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胃口可真大,计划也周密,要不是我逆天出现,杜家大概率能做上末世皇帝的,喔~也不是,如果没有我,我男朋友会流浪在外对付杜家。’任心柔一边下楼一边暗暗腹诽。
想起书中记载文沐风的劫难,此刻她想见他的心已经长出了翅膀。
任心柔在10楼停留了几分钟倒汽油放炸弹,之后下楼和云浮汇合离开。
两人离开没多久,大楼附近的龙卷风突然爆炸,带着火靠近大楼。
大楼隔壁的几栋楼随着几声巨响,轰然倒塌,其中一栋楼倾斜,靠在仓库所在的大楼。
带火的龙卷风中飞出的火星碎片点燃了倾斜的大楼,不可思议的是,这次火星没有被风轻易熄灭。
熊熊烈火冒着黑烟冲天,冲进龙卷风中。
几分钟后,仓库十楼爆炸。
倾斜的大厦压住被拦腰炸断的10楼以上仓库,轰然坠落,钢筋混凝土碎成了渣。
龙卷风卷起几十斤的碎石块,继续向基地前进。
“小非,龙卷风进基地了。”云浮通过铁窗的小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
“嗯,不急,后面还有好几个火龙,来得及。”任心柔把油门踩到底。
车轮碾压地上的丧尸残骸,这些都是被龙卷风吹碎的。
烟海基地大门内,停放了两辆大卡车抵住大门不被吹开,基地外的丧尸潮,一部分已经被龙卷风卷起来送进了基地。
还有一部分留在外面,被余风吹的摇摇晃晃,咆哮着想要进基地。
任心柔赶到基地大门外,距离基地四百米远停下。
之后,她腰上绑着绳子,云浮坐车里拉住她,她站在车外手持火箭筒。火箭筒) 火箭筒有效射程400米,它可以把大门和卡车炸的稀碎,留下的残骸就靠龙卷风为她清扫一空。
丧尸都被吹走,更何况大门外的摄像头,她很自信一切都不会被拍下。
拦门的卡车被轰炸稀碎后,她把火箭筒瞄准被龙卷风卷起来的轿车。
进基地的人不能携带枪支和手榴弹,登记大楼里存有不少缴获的枪支弹药,带火的龙卷风游进基地大门,火星吹进登记大楼每一扇窗户。
登记大楼顿时像放鞭炮似得,噼里啪啦作响,点燃的子弹乱飞引爆了炸弹,炸弹连连爆炸。
任心柔细细观察,确实没有留下任何显眼的人为痕迹,她和云浮离开现场。
龙卷风席卷基地缓缓移向大海,几小时后突然消失。
第二天,官方快速统计了损失数据,烟海基地没有人员伤亡,却损失最惨重,三个大门被风吹不见,连同拦门的卡车都被风吹走。
十四个基地,十三个基地已经解除警报,丧尸和不明物种都已迅速清理出基地。
唯独烟海基地,警报一直没有解除,数千万人挤在地下室,怨声连连。
官方召开视频大会。
总统在视频里强烈谴责烟海基地管理层,“基地内无数游走的丧尸,一天过去了还没被清理干净!为什么没有在龙卷风来临之前清理掉丧尸潮?以至于丧尸潮毫无阻拦的进了基地!
现在,几千万百姓还在地底下站着!杜九龙基地长!烟海哨兵部问你何时处理丧尸潮,你是怎么回答的!你和大家复述一遍!”
杜九龙,杜老爷子的二儿子,他狡辩道:“当时我做的抉择是最好的,丧尸潮是在凌晨抵达基地外,天黑开枪损失弹药不说,还可能损失人力性命,所以我才下令天亮击杀丧尸潮,我并没有想到天刚亮,龙卷风就来了!
我已经立刻让人用卡车抵住大门,我真的没有想到大门会被风吹走,连卡车都能被卷走,这是天灾,不是我这个人力所能预见的......”
所有管理者静静听着杜九龙极力推脱责任。
细心的人已经发现,杜家父子几人脸色阴沉发黑。
杜老爷子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心里的怒火和不甘提到嗓子眼,他正努力保持理智。
开会前,他听私兵报告,烟海两个刚放满的大仓库塌了,他们几个月的努力被龙卷风卷的稀碎,所有的东西都被卷进了海里。
顾长风目光呆滞坐在宁城会议室,他盯着大屏幕里的杜九龙,心情十分复杂。
他现在终于明白,任心柔那句,‘烟海基地的门是我炸的’是什么意思了。
顾长风扶着额头,垂着头连连叹气,心中五味杂陈。
有这么一个不可控的人在外面乱轰乱炸,实在让他很不放心,转念一想,又高兴这个乱来的丫头是文沐风的媳妇,是顾家的半个儿媳妇。
两个小时的争论,最终杜家自愿退下基地长的位置。
支持杜家的派系立刻提议,由烟海西南区区长徐志坚担任新基地长。
大家心知肚明,徐家担任基地长和杜家担任基地长没分别,保持中立的派系只是中肯的说了几句话,并没人站出来阻止。
平日从不明着针对杜、徐俩家的顾长风一反常态,极力反对。
顾家几个儿子一看这位兄弟这么反常,都品出了他真实的意思。
最终,就如任心柔所期盼的那样,徐志坚在顾家的反对声中上任。
老基地长杜九龙也不能留在烟海基地,被召回了京城,等待调任。
会议结束,顾长风长长的叹了声气,“唉。”
“二叔,你这是怎么了?”顾逸飞早就注意到自家二叔的脸色不对劲,像调色盘似得,一会儿欣喜一会儿忧愁。
顾长风又叹了声气,小声的在侄子耳边说:“去给你小舅子打个电话,让他,一定一定一定要约束好那个丫头!”
顾逸飞疑惑不解,“二叔,这是怎么了?那丫头有什么问题?”
顾长风撕下一片纸,在上面写着:【烟海不见的那几个门和卡车,是她炸飞的,唯独烟海有带火的龙卷风,估计也是她干的好事。】
把纸条塞到侄子手里,顾长风心里的憋闷豁然开朗,不用他一个人守这个秘密的感觉真好,烦恼的事丢给侄子。
顾逸飞摊开纸条,反复看了几次,才确定内容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这,这,二叔!你忒不厚道了!告诉我做什么!”
顾长风笑着说:“是你自己要问的。”说完径直离开会议室。
“......”顾逸飞浓黑的双眉微微一挑,喃呢道:“确定阿风能管得住?我可听说,她家老爷子都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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