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顺看到杨凤栖的行为,心里一震,却是没有接受诱惑,反而推开了杨凤栖。
“既然是利息,先长着吧,什么时能了,自然会来收。”
在回去的路上,丁二驴一声不吭,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变了,变得利欲熏心起来,变得不知道满足了。
以前要饭的时候,只要人家给个馒头那就已经是千恩万谢了,从来不会再开口向人家要碗汤,但是现在的自己开始变得野心勃勃起来,居然学会了火中取栗,居然学会了和魔鬼交易。
没错,在他看来,现在的杨凤栖再也不是那个被魔鬼束缚的天使,她也变成了魔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魔鬼。
可以想见,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被别人要挟,杨凤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物更不会。
所以她在想办法解决了陈标子之后,下一个肯定会是他,他不相信所谓的恩情,再大的恩情在利益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
龙叔的话没错,应该离杨凤栖远一点的。
只是自己现在才悟到这句话的真谛。
想到这里,丁长顺心里不禁一阵长叹,也许今晚自己真的不该来。
群山在夜色的笼罩下,显示出不同的形状,但是都是同一个颜色,都是黑的,就像是人的心。
自私是人的本性,即便是一时的大公无私,那也不过是为了博得自己内心的谅解而已,所以,人的心也是黑的。
望着远去的车灯,杨凤栖怅然若失的穿好衣服回到屋里。
拒绝,拒绝,还是拒绝,她将从丁长顺进入屋里之后的所有录音听了三遍,所有的谈话都是拒绝,还有最后几句关于交易的话,也是模棱两可,没有说明交易的是什么内容。
也就是说即便拿出这个录音,也不可能会对丁长顺有任何的威胁,相反,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这个狗崽子不简单啊!
可越是这样,就越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丁长顺,如果你能办成这件事,那你就会成为我最后的男人,杨凤栖嘴角上翘,好像这件事她已经十拿九稳。
她不由得又很沮丧,虽然她的人自由了,可是这一年多的囚禁,使她的身心变得和原来大不一样了。
有时候她在想,或许自己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只是碰巧陈标子将自己开发出来了,开发出了自己的奴性。
回到卧室,将裹在身上的浴巾解开扔在床边的椅子上,光着脚漫步在卧室的木质地板上,她走到了镜子面前。
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光洁身躯,她慢慢的用双手捧起自己的双峰。
在过去的一年多里,陈标子不准她代乳罩,使得她的乳峰有点下垂了,后来回来后她经常去做乳部按摩,慢慢的,这才恢复了现在的傲人双峰。
只是双峰比以前更大了,却也也更敏感了,就算是自己这样托举着,她的沟壑里都能反映出阵阵潮意。
她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樱桃渐渐的坚硬,也感觉到自己的腿上开始有小虫子一样的东西在爬动。陈标子这个王八蛋,他将她变成了一个性妄想者,他必须死。
杨凤栖手指轻轻的摩擦着自己的樱桃,不自觉的呻吟几声,然后转身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条皮鞭,一条锁链,还有一个男人的根状物。
每晚,这是每晚都要进行的项目,不然的话,她就睡不着觉。
她自己挥舞着鞭子,打在自己的背上,胸部,最多的是打在她自己的腿上,最后,扔掉鞭子狂扇自己耳光,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这个时候再看她,哪里还有一点美丽女人的样子,披头散发,身上白一块粉一块的,像极了丁二驴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
洁白的皮肤上显露出条条鞭痕,脸庞也显得微微发肿,而这时还没有结束,她又将自己的双脚都用铁链捆好,用锁锁住,盖上被子,摸索着将男人的根状物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她夹着棍状物,腰肢前后扭动着,大片的津液从沟壑中流出,浸湿了被单,她托起自己的巨乳,用手狠狠地把胸前的樱桃揪住,一只手的指甲死死地抓着自己的翘臀,指甲陷进肉里,然后扬起胳膊使出全身力气朝着自己的两瓣蜜桃打去。
这种痛感让她着迷的无法自拔,肉体上越是痛,她的心理越满足,下身一紧一缩的流出更多的津液,最终里在片刻的战栗之后,她沉沉睡去。
病床上,李凤妮焦躁不安,骤然看到丁二驴回来,连忙伸手拉住了他,连问了三个问题。
“你怎么才回来?去哪里了?吃饭了吗?”
“凤妮姐,你想我了?”丁二驴没心没肺的问道。
“呸,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在这大城市里,咱又不认识什么人,你瞎跑什么呀,万一出点事怎么办。”李凤妮脸涨得通红,小手摸了丁长顺一通,发现他没有受伤之类的,也终于松了口气。
“没事,我心里有数,你感觉怎么样?”丁长顺笑着坐到了李凤妮的病床边,一把抓过她的手,仔细的抚摸着。
这样搞得李凤妮感觉很不好意思,毕竟和一个小自己这么多的男孩子有这样的私情,她的心里还是有一道过不去的坎。
只是被丁长顺那么霸道的强吻了两次之后,她再也生不起反抗的念头,特别是刚刚她去看了父亲,这更让她对丁长顺感激涕零。
她是一个农村女人,具有农村女人特有的朴素意识,那就是知恩要报,而她身无长物,自己最依赖的父亲又被烧成那个样子,她的心一下子就被挤在了悬崖边,如果没有丁长顺的及时出现,或许她会选择一个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以后你就不要再回芦家岭了?”丁长顺有点心疼的说道。
“那我去哪里?”李凤妮一惊,急忙问道。
“等李叔的伤养的差不多了,我在海阳县城给你们租一个房子,这样离县医院比较近,换药什么的也方便,农村的条件太差,不利于李叔的恢复,这样你也就不用再回去干农活了。”
丁长顺一边抚摸着李凤妮手心里的老茧,一边慢慢说道,“你看看你的手,都成什么样了,你才多大啊,你要好好保养,我养活你。”
等了很长时间,没有任何的回音,丁长顺有点奇怪的抬起头一看,就看到李凤妮的脸上眼泪如决堤的河水般肆意蔓延。
“哎呀呀,这怎么还哭了呢,不说了,好了,好了,让你回芦家岭好不好,都听你的好不好。”丁长顺以为李凤妮是想回去呢。
“不是,我不是,我是说,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李凤妮抽抽噎噎的说道。
“嘿嘿,因为你对我也好啊,我可爱吃你做的饭了。”
“哼,我不信,我做的饭哪里好吃了,你骗我。”
“呵呵。”丁长顺笑笑,看到已经破涕为笑的李凤妮,有心再继续逗她,“想听真话?”
“嗯,我就是想听听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这样让我很不安。”李凤妮斩钉截铁的说道。
“唉,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我喜欢你,你不是说也喜欢我吗?”丁长顺一本正经的说道。
他回头看了看门口是否关看门,然后身体前倾,伏在李凤妮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我想你,我想要你,我要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好不好,凤妮姐,给我吧?”
“你,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啊你。”
李凤妮这是第一次听到如此令人脸红心热的情话,可从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
和这个年轻的小男孩在一起,自己总能找到心跳的感觉,而且每一次都是这么强烈,这使她感到羞耻,但是却又欲罢不能,总盼望着丁长顺再给自己一次惊喜。
“我怎么不正经了?凤妮姐,医生来过了吗?”
“你看看这都几点了,人家医生早来过了,估计这会都该下班了。”李凤妮嗔怪道。
丁长顺拿出手机一看,都晚上十点半了。于是他起身到了门口,直接顺手将门反锁了,又走到窗户边,将窗帘全部都拉上了。
李凤妮的眼光跟着丁长顺的行动,当丁长顺做完这一切时,她的脸红透了,从里到外烧的厉害,她知道丁长顺想干什么,她想反对,但是没有任何的借口和力气。
“你,你想干什么?”李凤妮怯怯的问道。
“呵呵,我想干坏事,需要凤妮姐配合,凤妮姐,你配合不配合?”
“不,坚决不配合。现在都这么晚了,肯定不合适。”
“不会,时间刚刚好。”他嘴角一勾,突然伸手抱起了李凤妮。
李凤妮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就已经伸入了衣摆,顺着细腻的肌肤,缓缓而上,然后猛地扯开她的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