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门打开,张子健衣光鲜亮的站在门口,半靠着门,微微低下头,脸上露出淡淡的忧郁。
手上掐着燃烧的烟头,慢慢放到嘴边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道长长的烟柱,扔到地上,用脚蹍了蹍,慢慢抬起头,用略带迷蒙的眼神看着叶蕴仪。
“我在这头,你在那头,而我是在这头,不是那头!”声音不高不低,带着浑厚与胸腔共鸣的颤音,分外有磁性。
叶蕴仪扑哧一下乐了,用手使劲一推,张子健直接滚进了房间……。
叶蕴仪算是见识单身男人的威力,当然不是那个方面,而是房间凌乱的程度,她总算明白了无立锥之地。
张子健脸红红的看着叶蕴仪,叶蕴仪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将一个塑料袋塞过去,“喏,快点吃早饭吧!”,说完这句话挽起袖子开始收拾这个家。
张子健吃着早餐,看着忙碌的身影,那个感觉一个字——美!
就这么着,半个多小时,总算收拾停当,两大袋垃圾,“把它扔了去!”叶蕴仪命令道。
张子健笑着走过来,“蕴姐,你,你真好!”
“哼!”叶蕴仪鼻子轻哼一声,直接丢了个“卫生球”过去。
今天的叶蕴仪,原本披肩的直发被烫成了大波浪卷之后,顿时让她增添了更多的妩媚风情。
原本就很精致秀丽的面庞,经过一番劳碌,面色微微带着红晕,更显得光彩照人,一条黑色的连体半长裙,彰显出典雅的气质,颇有名媛贵族的风采。
纯白色的珍珠项链之下,是一个巨大的V字领,两个白嫩紧致的小半球之间,形成了一道极深的沟壑,张子健简直不敢直视,生怕将自己的目光埋葬。
叶蕴仪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在黑色长裙的衬托之下,就显得更为纤细了,至于修长的美腿,可惜被包裹在长裙的下摆之中,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不过匀称包裹在肉色丝袜的小腿,在阳光中反射着诱人的光芒。
张子健忽然有种渴望,这种渴望直接表现在眼中,叶蕴仪依然察觉到张子健的不良企图,立刻板着脸说道,“你想干什么?”
“蕴姐,我,我要好好的感谢你,让你忙碌了那么久,我良心实在过意不去,不信你摸摸!”说着抓起叶蕴仪的手放在了胸膛。
“死一边去!”叶蕴仪轻啐了一口,想把手抽回来,可手被牢牢的抓住,而且那只大手的热度,通过手部皮肤传导过来,暖暖的,令人心慌慌的。
“蕴姐,就让我来好好的报答你吧!”张子健向前一步,叶蕴仪后退一步,很快身体靠在墙壁上,张子健低着头看着叶蕴仪,而叶蕴仪也看着他,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心中尽管小期待,可身体却做着相反的抗拒。
一只大手放在纤细的腰上,扭动,想把这只手甩下去,可有力的臂膀紧紧搂住了腰,那个身体,结实散发着男人的味道身体过来了,叶蕴仪浑身发软,说不清的滋味在身体内蔓延,酥酥的,麻麻的,有种渴望在身体内滋生。
“子健,我们,我们不能这样,真的不能!”叶蕴仪嘴里轻轻呢喃着,可是整个人却靠近,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热情如火的目光,这目光就像两团火,简直引燃了她。
“蕴姐,你真美!”伴随着话语声,一张厚实的唇压了过来,噙住了她娇艳如玫瑰花的的唇瓣,两张嘴紧密的交织在一起,他们近乎贪婪的不停地索取着,索取着……。
张子健没想到叶蕴仪竟然主动帮他收拾房间,既然人家这么劳累,你总得表示一下吧,于是张子健很干脆的用肉偿的办法,于是两个人很快纠缠在了一起。
叶蕴仪已然感受到小腹有个热热的硬硬的家伙,不安分的跳动着,而且自己的芳心被这个东西撩拨得,只能用句词来形容,芳心只共丝争乱。
两个人挪动着脚步,向着床那边儿去,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游动着,叶蕴仪被这热情感染了、迷失了……。
两个人缓缓的倒在床上,张子健看着那张艳若桃李的脸,感受着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天啊,这是一场梦吗?如果这是梦千万不要让我醒来,我要尽情享受这个梦,梦我来了!
手在裙裾的位置一点点向上,光滑如凝脂的肌肤,让张子健的手指分外的敏感,胸前的那高耸诱惑着他,伸出了另一只手,眼瞅着就要覆盖上去,“光光光”一阵暴烈的敲门声响起
那个动作瞬间凝固,张子健感觉自己化为秋天的一片落叶,在萧瑟的秋风中不停地飘零,飘零……。
张子健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自己的防盗门,他对这个荣获过市优省优部优国优的防盗门是否能承受这样的荼毒,很没信心。
“贱人,贱人!”伴随着砸门声,还有发情公牛般的吼叫,张子健忽然有种一巴掌呼死外面人的迫切心理。
就这样两个人保持着静止的姿势,重叠在床上,连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等待着。
忽然张子健感到小臂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急忙低头看去,只见叶蕴仪用眼睛瞪着他,一脸的羞恼,同时还有眼波在流淌。
原来张子健动作静止了,而是有个地方并不静止,而且是越发的茁壮,夏天,衣服料子薄,那啥你们懂的,而起那个东西正好对着小腹的柔软,张子健倒吸口凉气,忍不住扭动了两下。
叶蕴仪嘴里情不自禁发出低低的轻呼,张子健那啥动作渐渐放肆了起来,不停的摩擦着。
叶蕴仪又好气又好笑,不过真的很舒服,眼睛里的春意更加的浓厚起来。
砸门声终于停止了,张子健对几近完好防盗门的质量,有了新的认识。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张子健瞅了一下,果然是那个死胖子的电话,也不去接,就这样慢慢的摩擦着,柔软与坚硬,火热和娇柔交织在一起,房间里有暗香悄悄地游动……。
又砸了两下门,还是没有人开门,岳凯文有些诧异了,明明是刚才打的电话,里面也有手机铃声,难道是出去了,应该没有走远,下去找找!
想到这里岳凯文转身下楼了,听见远去的脚步声,张子健暗暗吐出一口气,叶蕴仪也舒了口气,这两个人忽然有种被捉女干在床的狗男女感觉。
就在这时候张子健感觉腰间传来剧烈的,而且是无法忍受的感觉,嘴里啊的叫了一声,整个人蹦了起来……。
张子健从叶蕴仪的身上跳起来,那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只见他捂着腰间,使劲揉着,不住的倒抽着凉气,我擦,真的是太疼了,难道女人的必杀技,都是掐人吗?
叶蕴仪急忙整理着衣服,张子健苦笑的想起一句话,机会就像手中的沙,你越想握紧,可最后却是空。
瞪了张子健一眼,从床上跳起来,蹑手蹑脚来到门跟前,仔细听了听,外面确实没有动静,急忙就要开门。
张子健急忙过来拦住,一把抱住叶蕴仪,“蕴姐!”,委屈的摸样就像没有吃到糖糖的小朋友。
叶蕴仪用手在张子健脸上掐了两下,“小鬼头你占得便宜还不够啊!”
“不够,就是不够嘛!”张子健拉着叶蕴仪的手不停的摇动着。
“少来,我还没问你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叶蕴仪看着张子健说道。
“啊!”不是吧,消息扩散的这么快,张子健吃了一惊。
“你呀,算了,有些事完了跟你说,现在我得走!”叶蕴仪就要开门。
张子健急忙伸过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听了一会儿,悄悄打开门探出头看了看,没有发现敌情,叶蕴仪才急忙的从里面出来,一低头瞅见张子健那个东西还余怒未消。
顽皮心起,抬手抓住揉了几下,张子健又痛又爽,脸上的表情应该是痛并快乐着。
哼,谁让你刚才欺负我,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叶蕴仪一路小跑走了,听着清脆高跟鞋渐远,张子健一脸的怅惘,有种想唱《何日君再来》的冲动,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别人唱歌是要钱,他唱歌是要命。
旁边两户住着都是七十岁的老人,万一来个脑梗啥的,后果比扶摔倒老人严重得多。
就在怅惘着,楼道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岳凯文跑上来,看见张子健一脸的诡异,张子健吓了一跳,我擦,一晚上没见,咋成了珍稀动物——熊猫。
他倒不去考虑,是那两拳干出的后果。
“老实交代吧!政策你是知道的,我已经掌握的大量详实的资料,而且有充分的证据,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岳凯文睁着熊猫眼,得意洋洋的说道。
“鬼扯!”张子健真的体会到啥是做贼心虚。
岳凯文提起鼻子闻了两下,“女人香,你瞒不了我,说吧,不要让我对你动用十大酷刑哦!”
张子健后悔,昨天晚上应该给这厮鼻子也来两下,“我看你是有病,对了你找我啥事!”
听到这句话,岳凯文脸上闪过一丝阴沉之色,点着一颗烟抽了口,咬牙切齿的吐出来,“方俊海让我放人!”
张子健早就料到这个结果,想了一下说道,“放吧,来日方长!”
“草,这个王八蛋,总有一天非弄死他不可!”岳凯文一想到自己那块地,就是一阵肉疼。
“这个家伙玩的越来越大,有句话说的好,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这小子没几天了!”张子健抽了口烟淡淡的说道。
岳凯文抽了口烟,过了一会儿迟疑的说道,“子健你觉得这个事情,跟那两个女人有关系吗?”
“不会吧!”张子健有些吃惊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