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莺对于白知恩的话，最后只是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她甚至连自己当前的感情是怎么样，都不能理解。
“莺儿想回学校，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要等下个学期才好转学。”白知恩说，只不过是办个手续的事情，白夜猎妖事务所要做这件事并不困难。
白芷莺再次摇头，“我不要。”
已经出来快三年了，她想她已经无法适应学校的生活。“现在这样就好。”
“我可以说是莺儿不舍的我吗？”白知恩却笑，言语上占便宜平日总是得白芷莺冷眼，可他依然是乐此不疲。
没想白芷莺却是愣了下，答：“或许如此。”
薛梦梦选择性当听不见，真是吃了一嘴的狗粮，不过人家是情侣，这也是难免的事情。
白子清这边是跟着愿灵进了一个神秘空间，里空间。
跟无人城市完全相反，是一个类似森林的空间，白子清对这里有些熟悉，明明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白子清问，他有些熟悉。“我感觉很熟悉。”
“这里是古树灵境，无人城市和其他的空间可以来到这里，但有很多条件。”愿灵说，他再度拉住白子清的手，“比如像是哥哥这样的植物系魔法师，才可以进来，不然平时我也很难进来呢。”
“古树灵境…青鸟是诞生在这里，愿灵，你是不是知道青鸟的事情。”白子清问，他很惊恐，愿灵愿灵，实现愿望的妖灵。
青鸟也是可以实现人们愿望的神兽。
“因为哥哥的名字是青鸟，所以我才想带哥哥来这里。”愿灵说，“哥哥身上有熟悉的感觉。”
“你说的是我身上的祝诅吗？”白子清思考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展示自己的祝诅，但很痛，他不是很想见一个妖灵展示一次。
“那不是祝诅，是青鸟之吻。”愿灵说，他叹了口气，说，“因为哥哥是人类还没有脱胎换骨，所以没办法承受青鸟的力量。”
听到他的话，白子清沉默了，许久后，说，“小愿，你要保护好自己，绝对不要成为祭品。”
他或许知道潘西要做什么，潘西果然是算好了一切，他和愿灵的相遇可能也是在潘西的算计之中——青鸟之吻，青鸟这个名字，以及愿灵。
他明白了。
愿灵却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我…本来就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中，是那个人让我存活下来并有了自己的意识，我的使命很快就要完成了。”
“哥哥，另外的那部分青鸟之吻，丢在哪里了？”愿灵问道。“不齐全的青鸟之吻，只会给哥哥带来更多负荷，哥哥是不是因此陷入昏迷了？”
白子清不能否认这是事实，他点头。“确实如此，你说的人是潘西？”
只有潘西才知道他身上的问题，而愿灵那么了解，只能说，他是青鸟祭品之一，和他是一样的。
只见愿灵近乎温柔的眼神看着他，然后说了一句让白子清感到绝望的话。“哥哥一定会成为青鸟的，人类的身份必须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