顾念一个班级,大我一届,另外一个小我很多,不记得名字了。再有一个跟我一届,是(3)班的。
民乐团是我四年级的时候成立的,舒婷五年级,我们每次下午排练,舒婷他们班的老师老是拖堂,我每次都是被“苏老师”点名去她们班上找她的那个。我每次都会贸然出现在顾念班级门口~他的反应都是一愣。那会儿只能借这个机会偷偷看他一眼,就很满足了。我的小小青春期,荷尔蒙爆棚,都跟他有关。
因为我们乐团排练的事情,很多老师有点意见,因为耽误我们学生上课,影响成绩。
这时候乐团总指挥“苏老师”就该出场了,他跟学校打报告申请,然后校长在会议上特别提了这个事儿,说教育局很重视我们的乐团,不久还有italy的学校老师来参观拜访我们乐团。
因为我们乐团的主打合奏名曲有两首:「茉莉花」与「卡布里岛」,其中「茉莉花」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说说「卡布里岛」,那是italy的国歌~在italy很有名的。
我现在大概记得一点旋律:5.-1-3-5/5-6-5/4-3-5-5//5.-1-3-5/5-6-5/4-3-4-4//5.-7.-2-4/4-5-4/3-2-4-4//5-4-3/2-1.-2/1.-7.-1.//……
合奏出来特别悦耳,因为有竖笛,还有扬琴,外加古筝。。。我们班的同学是参加民乐团成员里面最多的,将近十几个。。。每次合奏练习,班里教室空一大半位置。
(*′?v?)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话一点不假,有时候我都觉得合的很好听了,但是总指挥“苏老师”却总是不满意,老希望好了要更好~
那时候的我也很单纯,大家都很单纯,没有私心,“苏老师”会挑人,他总说只有心灵纯净演奏出来的乐曲才动听,才能打动人。尽管那会儿的我还不能领会全部意思,但是这段话我非常认同。
小静很想加入民乐团,特别想,但是她就参加合奏练习一次,休息的时候到处去玩别人的乐器,就被总指挥“苏老师”淘汰掉了。
她当时就很伤心,在排练厅哭起来。“苏老师”很坚决,说:“休息就好好休息,像你这样到处去碰别人的乐器,那音准好不容易调好了,给你这么东碰西碰的,回头又得重新调音。你这不是添乱嘛,你走吧!你不适合我们乐团。你的小心思太多了,走吧走吧!”
就这样,小静就淘汰出局了。她在乐团的位置是“打击乐”~也不是像古筝或扬琴抑或贝斯手那样,是唯一仅有的存在。
但是那个事情之后,我就知道了小静的小心思很多,我也就很少跟她玩了。大了希望变好了吧。
也是民乐团成立那年,2004年,西西省的老地委大院全部单位下调《情深深雨濛濛》里面何书桓去的扶绥县的城市——源左市。
我们大院儿的小伙伴突然之间很多都成了“留守儿童”。爸妈都被下调源左市,那些部队全部不见,抗qiang的兵哥哥们也一夜之间全部撤离~大院儿一下子没了生气(#`n′)。
空空荡荡的让人好不适应。全部小伙伴里面只有我是爸妈都在大院儿里面工作,现在大院儿从省级下调县市级,谁能接受吖?!
这时候的人员分两批~工作能力突出的就上调天艺市级单位,或者西西省级单位。能力一般,没有人提拔的就只能乖乖下调源左市。
源左原来是个县,跟扶绥一样,因为地委大院儿没有了,撤销行政级别大院的头衔了,所以源左上升为市级。给地委大院里面的单位一个下调的去处。
政治的事情我们小孩子哪里懂那么多~我只知道一夜之间我一个人在天艺市,一个人在大院儿。好在我们读的小学都是地委大院儿配套的,步行回家20分钟,不用过马路的那种。
我那会儿特别忙,忙着参加“民乐团”合奏练习,同时还因为个子特别高被学校女子“篮球队”选上,还同时被学校“田径队”看中。
就因为在四年级换班主任之后,她鼓励我参加一次运动会60米跟800米。结果我60米跑了第一,却是跑错道儿了。搞的所有人白高兴一场。
再说800米,这800米的荣誉还是老地委小伙伴“pyx”跟“nyn”两个人还有“ty”三个同学的功劳,从气枪响的那一刻,他们仨儿就一直陪着我跑,我在外道跑,他们在操场内圈跑。就这样,我才拿了第一。
终点还有我在大院儿玩耍最好的姐妹,可以同穿一条ku~cha的那种。
我的好姐妹那时候身体不好,她总是在终点或者赛场外给我加油打气,端水递毛巾。
那是我的动力,没有她们的加油陪伴,我根本不想比赛。
这是她们不知道的。
有一次我们t学校要和别的学校比赛女子篮球,我就不想参加,因为她们都不能去看,比赛时间是周五下午,她们都在上课,我很讲义气的,没有她们我就没有干劲儿,于是老师看出来了就让我当替补。
所有参赛的男生女生都不理解,我一个人在上半场就能以12:0赢了开头女子球赛的得力干将,老师为什么会让我当替补。
原因可能只有上帝跟我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