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打那么多干嘛,其他人都不吃了?”
傻柱见状很是不爽,于是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
“这不就是一勺嘛,我有打第二勺?你可别没事找事!”
刘岚有李怀德当靠山,她可不怕傻柱,于是直接怼了回去。
“谢谢!”
常威接过刘岚递回来的饭盒,然后道谢一句后准备转身离开。
“你站住!”
“还有事?”
听到傻柱叫自己,常威转过头,眼中寒芒闪烁地盯着傻柱,神情很是不善。
“钱票啊,你干嘛,不想给钱吗?想吃霸王餐啊!”
傻柱被常威看的有些心虚,但是想到自己这次是有理的,于是鼓起勇气质问起了常威。
“这我倒是忘了!”
常威闻言笑了笑,随后把钱票递了过去,他的钱票都放在储物戒指里,只要心念一动即可取出。
所以虽然忘记了吃饭要给钱票的事情,但也不会因此陷入拿不出钱的窘境,
“傻柱,你急什么眼,人家常威是保卫科队长,会差这点钱票?”
“那他怎么不给呢?还得我来提醒。”
“这不是给了吗?谁没有忘记事情的时候啊,再说了,常威第一天来上班,一时间没想起这回事也是很正常的,你急赤白眼的干嘛?”
“对啊傻柱,人常威会故意不给钱嘛?”
“傻柱,都是工友,有话不能好好说?”
“看他那模样,仿佛常威欠他钱一样,我看他就是嫉妒常威!”
“就是,常威让他打菜都不打,站在那装死,看着就烦!”
“他这就叫丑人多作怪!”
刘岚觉得傻柱态度不好,责怪了傻柱一句,傻柱丝毫不怂,梗着脖子就跟刘岚吵了起来。
不过随着越来越多的女工友加入进来指责傻柱,傻柱顿时就傻眼了。
常威不是今天刚进轧钢厂嘛?怎么就跟厂里面的女工打好关系了?
这次明明是自己占理,怎么自己反而成了挨骂的一方呢?
竟然还有人骂自己丑,这已经算是人身攻击了吧?
自己虽然面相老了点,但也算是浓眉大眼,五官端正,跟丑字肯定沾不着边,她们也太欺负人了。
“同志们,谢谢你们替我说话,不过这次确实是我疏忽了,是我的不对,大家还是继续打菜吧,不要因为我的事情耽误了大家吃饭!”
眼见事态越闹越大,加入声讨傻柱的女工越来越多,傻柱准备跑回后厨避一避风头的时候,常威突然开口,他劝告了群情激愤的女工们一句,然后转身离开了打菜窗口。
他再不走,傻柱能被轧钢厂女工们的唾沫淹死。
“傻柱,看看,什么叫格局,怪不得人家常威能当队长,而你只能掂大勺!”
看着常威潇洒离去的背影,女工们都觉得常威的格局很大,气度也很大,与傻柱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们这帮老娘们这是集体发疯了呀,你们认识常威吗?就在这里吵吵个不停,为他打抱不平,我懒得搭理你们,马华,你来打菜!”
傻柱被气的面红耳赤,忍不住怒斥了女工们一句,然后转身回后厨去了,打菜的事情则是交给了马华。
“你看我说的对吧?你这样子在轧钢厂里很吃香,随便转一圈,就能把女工们给迷得晕头转向的。”
张涛打完饭菜来到常威面前坐下,随后笑着调侃起了他。
刚才的闹剧他也看见了,忍不住想感叹一句年轻真好。
想当年,他进厂的时候,也是吸引了不少女员工,还跟其中一个女工结了婚,常威这么受欢迎,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了。
“张叔,还是吃饭吧,我年纪不够,现在结不了婚的!”
“那有什么的,先看对眼,等年纪到了再去结婚呗!”
“好,有相中的我一定跟你说,这总行了吧?”
常威有些无奈,没想到在这六十年代,还差一点才十九的自己就已经被催婚了。
“行!”
张涛笑了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再说下去,把常威说恼了可就不好了。
就这样吃完了饭,常威和张涛回到了保卫室,至于郝建那个前队长,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常威上午没看见他,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没看见他的踪影,不知道是躲在角落伤心去了,还是翘班偷懒去了。
不过他总要出现在常威面前的,等他出现,就是常威借题发挥的时候。
下午的轧钢厂依旧无事发生,常威和张涛两人站在轧钢厂门口,看着全厂职工下班离开。
“今晚负责轧钢厂安保的是我们四队嘛?”
等到全厂职工都离开了轧钢厂,张涛也拉着常威准备下班,常威问了起来。
“不是,今天是五队,你运气好,我们四队刚轮值过,还要轮一圈才会再到四队守夜,不过你是队长,可以有些特权,到时候你在家里,我们守夜就行了。”
“免了,到时候该守夜就守夜,我可不屑搞什么特权,既然今天不用守夜,那我们就下班吧!”
常威闻言摇了摇头,搞特权没意思,而且万一要是他们四队负责守夜时再出事,那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有他守在轧钢厂,那轧钢厂必定不可能出事,底下那些人他可不相应。
“还是先跟四队的队员打个招呼吧,你今天新上任,让他们先认认脸,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等咱们了!”
张涛拉着常威来到保卫室东边的空地,这里果然已经有十个人在等着了,显然保卫科是有认人这个传统的,大家都习以为常,所以才会在下班后自发聚集在这里。
而这十个人里,前任队长郝建也赫然在列,看见常威到来,他有些不自在地低下了头。
“郝建身边三个人和他关系最好,平时偷奸耍滑就他们四个最积极,胖的那个叫阿伟,瘦的那个叫文才,身材匀称的叫秋生。”
张涛凑到常威耳边,小声给他介绍起了郝建身边的狗腿子。
“知道了!”
常威的目光扫过张涛说的三个人,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大家好,我是常昆的儿子常威,也是新上任的四队队长,我不想说什么长篇大论,只是有一句话想要告诫各位,在之前轧钢厂失窃案中,我爹牺牲了,因为有人擅离职守,导致巡逻范围出现了疏漏,谁的责任谁清楚,我希望的是,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以后若是再有偷奸耍滑,擅离职守的人出现,可不要怪我不客气!”
常威说话的时候目光死死盯着郝建四人,锐利的眼神让四人有些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