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不要胡来,他们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不在你身边,我就担心你头脑一热,不计后果的乱来,到时候搞的没法收拾了,吃亏的还是我们”。白鹿说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对了,你帮我一个忙,去七九八艺术区找一下中意珠宝公司的拓跋清婉,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打听到关于黄俊才的一些消息,中意珠宝公司没少给黄俊才钱,应该有机会”。莫小鱼说道。
“行,我知道了,你自己保重吧,你记一个座机号码,我每天九点去等你的电话,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新的电话号码”。白鹿说道。
“啊,不用这么小心吧”。莫小鱼觉的白鹿也太小心了点。
“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当心点好,就这样吧,你记一下号码……”白鹿说完就挂了。
莫小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在这方面他还是很在意白鹿的意见的,毕竟在反侦察方面白鹿才是专家。
本来莫小鱼是想混在一个旅行团里去日本,那样比较安心一点,什么都不用自己办,但是到了之后如果溜走的话可能旅游团的人可能会报警,自己的假护照就会浪费一本,时间也来不及,想想还是自己单人走比较合适。
莫小鱼的飞机在成田机场降落,出了航站楼,莫小鱼以为自己降落在了广州,东亚文化差不多,就连人都长的一模一样,很难分清哪是中国人哪是日本人。
要想分清这一点,只能是听说什么语言了。
可是像莫小鱼这样一口还算是流利的日语的人,基本生活是毫无压力的,莫小鱼初来咋到,自然是先找个地方住下,然后在说其他的事情。
这是他第一次到日本来,小时候看多了抗战神剧,妈的,一看大街上全是鬼子,心里还是很激动的,可是看上去这里和南方的城市差不多,心里稍微平静了些。
白鹿的效率很高,莫小鱼昨天才和她说了拓跋清婉的事情,她第二天就找上门了,当拓跋清婉第一次见到白鹿时,不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所以就只是让前台接待她,她匆匆去了地下加工厂,宗叔说又开了一块石头,水头不错,让她去看看,能不能不卖石头,留给自己雕刻,那样卖的钱更多。
“不行,我来找的就是你,我有一桩大买卖需要和你这个老板谈”。白鹿对拓跋清婉说道。
“找我谈生意?”拓跋清婉一愣,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难缠的主,她的感觉告诉自己,这个人不是来谈生意的,很可能是来砸场子的。
拓跋清婉摆摆手,示意前台接待可以撤了,手一挥,说道:“这边请吧,去我办公室谈”。
拓跋清婉在前,白鹿在后,两人前后脚进入了办公室,白鹿一反手,将办公室的门关闭了。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拓跋清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的向后躲去。
但是好在白鹿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问道:“你认识莫小鱼吧?是他让我来找你的”。
说完,白鹿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办公桌的对面,摆摆手,示意拓跋清婉也坐下,白鹿本来是客,但是现在反客为主。
“莫小鱼?他,他现在还好吗?”拓跋清婉一听是莫小鱼的朋友,心里放松了不少,问道。
“因为有你,他能好的了?要不是你的拖累,他现在也不会流落在国外不敢回来了,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白鹿知道这里面的前因后果,说道。
“不,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子,我也不想的,都是我贪财,如果当初不和他合作就好了”。听到白鹿的指责,拓跋清婉浑身发抖,坐在椅子上抖个不停。
“但是无论怎么样,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想知道,黄俊才现在在哪里?也是他让我来找你问的,他还说,不必勉强,你能说就说,不说也就算了”。白鹿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是我不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去找他了……”
“什么意思?敢情你们的关系还挺好,看来莫小鱼这个傻蛋还真是被你们给骗了,你们骗了他的石头,就是想着卖了钱出国吧?”白鹿有些事知道,但是有些事她不知道的,她以为拓跋清婉和黄俊才关系还很好呢。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他走的时候把我妈带走了,我担心他会对我妈不利,所以,他现在只是在要钱,我不知道他在哪”。拓跋清婉都快急哭了。
她没向白鹿撒谎,她确实是不知道黄俊才到底在哪,但是黄俊才一天一个电话的要钱倒是真的,而且只要是拓跋清婉稍微不从或者是推辞,那边就能听到黄俊才打拓跋景阳也就是拓跋清婉母亲的声音。
这不单单是敲诈了,这是赤果果的绑架,但是拓跋清婉求告无门,他去过公安局,但是当警察一听到黄俊才这三个字,都说这案子没法立案,拓跋清婉能咋地,给钱呗。
当时黄俊才带走拓跋景阳时,就是为了不停的向拓跋清婉要钱,如果不是把拓跋景阳带出来,只是那些所谓的视频,能威胁多久?就算是真的传到了网上,大家嬉笑一阵也就过去了,所以黄俊才甚是知道这里面的厉害,一下子就把拓跋清婉的命门给抓住了。
你的母亲在我手里,你不给钱,我就打她,作为女儿,在电话里听到自己母亲在那边挨打,搁谁能受得了?
“据说他在日本,你知道吗?”白鹿问拓跋清婉道。
拓跋清婉摇摇头,说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只是担心我妈,地下室那些石头都是莫小鱼的,我担心有一天那些石头都解没了,是不是我母亲就没活路了?”
说完,拓跋清婉又哭了起来,哭的白鹿心烦意乱,啪的一声,她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吓得拓跋清婉立马不哭了。
“哭哭哭,哭有个屁用,现在要想个办法解决问题,我告诉你,你设法打听到黄俊才在日本什么地方,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白鹿说道。
“怎么,怎么打听?”拓跋清婉怯怯的问道,对于这些耍心眼的事情,她实在是个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