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姐不过一上手,立刻就明白这人不是丁长顺,但是心头的火起来了,管他是谁呢,先舒服了再说。
她之前就被丁长顺弄的不上不下的,眼看就要攀上最高峰了,结果却被那混蛋张强给打断了,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怎么会轻易放过。
尤其是小警员虽然没有丁长顺的大,至少也是年轻力壮,当警察的,身体素质都不差。
很快两人就鱼龙入深渊,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丁姐也是被倒的迷离至极,小警员给她的感觉,和丁长顺又不一样,反正都是一个字,棒!
结束之后,小警员搂着丁姐,一边握着她的白雪山,一边说起了来意。
“哦?你说丁铁柱啊。”丁姐有些懊恼的说道,“我们正到最顶点呢,就被别人打扰了,可惜了那铁柱,都还没出来呢。”
小警员轻咳一声,“我就不是铁柱了?”
丁姐娇笑道,“你不是问我问题嘛?晚上我们一直在一起,做什么你知道的,就做这样的事情。”
小警员明白了,这样的事情一旦开始,可不容易结束,尤其是丁长顺是在最顶点的时候被别人喊出去,绝对没有机会作案。
他看了一眼身旁熟透了的丁姐,眼中闪过一抹火热,不过这样的女人在这里,是他也不愿意出去蹲王老虎啊。
他咽了咽口水,再次趴到那白雪山上。
接近凌晨,小警员才回来,直接就向着苗振东报告,自己从丁姐那里得来的消息,说丁长顺晚上都在丁姐那里,并没有出去过。
“队长,我看不出这个人有问题啊?”
“是啊,看上去没问题,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个人肯定有问题,先这样吧,就将我们调查的结果如实上报,但是,对丁长顺的调查不能放松,你暗地里了解情况,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有事么情况直接向我汇报。”
“好,我知道了。”
丁长顺感觉到这个苗振东不好对付,表面上着上去这事基本完了,可是总感觉心里惶惶的,或许是心理作用吧,但是现在的情况,也只能是以不变应万变了。
丁长顺刚刚走进办公室,张强就迎了上来。
“长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老虎杀了陈标子,这事虽然我们没有发现,有点失职,但是也犯不看怀疑我们是幕后主使吧?”张强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奶奶的,这事有点邪性,怎么就怀疑我们呢,我昨天可是一晚上都在李建设家睡觉呢,那帮装修的都可以为我作证啊。”
丁长顺愤愤不平的说道,“再说了,我和陈标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犯得着吗,再说了,王老虎他又不是一个笨蛋,他能听我的,真是笑话。”
杨凤栖坐在上海磐石集团总部的办公室里,桌子上的咖啡已经凉了,再过十分钟,她会陪父亲杨大伟出息一个发布会,宣布磐石投资集团下一步的重点将转向大陆。
这是一个宣示,从此之后磐石集团将逐渐从海外业务转向国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因为世界性的经济危机已经将西方的投资乐土变成了一个个陷阱,而中国的经济却是一枝独秀,所以这也是所有投资人的意愿。
可是杨凤栖每次遇到这样的发布会都会感到无名的恐惧。
原因只有一个,她曝光的次数越多,那么她被陈标子发现的机会就越多,所以之前她出席的一些发布会都是小型的,圈子内的,基本也就是上上网络而已。
而这一次不一样,她已经得知,央视已经派了记者过来采访,此时她的心就像是一个被人摸紧的窝窝头一样,虽已千疮百孔,但是还是硬挺看坚硬的外壳。
这个时候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本不想理它,但是她在顽强的震动看,她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躲不过去,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丁长顺打来的电话。
“喂,你怎么……?”
“烟消云散,海阔天空。”丁长顺说完就挂了电话。
杨凤栖一愣,这是什么意思,烟消云散,海阔天空,她不停的嘟嚷着这句话,“难道,那是真的?”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可是如果这样的话,丁长顺在干什么,他在哪里?难道他亲自下的手?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开始担心起来,虽然在她的世界里,家族的兴盛才是第一位的,事业才是她的全部,但是经历了一晚上和丁长顺鬼混,她再也忘不掉那个男人。
整个新闻发布会她出尽了风头,磐石集团的老板杨大伟却成了配角,而杨大伟也说,女儿杨凤栖今后将担任磐石集团的发言人,大家有什么需要采访的可以直接联系她,他成功的将女儿推到了前台。
“你说这门口要不要放两个石狮子,那样显得威武。”
丁长顺陪看李凤妮回到了芦家岭,李建设的伤势已经好了大部分,但是由于还要不停的植皮,所以他还不能回来,而李凤妮早就好了,这次回来就是看看新家的。
虽然她心里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还是自己的家吗,虽然不能说金碧辉煌,但是在芦家岭,这是头一份。
“不要了,那样就成了地主了。”李凤妮有点害羞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丁长顺面前,她永远都是心跳加速,只有当窝进丁长顺的怀里时,她才能将自己的心慢慢放松下来。
“对这里还满意吗?”
这个时候家里已经没有人了,基本都完工了,丁二驴给他们都放了假,就连陈二蛋也被他赶回去了,此时的李建设家里,就只有李凤妮和他了。
艳阳高照,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李凤妮没有留意到,刚才丁二驴已经将大门反锁,这样的大门和院墙,只要不搬梯子就别想进来。
“嗯,真是太好了,我现在只是担心爹回来是不是住得惯?”
“你和他说了我们的事吗?”
“嗯,我没说,但是他问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哪来的钱到这里来看病。”
“不要说钱的事,说我和你的事。”
“说了,盖房子花那么多钱,看病的钱也不少,我瞒不过去的,只好如实说了,他听了好几天都不和我说话,后来说我不该拿你结婚的钱给他看病盖房子,这样的恩情他还不起。”
“他还不起,你还啊。”说着丁二驴伸手揽住了李凤妮的腰肢,使劲的拉向自己的怀里。
“你呀,就知道这事,也不看看现在是啥时候,让人看见”李凤妮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也就如了丁二驴的意。
“现在是啥时候,当然是白天了,白天看你看的才清楚,不用关灯了,走,去我们的房间看看。”
“呸,谁和你一个房间啦。”李凤妮的脸羞得更加的红了。
这个丁二驴哪儿都好,就是说话不分时候,不过她听了这样的话,心里美滋滋的,虽然后来爹没有说什么,但是好像是默认了这件事。
毕竟,救命之恩那不是小恩小惠,他是一个老实的庄稼人,这样的恩情压在他心里也不是一个小负担,要是丁二驴真能和自己的女儿好了,那也算是一个好的结果。
丁二驴揽着李凤妮进了房间之后,屋子里还没有买什么家具,但是一个大大的床首先吸引了李凤妮。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床,正在惊喜间,丁二驴从身后一推,将李凤妮推倒在铺满被褥的大床上。
李凤妮惊呼一声,那一张殷红的脸此时布满红晕,丁二驴扑上去,压在她的身体上,双手抱住她的头颅,并将她性感的唇片锁定。
丁二驴大嘴一张,吻住了她的艳唇,舌尖微微用力一顶,分开李凤妮的双唇。她主动张开小嘴,有点生疏的吸住了闯进自己檀口的舌尖。
一边亲吻着这个美人那薄薄的嘴唇,丁二驴的大手将手伸进解开她的上衣拉链,并且一只手向上推起了她的文胸。顿时,一对娇挺雪白的玉兔拔地而起,跃然奔出展现在丁二驴的眼前,随着呼吸而起伏,像被狂风吹动的树叶一样,抖动不已,让人垂涎欲滴。
丁二驴十分艰难地吞咽下口水,一只魔爪握住了一双玉兔,温柔的捻着,让它们在自己的手下绽放出各种形状。
而李凤妮则激情地搂抱着丁二驴,张开樱桃小嘴送上热烈的长舌,并与之展开激烈的交战,她那种如饥似渴的模样仿佛要要将丁二驴吞噬到她的身体里。
她真的情动了,自从丁二驴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女人之后,她就一直期待着丁二驴再次给她带来这样的感觉。
美人的呼吸声逐渐急促,浑身酥酥麻麻的,稚嫩的娇躯轻轻的扭动着,充满了不安与期待!
惹得丁二驴大手向下移到李凤妮的大腿,在她迷人的肌肤上来回的抚摩,隔着裤子感受到了李凤妮的紧张与期待。
这好像是发泄前的呼唤,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将她融化。
李凤妮只感到在自己身上流连的那一双手好像带着丝丝令她颤抖的电流,直把她抚弄得浑身绷紧,芳心如遭电击般打颤。
她有点迷离的张着双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此时的她,感觉到身体里十分的空虚,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正在吞噬着她。
丁二驴温柔的看着她,缓缓开始褪她的衣物。
经过了一番并不算复杂的清除,两人都是身无片缕,已是坦诚相对。
她青春娇嫩、曲线玲珑的娇躯一览无遗。身材窈窕,俏脸嫣红得美艳动人,雪白滑嫩的肌肤散发着无限的诱惑力!
尖端在粉色的红晕上迎风颤抖着,就像是小荷尖尖角,伴着幽深的暗洞,强烈呼唤着丁二驴去怜惜去亲吻。
丁二驴俯首吻在她的艳唇之上,大舌奋然冲破她的牙关,跟她的香舌相互纠缠,双手更是轻轻的分开李凤妮那双健美修长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