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敏顺着张子健的身体往下走,可是没想到自己的私密部位却送货上门,直接堵在了张子健的嘴上,顿时感觉到从未体验过的滋味,酥酥的麻麻的,就像在过电。
而张子健的嘴半张着,结结实实的贴在了一起,一个淡淡的味道传进了鼻孔中,至于什么味道,自行脑补!
柯敏虽然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那里被张子健的嘴紧紧贴住,尽管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但张子健嘴里呼出的热气,却直接击中了最敏感的地方,身体瞬间软下来,紧紧的靠在张子健的身上,嘴里发出嘤咛一声。
张子健尽管有了反应,可嘴和鼻子都被压住,呼吸成了问题。想张嘴说,却被牢牢堵住,真是苦不堪言。
胸口越发的憋闷,只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柯敏感受到敏感的部分不停的有热气吹过来,明知道这样不对,可偏偏身体不停大脑的指挥,酥痒的感觉快速在身体蔓延。
小屯部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起来,张子健感觉那薄薄的布料上渐渐分泌出潮意,按道理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时候,可他身体半悬空,两只手紧紧抓着窗台,口鼻又被堵住,身体上还有个将近百斤重的柯敏,在这种境地下,他能昂扬起来,足以堪称是男人中的战斗机。
脑袋不停地扭动着,想摆脱那里的压迫,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可那里却食髓知味般紧紧跟随,我擦,这是什么节奏?张子健两只手的骨节都开始发白了。
他虽然很强,但也不是强的没了边,两只胳膊渐渐变得发木,力气不济了,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估计两个人都得摔下去。
张子健每摆动一下脑袋,柯敏就能感受那异样的感觉强烈一分,感觉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左冲右撞,似乎要突破什么。
星眸散乱,头微微扬起,雪白的脖颈就像天鹅一般弯曲着,红唇微微张开,嘴里发出低低的想哭泣般的低吟。
就在瞬间,体内的东西瞬间冲向脑顶,感觉轰的一声,脑海一片空白,灵魂似乎挣脱了身体的牵绊,飘啊飘,悠悠荡荡,嘴里发出低低悠长的轻叫,接着身体柔若无骨的般的,趴在了张子健的身上。
而张子健感觉到,口腔里多了一股带着淡淡腥涩的味道。
那紧紧盘的两腿终于松懈下来,无力的垂下来,接着整个人向着下面滑落去。
张子健眼明手快,闪电般伸出右手,一把紧紧抓住了柯敏,柯敏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悬在半空中,不由得惊恐叫了起来。
在房间外面的人,眼中露出佩服的神情,嘴里喃喃的说道,“卧槽体力真好!”,带着难以名状的遗憾和嫉妒,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了,裤子前面湿了一大块。
“别叫了,你,你向下看看!”张子健急忙说道,他感觉自己左手简直快断了。
柯敏听到这句话看了看,原来离地面只有一米多的高度,这才松手跳下来。
张子健舒了口气,身形灵活的在墙上点了几下,顺利的落在地上。
柯敏回想起刚才,简直羞得没法见人,而且小裤裤湿湿的,尽管她还是姑娘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嘤咛一声,顿了一下脚,气的直瞪张子健,“你,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美女,咱现在别讨论这个,快点人家等咱们呢!”张子健甩了甩简直快要断掉的胳膊,又朝地上啐了几口。
他并不是觉得脏,而是不适应,真的不适应!
张子健住的地方还有一道围墙,将外面隔起来,而那个人就是在外面围墙的大树下等着他们。
张子健也顾不得说什么,迈开脚步急匆匆的走了,站在身后的柯敏神情复杂的看着那个背影,银牙咬了咬嘴唇,最后使劲一跺脚,跟着张子健向着外面走去。
“张主任,你是张主任吗?”那个人从树后面闪出来,迎着张子健问道,看见后面跟着柯敏,身体向后退了几步。
“没事,她是横江日报的记者,是我专门请过来!”张子健急忙说道。
听到这句话,这个人说了一句,“马进财死在看守所了,尸体被火化,家属已经被送到外地,我就知道这么多!”,说完这句话这句话,这个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张子健。
接着急匆匆的跑了,张子健看着那个人的背影,喊了几声,可是很快那个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张子健接着昏黄的路灯看了看,这是一份火化证明,火化人名写着马远征,死亡原因是心肌梗塞,可上面只有乡政府专属公章,并没有县医院的公章,就连乡卫生院公章也没有,看来这个事情有蹊跷。
柯敏探过头看了看,“这个火化证明肯定有问题,我给县医院打个电话!”
“县医院有关系吗?”张子健问道。
“我有个同学在那工作,现在是县医院副院长!”说着翻出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并没有直说而是说他们医院里有没有收治一个叫马远征的心肌梗塞病人,而且已经死了。
过了几分钟,对方打过电话直接给出肯定的答复,说县医院里并没有收治叫这名字的病人,乡卫生所也没有,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柯敏挂断了电话。
“这个马远征看来就是马进财,很有可能在看守所遭了毒手!”柯敏肯定的说道。
张子健笑了笑,将这份火化证明装进兜里,然后又偷偷的溜回到宾馆里面。
张子健推开自己房间门走进去,门关上,而对面的房间偷偷打开了一条缝……。
高文平在宾馆里,手机响了,看了看是常志刚的电话,“情况怎么样?”
“草,这小子还真有本事,短短的时间就把那个女孩勾搭上手,两个人刚才在房间里胡天胡帝!”高文平羡慕地说道。
“嗯,一定要防止他跟任何人接触,对了,明天早上我过去,你给我一定盯紧了!”
“老板你就放心吧!”高文平笑着说道。
电话放下之后,高文平想了一下,拨了一个电话等了一会儿说道,“宝贝,你在干嘛,我现在在宾馆你过来吧!”……。
第二天张子健起来洗漱完毕,常志刚敲门走进来,后面跟着高文平,笑着说道,“子健老弟休息的怎么样?”
“不错!”张子健笑着点点头,“感谢常书记和高乡长的招待,我得走了!”
“呵呵,子健老弟干嘛这么着急!”常志刚笑着问道。
“我还请你到县里做做客,跟县里干部见见面,给他们上上课,洗洗脑,接受一些高明的管理理念和超前的先进意识!”常志刚接着说道。
张子健笑了笑,“有机会,有的是机会,那啥,我真的要走了,手头的工作还挺多,邵书记一早就给我打了电话,我得赶快回去!”
“哈哈,既然这样,我就不强留了!”常志刚笑着说道,扭头看了周文平一样,周文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过去,接着转身走了。。
“对了,子健老弟……”常志刚好像想到什么事情,“你能不能帮老哥一个忙!”
“老哥这话从何谈起,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绝对没有问题!”张子健装出一副很够意思的样子,话语虽然豪爽,但谁都知道相当于没说,能做到不过是个借口,尤其在官场,!
常志刚尽管肚子里骂昨天的饭菜都喂了狗,可以就是一脸感激,“有子健老弟这句话就成!”
“呵呵,老哥尽管说!”张子健笑着说道。
“是这样,这个事情也不是很难!”常志刚瞟了一眼桌上的文件袋,“那啥,我想把这个文件袋拿回去!”
“老哥,你,你不是开玩笑吧!”张子健一脸的诧异,“这是康书记让我转交,你,你拿走,我怎么跟邵书记交差!”
“呵呵,子健老弟你放心,到时候你不说,我不说,康作海更不知道,你怕啥!”说着伸出手拍了拍张子健的肩膀。
“老哥,你这是为难我!”张子健摇了摇头,一脸的为难。
“呵呵,既然这样哥哥也就不为难你!”常志刚笑了笑,“不过老哥给你讲个故事吧,昨天晚上,三楼某个房间,而且很不巧,有个摄影爱好者,拍了几张照片……”
张子健听见这句话,脸色顿时变了,“常县长你什么意思?”
“不着急,子健老弟你看了照片再说!”说着将信封递过去。
张子健迟疑了一下接过来,抽出信封里的相片扫了两眼,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两下,咬牙切齿的说出两个字无耻!
“呵呵,子健老弟不要着急!你看照片在老哥这里,你怕啥!”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用手指轻轻敲了两下,“只要子健老弟给老哥一个面子,老哥绝对记你一辈子情!”
张子健看了看桌上的银行卡,又看了看照片咬了咬牙,“常老哥就这几张照片说明不了问题吧!”
“呵呵,子健老弟不要幼稚了,官场上谁又能说得清,我想有很多人对这几张相片感兴趣!”常志刚笑眯眯的说道。
“你,你……”张子健脸上色青一下白一下红一下,难看之极。
“子健老弟你放心,哥哥绝对是守口如瓶的那种人,只要你帮我的忙!”用手轻轻拍了拍张子健的肩膀。
言外之意,只要你帮我这个忙,我也会帮你遮掩,如果你不帮这个忙,那我也只好管不住自己的嘴!
张子健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抬起头看了看常志刚,“你确定?”
“呵呵,放心吧子健老弟!”说着常志刚拿起银行卡,塞进了张子健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