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健跟叶蕴仪缠绵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神清气爽,看见还沉沉睡的叶蕴仪,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一晚上来三次,这不是一般男人都能做到的,要不是对方告饶,张子健感觉还能来两次。
悄悄下了床,这套房子是他暗中买的,里面都已经装修好,叶蕴仪每次回来,他们都在这里偷偷幽会。
张子健在厨房里哼着歌,忙乎起来,正煎着鸡蛋,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紧紧搂住了他,叶蕴仪的脸贴在了他宽厚的后背上。
“怎么不再睡会了?”张子健小心的煎着鸡蛋问道。
“闻着香味就醒了!”叶蕴仪腻着声音说道。
“嘿嘿,一会就好,本来我想给你端到床上吃!”张子健也打算恶俗一把。
“你以为我是半身不遂啊!”张子健感觉后背被重重掐了一把,果然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对了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叶蕴仪搂着张子健低声说道。
“你说!”张子健将平底锅一抛,摊好的鸡蛋划出一道抛物线,在空中不停的翻滚着落下来。
“我初到国外进修一年!”
听到这句话,张子健的手一抖,摊好的鸡蛋擦着平底锅的边沿,直接落在了张子健的脚面上。
嗷的一声,张子健抱着脚丫子蹦了半天,原本一件挺伤感的事情,结果让他整的挺喜感。
叶蕴仪连忙扶着张子健坐下来,捧起来仔细看了看,红了,还有一个细小的水泡,“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嘴里抱怨着,给张子健小心的涂着药。
“那个,什么时候的事情?”张子健问道。
“两天前,组织找我谈话,下个星期走!”叶蕴仪说道。
“哦,一年?”张子健呲了呲牙花子,“你说咱们正在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时候,他算什么事啊!”
“这不是给你机会嘛!”叶蕴仪给了张子健一个白眼,“我走了,什么大姑娘,小媳妇可劲的勾搭吧!”
“叶蕴仪同志这我得批评你,我是这样的人吗?尽管我相貌帅了一点,气质好了一点,人品高高了一点,但也不会成为你胡乱揣测的理由吧!”
“诶哟,子健你等等,让我好好看看你,你怎么满脸金光灿灿的,太晃眼了!”叶云一脸的惊异
“是吗,可能是我最近气色好的缘故!”张子健略有得色摸了摸脸。
“气色好?不看不见的,估计是某人给自己脸上贴金的结果吧!”叶蕴仪笑嘻嘻的说道。
“学坏了,你真的学坏了,竟然也学会拐着弯骂人了,行,你等着,等你走了以后……”
“等我走了以后怎么样?”叶蕴仪拿起了摆在桌上的刀叉,漫不经心的划拉两下,大眼睛看着张子健问道。
“那啥,我一定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独守空房,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白采也不采,等着你的情等着你的爱,等着你的美丽为我而精彩……”张子健边唱边手舞足蹈。
忽然叶蕴仪惊叫了一声,原来整个人被张子健抱起来,迈开大步向着卧室走去。
“臭小子你要干什么?”叶蕴仪急忙问道。
“伟人不是说了吗,只争朝夕,现在刚好是早上!”张子健边走边说道。
“你搞什么,这大白天的,那啥还没吃早饭呢!”
“早饭可以不吃,但是朝一定要争!”
“你脚上的伤!”
“轻伤不下火线,来吧,我们只争朝夕!”说着两个人倒在了床上。
“坏蛋,昨天晚上三次你还没够,啊,轻一点,啊,你这个坏家伙,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你个坏蛋,我要喊了!”
“喊吧,你越喊我越兴奋,来吧,只争朝夕!”张子健的喊声中,两个人翻滚了起来……。
这两天王启生每天早上上班看起来面色红润,神采奕奕,迈着坚定的步伐来上班。
可是知情的人却知道,这厮一到办公室到了九点多钟就哈气连天,萎靡不振。
据一些知情人透露,常志刚还有马斌的事情牵扯到他,王启生已经整夜整夜的失眠了,至于每天早上的容光焕发,是专门泡澡泡出来滴。
这段时间王启生频繁到下面调研,报纸或电视这些媒体上,经常能见到他。可是一些明眼的人知道,这老小子估计要完了。
没几天,省纪检委来人,直接将王启生带走,据说纪检人出现在王启生的面前,王启生竟然长长出了一口气,露出轻松的表情。
在王启生坐上车之后,没两分钟脑袋靠着椅背,竟然睡着了。
说实话能像王启生这样被双规,还能睡着的人真的不多见,在办案人员的诧异目光中,王启生打着香甜的小呼噜。
睡得那个香甜,嘴微微张开,有一缕银色,带着很强延展性的银丝从嘴边慢慢开始拉伸,下落,在阳光下折射着银亮的光辉。
而且这银丝随着嘴的呼气,轻轻地摇摆着,晃动着,竟然如此柔韧,没有丝毫断开的意思,就这样向着一路向下,向下……。
省委组织部终于来人了,分别找了许多人谈话,考察人选只有一个,那就是邵逸帆。
提拔的消息终于被证实了,省委组织部考察完之后,很快反馈回来,据说考擦结果令人满意,已将考察结果上报中组织,如果中组部没有问题,那就召开省人代会,再通过选举,邵逸帆就正式迈入省部级高官的行列。
说实话邵逸帆这一次能够被提拔,张子健身在其中功不可没。
横江已经十几年没有出过省部级高官,在横江任上的市长或者市委书记,要么黯然离职,要么进了监狱,能够安稳度过任期,就已经是烧了高香了,更别说是提拔高升。
尽管横江市是江北省第二大城市,而且底下蕴藏了丰富了煤矿资源,但仍然被不少官员畏之猛虎。
邵逸帆的晋升无疑打破了横江十几年的魔咒,给横江大小官员就像打了一针强心剂,整个官场都兴奋起来。
官场晋升讲究一个拉、帮、带,什么意思呢,拉就是先拉起一个,帮助好几个,带起一大批。
华夏近代史上有一句名言:“学会五台话,就把洋刀挎”。说的是大军阀阎锡山。出于狭隘的封建观念,阎锡山在用人时,讲究地域,强调非亲不用。
凡是五台人,是阎的亲戚,或依附并忠于阎本人,不管才能大小,都可得到重用,受到庇护。利用老乡、宗族,编织起一个严密的关系网,如同一张庞大的蜘蛛网,他自己则位于网的中心。就是靠着这张关系网,阎锡山在华夏政坛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连号称枭雄的蒋介石都奈何不得。
时过境迁,阎老西最终跑到东山抑郁而终,但是他留下的用人策略却在好多官员手中“发扬光大”。
其中,打得的最响的是不久前告破的黑隆江省绥化行署专员马德卖官案。这位一度风光无限在台上大将廉政建设的专员大人,私下里却把他的衙门变成了“乌纱贸易有限公司”,老兄自认董事长,老婆是总经理兼会计出纳。
两年的时间里聚敛了两千万的巨额财富。绥化市下属十个县市半数以上的处级干部,仅绥化市各部门的一把手就有50多人牵涉其中。前前后后涉及到的官员达265名。因为被称为“新华夏最大的卖官案”。
还有州老虎、灵老虎都是一样,通过同乡,同事,编织成构建利益均沾的大网。这样的人物为官,当权的公仆们岂能守法奉公而不腐败变质!缺乏制约监督,滋长了政府官员的公权乱用、善法恶用、好权滥用。利用跟上一级主要官员贯通一气,更是为所欲为,政治生态必然会日益恶化。有哪个平民百姓敢以一人之力挺身而博?
古人云:“国无常强,无常弱。奉法者强则国强;奉法者弱则国弱”。若非如此,无论你有多么完善的法律,也难于落到实处。涉及诸多官位交易和“卖官链”,任人维亲、超编用友、惟利是图歪风不刹,如果对其不加遏制,便可能由“链”而“网”,最终使我们的干部队伍丧失公信力和执政能力。
直面官位交易疾患,痛除此疾,“劣官驱逐良官”现象。这不仅仅表现在无能或无德者居高位上,买官卖官链一旦形成,那些本来正直的官员要么只能选择同流合污,要么选择退出。这是民众的无奈,也是现行体制的悲哀!
尽管邵逸帆不是横江本地人,但在横江工作过,而且是从横江到省里的,怎么也算是我们横江的干部吧!
于是好多官员都开始盘算,等邵逸帆走的时候,送什么东西,好让对方能够记住自己,为以后的工作和交往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正在很多官员绞尽脑汁为邵逸帆的晋升捉摸的时候,忽然一条消息传过来,张新民被公安机关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