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赵镇长还是赵镇长,这才使得金明河渐渐放下心来。
今晚这一次交心的谈话使得金明河认定赵二驴是一个可以跟随的人,至少这个人真是为老百姓办事的,不像孙国强和张元防,一心只知道捞钱,当然了,要是捞的钱分给金明河一点,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说了。
时间不早了,两人离开黄水河,回到了村里,赵二驴被安排在王建国家的厢房里,而金明河则借口自己有亲戚在这村里,抽身去找他相好的去了。
临走的时候,金明河淫笑着指了指西厢房亮着的灯,“镇长,男人嘛,该放松时就得放松,放心吧,绝不会有后遗症”。说完还没等赵二驴说什么就快步离开了,让他这一说,赵二驴裆下还真的起来了,又有好多天没有女人了,这个滋味不好受啊,想了想还是进屋睡吧,他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自己的上司刚刚因为女人的问题出了事,他可不想步仲华的后尘。
进屋一看,床边放着一个塑料的水盆,椅子上搭着一块白毛巾,而地上则放着一个暖瓶,看样子这是为赵二驴准备的洗脚水,赵二驴扭头朝外面看了看,院子里就只有东西厢房亮着灯,正房里的王建国已经睡了。
赵二驴一看表,都已经十点半了,自己和金明河这一出去聊了这么长时间。
于是洗洗赶紧睡了,关灯的那一刻,西厢房的灯过了一会也灭了,本想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可是谁知道这只是开始时的平静,这是风暴来临前的暂时宁静。
赵二驴让尿给憋醒了,拿过手机看了看,才一点多,肯定不能憋到天亮啊,于是就起身去厕所,以前在自己家和在自己女人家习惯了,起身披上外套就出去了,身上下竟然除了外套之外再无寸缕,他也想了,撒泡尿的功夫怕什么。
王建国家的院子不小,靠西南角是厕所,但是赵二驴也不知道灯在哪里,于是走到厕所旁边的墙根底下就开始放水了,可是放到一半的时候,就听见西厢房的门咯吱一声,杨花穿着睡衣,披着外套也出来了,看样也是要上厕所,急急火火的外厕所边走,根本没有注意到赵二驴,而赵二驴倒是听见了身后的声音,一回头,就看见杨花急急而来,快到赵二驴面前时,这才看见院墙阴影下的赵二驴,不由得吓得要大叫一声,可是赵二驴抢先一步,一下子捂住了杨花的嘴。
“别出声,是我,我出来上厕所的”。赵二驴小声说道。
“我放开你了,你不要出声”。赵二驴再次说道。
杨花点点头,没有吱声,一看是赵二驴,精神一放松,一只手向下一耷拉,就感觉碰到了一个巨型之物,就在赵二驴放开她的一瞬间,她低头一看,妈呀,这个赵镇长竟然没有穿衣服,于是又想抬头看赵二驴,但是这个时候就由不得他了。
赵二驴已经从金明河那里知道了一切,知道这个杨花曾经是孙国强的情人,现在孙国强已经死了,不但如此,自己占了孙国强的位置,而且就连孙国强的闺女都将是自己盘子里的一筷子菜,何况是这个情妇呢,于是淫笑一下,摁住杨花的肩膀将她摁在了地上,这个时候杨花再抬头,看见的就是眼前一根黑乎乎的东西,像是蟒蛇出洞一样吐着红色的信子,赵二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在摁倒杨花的同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头发,摁在了后脑勺上,将其狗东西递到了杨花的嘴边。
可是赵二驴不知道的是,杨花也是等这样一个机会,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机会来的如此之快,于是再也不故作矜持,男人,都是需要哄得,只要伺候的舒服了,其他的事情都好说,从她没有反抗的来看,赵二驴也感觉到金明河说的是真的,这个女人还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她第几个男人啦。
也许是嫉妒,也许是故意的,每一次赵二驴都要将狗东西尽量的往前伸,次次深喉,换来的就是黑暗寂静的夜里杨花刻意压低的阵阵咳嗽声。
渐渐的,赵二驴不再满足这样无关痛痒的运动,猛地拉起杨花,让其转过身扶住墙壁,他要在院子里释放自己,可是这一下将杨花吓傻了,急忙哀求赵二驴。
“赵镇长,别在这里好不好,待会我去你屋里,我,我现在想上厕所”。
赵二驴一听也是,大半夜的要真是在院子里搞起来,等会王建国要是再出来,那可就真的没有说话的余地了,要是这个女人去了他屋里,那么这事说起来就占理多了,是你儿媳妇主动到我房间里来的,是她勾引我的,这话虽然无耻,但是至少能说得过去啊。
赵二驴没有穿衣服,也没有回被窝,就那样坐在床边,等着杨花的到来,这一等就是十多分钟,终于他听见脚步声朝自己的房门走来,虽然很轻,但是他能听出这就是杨花。
一进屋,杨花看着坐在床边的赵二驴,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转身关上门,乖觉的走到赵二驴身边,先是蹲在床边,继而感觉不是很舒服,又跪在了地上,开始了在院子里没有完成的动作,不过这一次出奇的温柔,而且每一次都是主动深喉,这让赵二驴有一种想仰面躺下的冲动,可是他没有,他拿过手机,将镜头对准了杨花的脸,标志俊美的脸在一丛乱草间游动,一根巨龙不时出没在她的樱桃小口里,尽管不够大,但是她尽量长大口,让这个男人感觉到做男人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