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帆没有回家,而是直接跟张子健住了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张子健正看眼睛,看了看旁边的柳湉湉轻手轻脚爬起来。
“怎么要走了?”柳湉湉说道。
“嗯,今天上午就走!”张子健回答。
“哦!”柳湉湉翻了个身,将大半个雪白的露在外面,张子健看了顿时有种欲望,不过很快的克制下来。
将东西收拾了一下说道,“中午退房,你先睡吧!”,接着推开门走出去。
他很清楚,他与柳湉湉之间,不过是两条相交的直线,只是在瞬间重合,接着又向各自方向而去。
柳湉湉也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张子健上楼,门半开着,轻轻敲了两下门,里面传来邵逸帆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走进去,只见邵逸帆穿了一身家居服,而苏红也穿了一身睡衣,邵逸帆满脸的白泡沫,对方手中拿着剃须刀正在仔细给他刮胡子,看起来还真是柔情蜜意。
“子健坐吧!”苏红很随意的说道,接着专心致志的做着手中的的事情,眼睛专注着看着邵逸帆,同时在两个人眼神交流中,充满了柔情蜜意和深情眷眷。
看到苏红对邵逸帆一往情深的样子,张子健简直不敢相信昨天放浪形骸的女人,跟你面前这个女人是同一个人。
不过张子健没有闲着,将房间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该带走的放到旅行包里。
很快刮完了胡子,苏红又拿起来吹风机,将邵逸帆的头发仔细吹干定型,然后用挑剔的目光看了看,又吹了几下,这才满意的说道好了。
邵逸帆笑着站起身,照了照镜子,满意的点点头,说实话张子健也觉得邵逸帆这么一收拾,确实挺精神,这个女人了不起,心中暗道。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敲门声,张子健走过去开门,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谁啊!”
“是我!”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张子健有些纳闷,不过看见邵逸帆的脸色有些变,忽然想到了什么。
“哦,阿姨啊,您等一会儿,我正收拾邵书记的东西!”张子健急忙说道,那对男女跑到了套间里面。
张子健打开门带着和煦的微笑,看着面前的何琬秋。
何琬秋没想到张子健会出现在邵逸帆的房间,走进房间,先迅速地向四周打量了一眼,这才看了看穿戴整齐的张子健问道,“张子健是吧!”
“阿姨是我,您没有碰见邵书记?”张子健一脸的诧异。
“碰见他?”何琬秋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地上收拾好的行李。
“对啊,邵书记已经下楼了,我这也预备走!”张子健拿好了行李,看起来还真像离开的样子。
“哦,我过来就是看看,行了你忙吧!”何琬秋点点头向外面走去。
“阿姨我跟你一块走!”说着张子健拿起行李,跟着何琬秋一同出去,然后将门关住了……。
一场即将发生的醋海生波,在张子健的掩饰下,总算躲过去了。
何琬秋来到楼下没有看到邵逸帆,转头看向张子健,“邵逸帆呢?”
张子健正想说什么,传来邵逸帆的声音,“琬秋你怎么来了?”,只见邵逸帆从门外面走进来。
看见邵逸帆进来,何琬秋脸上表情缓和了许多,“你昨天晚上没有回家,今天又要走,我过来看看。”
“呵呵,老夫老妻还怕我跑了不成,昨天晚上碰见兄弟市几个老伙计,拉着不让走,要不然我肯定回家了!”邵逸帆笑着说道。
“好了,我给你带了两件毛衣,子健,我们家老邵身体不太好,听他说多亏你的照顾,我在这里谢谢你了!”何琬秋看了张子健一眼。
“没事阿姨,这是我应该做的!”张子健笑着说道,不过他总觉得这句话有另外的意思。
说实话邵逸帆的老婆虽然是半老徐娘,不过保养得还不错,看起来跟四十岁差不多,尽管没有年轻女子那青春的气息,不过多了一股中年美妇的丰腴,对男人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
“行,那我就走了!”何琬秋跟邵逸帆打了一招呼,然后又看了张子健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这目光却有种警告的意味在其中,难道刚才这个女人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张子健心中暗猜测。
邵逸帆和张子健两个人开车上路,中午之前就到了横江,然后进了市委,这一路上很隐秘没有惊动任何人。
李明堂试探的问了一句,张子健用别的话题岔开了,既然邵逸帆带他独自出去,就说明不想任何人知道,张子健当然也不会说。
名表就是不错,张子健看着这块百丽菲达,可是想了想还是锁在柜子里,有些东西能戴,有些东西是绝对不能戴滴。
下午,李明堂带来一个不好消息,城建局局长向鹏山死了。
邵逸帆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急忙问道怎么死的?
这个向鹏山死法还真不光彩,带着女下属到野外車振,冬天为了保持车内的温度开着空调。
开车的一般都有个常识,停车的时候不开空调,因为会把汽车尾气带进来。
这对野鸳鸯估计也是顾不了许多,在车里胡天胡帝,还以为自己是杰克和罗丝,等做完之后,估计想休息一会儿,接下来的事情就杯具了,等被人发现的时候,早就硬了。
“蠢货!”听完死因之后,邵逸帆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确实这两个字还真的挺贴切。
作为了一个正局级领导,这样的死因公布出去,还真的让横江政府脸上无光。
按道理说你这个事情不要声张就算了,可没想到向鹏山的家属不拉到,硬是要给自己死去老公头上摁个因公殉职。
而且振振有词,因为向鹏山是因公外出调研出的事,如果不出去的话就不会死,所以市政府,市委要负主要责任。
听到这件事,张子健简直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简直是胡搅蛮缠嘛!
这还不算完,向鹏山的家属直接把棺材抬到了市委大院,邵逸帆听了简直气得肺都炸了,铁青着脸正准备给楼下保安处打电话。
张子健递过一杯水低声说道,“老板我怕有人趁机闹事!”
“嗯!”邵逸帆抬起头看着张子健。
张子健琢磨了一下说道,“为什么家属不到市政府,反而处处针对市委,我看是有人在背后使坏,想看市委的笑话,如果你给保卫处打电话,万一处置措施不当,再有人趁风扬土事情就……”
张子健没有说下去,邵逸帆把手中的电话放下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子健你打算怎么处理?”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是还有个女下属嘛!”张子健笑着说道。
邵逸帆听到这句话,看了张子健一眼,“你这小子,行,你去办吧!”
当天晚上,向鹏山的家里热闹了,女下属的丈夫纠集着自己的兄弟姐妹,亲戚朋友抬着女下属的棺材,到向鹏山家里闹事,讨要一个说话。
向鹏山的家属急忙报警,可是等了好一会儿警察才来,而且站在一旁只是维持一下秩序,只要对方不出格肯定不管。
当然不出格包括了在尚鹏家中设灵堂,办白事,看着向鹏山和女下属并排一起的棺材,也算是生不同榻,死后同穴的现实版。
向鹏山的儿子忍无可忍动手打了女下属的丈夫,这下旁边的警察不干了,直接将向鹏山的拷走,同时热心的送女下属丈夫去医院,做全身仔细性的检查。
恰好女下属丈夫面部有道伤痕,只是划破了一道小口子,结果在“好心人”的提醒下,狠了狠心让医生把伤口又划开了一些,正好是三点五厘米。
因为法律有规定,面部软组织单创口达四厘米就属于轻伤,这下向鹏山的儿子被刑拘起来。
这次向鹏山的家属着了急,四处找人求情,可这次公安机关真的是铁面无情,严格照法律办事,准备将案子提交检察院。
最后有个“好心人”提醒了一下,向鹏山的家属立刻将向鹏山的遗体送往了火葬场,而女下属的遗体恰好也在同一天火化,两个活生生的人化为一捧白灰,想想也是挺那啥的。
向鹏山的遗体火化后,向鹏山的儿子也出来,据说是女下属的丈夫不打算追究了,过了一段时间,女下属的丈夫被提拔到某个部门当了个负责人。
不管怎么样,这个事情就这么就结束了。
另外我想讲个小笑话,京城某官高干子弟和煤老板吃饭,酒后豪言:“给老子一百万,在北京没有办不成的事。”
煤老板听后小声说:“哥,给你一个亿,能不能把天安门城楼上那张照片换成我爹的?”
高干子弟道:“行,一周后保证完成。”
一周后,煤老板进京仍见天安门上是太祖照片,遂找官高干子弟理论退钱,高干子弟称任务完成不能退,煤老板怒称天安门上是太祖照片不是他爹。
高干子弟答:“就是你爸,回去查户口就知"”,煤老板无奈回家乡查户口,见自己名字已经被改成“毛岸英”。
事实告诉我们,工作也要像这样转变思路!思路一变天地宽!天地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