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十点起飞,晚上五点落地。
整整七个小时,阮梨大多时间都是睡过来的,看似时间很久,但对她来说还好。
一些相关的事务,比如签证,外汇,早就有人提前帮他们给办好了。
等一出机场,早就在此等候的专门接待人员便一眼认出了几人身份,迎接了上来。
是外国人长相,但说的是一口流利的中文:“欢迎几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威廉,是接下来几位在私人岛的总管家。”
“你好,那我们就走吧。”
孟建业也没什么可客套的,耿直开口,因为等把孟鹤忱几人安顿好,他还忙着赶下个地点。
他不会待在这里,这里适合年轻人玩,对他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其实没什么吸引力。
要不是他担忧如果不自己和他们一路,怕几人也不愿意来。
而且他早就约了他的老朋友,所以他的目的地还在另外的地方。
他们是专属的水上飞机,所以只搭载他们几个人,前往的地方是白马庄园的一座私人岛屿。
并没有在主岛,除了他们一家人不会有其他游客,非常有隐私性。
速度很快,众人登岛。
入口处,站满了一排人,穿着各种工作服,是岛上的工作人员。
孟建业一行人下来后,威廉给双方简单做了个介绍。
而且这些工作人员都是特意从其他区域专门调过来的人,基本上能听懂和讲中文的人员。
除了总管家之外,还有另外两位小管家,乔和大卫,分别对接孟鹤忱和阮梨以及孟廷晏一家人。
但凡他们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在手机上给私人管家发消息。
等一众员工认完人后,威廉便将众人解散了。
然后由他们几位管家带着孟建业一行人走进了他们的住处。
整座别墅大概有七百多平,总共三层楼。
每层楼都有一个主卧,二楼还有一个儿童房,健身房、按摩室、露天泳池应有尽有。
威廉领着几人在别墅里面逛了一圈,然后各自都选好了住的地方。
孟廷晏一家住二楼,孟馨乐正好可以住儿童房。孟鹤忱和阮梨住三楼。
都特意将一楼的位置留给孟建业,却听孟建业突然说道:“怎么你们都没人住一楼?”
“爸,不是你住吗?”孟廷晏有些疑惑。
结果看他摇了摇头,“我等下就走,不在这边。”
几人一脸疑惑。
孟廷晏懵了:“你去哪啊,爸?不是一起度假吗?”
“这都是你们年轻人玩的,我约了老朋友,在其他地方。”
既然他要走,几人也拦不住,便就由他去了。
等孟建业一离开,阮梨想先回房间洗个澡。
在飞机上一直躺着,还给她睡出一身汗来了。
而孟廷晏一家打算先出去逛逛,孟馨乐一来就格外兴奋,嚷着想要去外面。
所以他们就没有一起行动,兵分两路了。
孟鹤忱自然是跟着阮梨,两人来到了三楼。
阮梨将行李箱打开,从里面随手拿了件换洗的衣物,便进到浴室洗漱。
等洗完出来后,阮梨身上已经换了一条吊带连衣裙,宽松的裙摆走起路来很飘逸。
吊带是v领的,领口很低,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阮梨只贴了防凸的胸贴,所以很自在。
裙子的垂感也很好,将她身材包裹得很妥帖,颜色像油画般绚烂,让人眼前一亮。
如瀑的秀发用夹子随意固定在脑袋后面,垂下来几缕发丝,给人慵懒的感觉。
看向行李箱,发现里面的衣物都已经不见了,打开衣柜,果然在里面。
显然在她洗澡的时候,孟鹤忱便主动给整理收拾了,阮梨挑了下眉,勾了勾嘴角,挺开心的。
来到了阳台上,孟鹤忱正坐在躺椅上,姿态是比平日里要轻松许多。
此时,他也换了身服装。
上半身白t,下半身黑色短裤,非常简约,完完全全已经融入在了度假的状态当中。
听到身后传来走路的声响,回转过头来,愣住了片刻。
这还是他头一次见阮梨穿这种比较性感的衣服,当然睡衣除外。
其实这些衣服早就在阮梨的衣柜里,都是之前逛购物软件的时候,看到了衣服,觉得很好看就买了。
也没有去想该什么时候穿。
在平常,这类衣服也没有什么合适的机会可以穿出门。
正好这次出来旅游,阮梨便将她衣柜里那些想穿都没机会穿的衣服都打包上了。
她走过去,刚要落座在旁边的椅子上,突然腰间被孟鹤忱伸手一揽。
腰上一股力道传来,接着,她便跌进了孟鹤忱的怀里。
她侧坐着,搂着他的脖子,心情很好,笑得娇嗔:“你干嘛啦?”
只见他附身贴近,在阮梨耳边字正腔圆地说道:“想干你,宝贝。”
直白而粗暴。
霸道且野蛮。
远处,是一片蔚蓝色的无垠海域。
此刻,黄昏。
橘红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在海面上投下一片绚烂的色彩,将海水也映衬的波光粼粼。
落日余晖,美得不可方物。
阮梨的脸,比那天边烧红的云还要惹人注目,见她迅速变红的耳根,孟鹤忱笑得很顽劣。
“你想吗,宝贝?”
他指尖捏了捏阮梨腰间的软肉,闲着的那只手顺着裙摆往里一伸,裹住了她的小腿。
阮梨被挠的身子一软,贴靠在他身上,“嗯…别~”,按住了裙摆下,那越发肆无忌惮的手指。
“别什么?说出来。”他紧盯着阮梨,目光晦暗不明。
“别、别扣…嗯~”
阮梨一声闷哼,头抵在孟鹤忱的肩膀。
“等、等下。”
她声音糯糯地,带着些小鼻音:“我想先吃饭。”
孟鹤忱含住她的耳垂,亲了亲,“嗯。”
他收回手,用纸巾擦了下。
得以放松下来,阮梨立马一屁股站了起来,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离得远远得。
拿起手机,三人群里面,她看了下乔发来的菜单,有中餐、西餐、日式料理,还有其他菜系。
阮梨随便点了几样,尝尝味道。
接着转头看向刚去洗完手回来的孟鹤忱,“你呢?”
“都行,你看着点吧。”他将椅子一挪,放在了阮梨的旁边,而后落座。
看到他的动作,阮梨抿了抿唇,但也没说什么。
只为两人服务的餐厅,效率很快,一众食物被送了上来。
好在吃饭时间,孟鹤忱只是单纯地在吃饭,阮梨便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惬意下来。
吃过晚饭,夜幕低垂。
但岛上灯火通明,海风习习,再配上一份精致的甜点,那简直是再完美不过。
阮梨用勺子挖起一勺送进嘴巴里,恰到好处的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幸福得眼睛眯着。
“这个好好吃。”
她满满挖了一勺,给孟鹤忱推荐:“你尝尝。”
手往前一递,抖动了一下,蛋糕从勺子上坠落,下意识的,阮梨用手去接。
一个抛物线,蛋糕落在了她的胸口处,在白皙的肌肤上,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
“啊哦、”阮梨有些可惜的说道,转头去扯纸巾。
突然,胸口处传来一股湿漉漉的触感,回过头,孟鹤忱头埋着,在吃那块蛋糕。
他舌头一卷,将蛋糕裹进了嘴里,接着再将周围粘上的奶油全部都舔干净。
阮梨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每一个动作,僵硬着身子,连呼吸都有些忘了。
他喉结滚动,咀嚼过后,蛋糕被他吞咽下去,视线落在阮梨身上,他扬唇,意有所指:“很甜。”
“我还想要。”
他俯身贴近了过来,手搂在阮梨的腰背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
阮梨感觉有点痒。
不止腰上,心脏好像也是。
腰上的手指沿着微微凸起的背脊一点一点往上探索而去,到某个位置,他动作一停。
接着指尖勾蹭了一下,似乎在确认:“刚换下来了吗?”
阮梨听懂他问的是什么,耳根一红,点了点头。
却见孟鹤忱突然将阮梨从座位上抱了起来,径直往房间里走去。
骤然的举动吓了阮梨一跳,她捏着他的衣领,有些紧张:“我、我蛋糕还没吃完。”
他勾了勾唇,哑着嗓音:“等下在吃,宝贝。”
孟鹤忱动作轻缓的将阮梨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包围在下方,没有可以逃离的空间。
洁白的床铺上,阮梨塌陷在里面,头发已经凌乱,缠绕在肌肤上,水蜜桃一般的面颊娇嫩欲滴。
细细的吊带绳从肩膀上滑落下来,让本就偏低的领口更是往下坠落了几分。
刚刚被弄的那一小片肌肤有些微微泛红,与周围对比明显,像一方专属于他的印章,上面刻着占有。
他宽大手掌握着阮梨纤细而脆弱的脖子,大拇指抵在她下巴处,往上一抬,好看的脖颈展露无疑。
孟鹤忱压低了身体,他身上的气息笼罩了上来,是很好闻的清冷味道,阮梨有些上瘾。
他贴在她耳侧,说了几个字,嗓音低缓,字字清晰。
听到他的话,一瞬间,阮梨感觉脑袋嗡嗡的,像烟花炸开了一般,失措,又带着些想下坠的欲望。
“可以吗,宝贝?”
他头埋在阮梨的颈窝处,嘴唇轻轻蹭着她耳鬓的肌肤,呼吸灼热,声音里,是克制和压抑。
对上孟鹤忱深邃的目光,她咬了下唇,“嗯。”
很短很轻,但他听到了。
浴室里,淋浴头流出来的热气使得玻璃门上都沾满了白色的雾气,上方,两个手掌印格外清晰。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洗完澡,阮梨感觉她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到最后,剩下的蛋糕也没有吃。
这一夜,实在是有些累,双腿发软浑身乏力,上床没多久,她就陷入了睡眠。
没有定闹钟,阮梨睡了个自然醒,等睁开眼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
扫视了房间一眼,发现没有孟鹤忱的人影,换好衣服下了楼,便见他们都坐在一楼聊天。
感受到几人看过来的目光,这让晚起的阮梨有些不太好意思。
“不好意思啊,哥、嫂子,我起这么晚。”
便听舒思雅不在意的开口:“本来就是度假,这又不打紧,就是要睡够了再起来。”
她拿起手机,接着说道:“小梨,你是不是还没吃早饭,我帮你点一份。”
既然两人都不介意,阮梨也没再去纠结这一小事,点了点头:“好的,嫂子,麻烦了。”
没过一会儿,早餐就被端了上来。
因为孟鹤忱他们几个人都已经吃过了,所以便只有阮梨一个人吃早饭。
最小的孟馨乐反而是起的最早的,吃过早饭之后就去外面玩了,派了一个人跟着她,照顾她的安全。
等阮梨吃过早饭之后,几人便出门了,打算乘坐游艇出海去看海豚。
在别墅还好,上下楼梯的时候都没有怎么察觉到。
结果刚出门走路没走多远,阮梨就感觉双腿之间摩擦着有些痛,下意识放慢了脚步。
孟鹤忱很敏锐就察觉到阮梨的状态不对,靠近过来,询问道:“怎么了?宝贝。”
阮梨有些尴尬,贴近他的耳边,缓缓开口:“我大腿根好像有点痛。”
一听,孟鹤忱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大概是因为摩擦的太久,加上阮梨的皮肤本身又很娇嫩,所以可能有点给她伤到了。
一上游艇,阮梨就被孟鹤忱拉着,两人进了房间,将门一锁,两个人独处在这一空间里。
孟廷晏和舒思雅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视一笑。
而孟馨乐有些不解,充满童稚的善意开口问道:“妈妈,小叔和梨婶婶怎么突然进房间了?”
舒思雅摸了摸她的脑袋:“他们有些事情要处理。”
而后转移了话题:“我们去甲板上吧,等会儿就可以看海豚咯!”
被感兴趣的事物吸引,孟馨乐便将这一问题抛之脑后,孟廷晏一家人来到了甲板上。
房间里,孟鹤忱将阮梨按到了床上,接着就去掀她的裙子。
见状,阮梨连忙抬手一拦:“干嘛?”
他态度认真:“我看一下严不严重。”
听到他这个话,阮梨放开了手。
孟鹤忱单膝跪地,双手撑在阮梨的膝盖上,而后卷起她的裙摆撩了上去。
因为裙子够长,所以阮梨里面并没有穿打底裤。
从她的视角来看,像是孟鹤忱脑袋拱进了裙子里,有些怪怪的。
突然,大腿上传来一道触感,打断了阮梨的神游,痛得她嘶了一声。
有点像被刮痧后发红一片,变得敏感和脆弱。
阮梨没想到居然这么严重:“那怎么办?”
“我去问问船上有没有药膏。”
他刚一转身,阮梨抓住了他的手腕:“也还好啦,要不还是算了吧。”
阮梨怕这一问,船上的人都知道了。
“不管它会越来越不舒服的。”
他捏了捏阮梨的指尖,放在嘴巴亲了一口。
“或者,你让我今天走哪都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