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炙烤下,中非的荒野笼罩在沉闷的气息中。鲁智深、武松、燕赤霞、李白和史进行走在一片偏僻的村庄。村庄里,家家户户的门紧闭,街道上空无一人,只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阵阵枪声。
“这地方怎么静得可怕?”鲁智深停下脚步,皱起眉头,禅杖在地上一敲,发出沉闷的声响。
史进握紧长枪,目光锐利地望向枪声传来的方向:“大哥,前面有问题。那枪声像是军用武器,不是一般土匪能有的。”
燕赤霞抱着剑,冷笑道:“听这枪声密集的频率,不像是战斗,倒像是单方面的屠杀。”
“走,洒家去看看!”鲁智深一声怒吼,大步朝前走去。
穿过一片树林,他们来到枪声传来的地方,眼前的景象让五人目眦欲裂。
在一片开阔地上,十几名军人穿着军服,端着步枪正围着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百姓们被迫跪在地上,个个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这次轮到我了,看我的!”一名军人嚣张地喊道。他端起枪,对着一个哭喊的妇女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妇女应声倒地。
“哈哈!一枪爆头,干得漂亮!”旁边的军人拍手叫好。
“来来来,看我的!我要一枪两命!”另一名军人恶狠狠地笑着,对准一名试图保护孩子的父亲开枪。父亲倒下,孩子失声尖叫,场面令人心惊。
“岂有此理!”鲁智深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禅杖重重砸在地上,吼道:“洒家今天就要清算你们的血债!”
鲁智深怒吼一声,冲入场中,禅杖一扫,直接将一名军人手中的枪打飞,随后重重砸在他胸口,那人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你们这帮狗东西,竟敢拿无辜百姓取乐!洒家今天非得把你们一个个送进地狱不可!”鲁智深怒目圆睁,气势如山。
“什么人?”军人们转过头,看到鲁智深的身影,顿时愣住,但很快反应过来。他们纷纷举枪,对准鲁智深等人。
“就这群畜生,也配称军人?”武松冷哼一声,拔出戒刀冲了上去。他身影如风,刀光闪烁,几个军人的枪支被瞬间劈成两截。
史进也不甘示弱,他长枪一抖,直接挑飞一名军人,随后枪杆横扫,将试图靠近的几人击退。他冷冷说道:“军人本该保家卫国,而你们却欺压百姓。这样的兵,死不足惜!”
燕赤霞纵身一跃,剑光如虹,将几个企图射击的军人制服。他冷笑道:“你们倒是继续比杀人啊,只不过,这次的对手是我们!”
李白则站在战场一侧,轻轻摇扇,目光冰冷。他低声吟道:“人命如草芥,刽子手猖狂。今日一剑斩不义!”他拔剑一挥,剑气呼啸,将一辆军车的轮胎斩断,彻底打乱了军人的部署。
就在鲁智深等人压制住大部分军人时,一个身穿迷彩服、戴着墨镜的男人从军车中走出。他身形魁梧,手持一把自动步枪,脸上挂着残酷的笑容。
“你们是天庭警察?”他冷笑着说道,“敢管我们中非的事?看来,今天我要比杀人数量的时候,又多了几个目标!”
鲁智深瞪着他,怒声道:“洒家正是天庭警察!你这狗东西,手上沾满百姓鲜血,今天洒家就替天行道!”
“来啊!让我看看你们这些东方人有什么本事!”首领咆哮着举枪射击,子弹如雨点般射向鲁智深。
鲁智深挥动禅杖,迎着枪林弹雨冲了上去。他大喝一声,将首领的枪扫飞,随后禅杖重重砸在他的肩膀上。首领惨叫一声,半跪在地。
战斗结束后,所有军人被鲁智深等人制服,百姓终于从绝望中解脱出来。一名老人拉着鲁智深的手,泣不成声:“谢谢您们!这些人杀了我们的亲人,我们的孩子……终于有人为我们主持公道了!”
鲁智深扶起老人,沉声说道:“洒家替你们主持公道,是分内之事。往后若再有这种恶徒,尽快向天庭警察局求助!”
燕赤霞插剑入鞘,冷笑道:“这些刽子手虽然作恶多端,但终究逃不过正义的审判。”
史进看着一地狼藉,叹息道:“这里的百姓需要更多的保护,只有铲除这片土地上的罪恶,他们才能真正安居乐业。”
李白望着远处的山林,轻声吟道:“血债血偿,正义不灭。愿此地再无刀兵之苦。”
鲁智深等人将所有军人押送至天庭警察局,并协助村民重建家园。他们的行动为中非的百姓带来了新的希望,也让更多的人看到了天庭警察的正义之光。五人踏上新的巡逻路途,再次去守护另一片土地的和平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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