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起鹊落之间,月光下那个壮硕身影已经跳上南贺之川的河岸。
刚上岸还有二三十米远,随手就是三支苦无猛然射向东面丛林里的阴影之中,怒喝一声:“什么藏头露尾的鼠辈!”
然后再往前冲了两步,抬手又是三支苦无!同时猛听那高大壮硕的身影大喝一声:“火遁·豪火球之术!”月色之下,只见一个直径至少10米的庞大火球转瞬间就扑向东面的松林!
“呯!呯!呯!”
“噗!噗!噗!”
“啊~~嗷~~救命!救救我!”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刚才我身边的敌人居然不止一个!因为现在正在松林熊熊烈焰中痛苦惨叫挣扎的身影就3个了!刚才这个自称宇智波一族的壮年男子,第一波三支苦无引开松林里三人注意力之后,紧接着又是三支苦无飞射过去,果然重创了敌人,随后又是一发真豪的豪火球之术,松林里潜伏的敌人就直接被火烤了!
这时候林间大道远处远远的又传来那个阴恻恻的声音:“哟,这不是宇智波斑的得力属下宇智波火核嘛?还在硬撑着没死呢?你能来,看来追杀宇智波镜的任务肯定失败了!告诉你个好消息,火影死了!宇智波的机会来了呢!告辞,哈哈哈哈~~”
说话间那个阴恻恻的声音越来越远向西而去,他居然逃跑了!连个名字都不留的就跑了!林间大道上只剩下岩队长在和朔茂两人叮叮当当的苦战成一团!
正在这时候,南贺之川河面上远远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火核长老,留个活口!”同时另一个年轻的声音也传来了:“不能留活口!镜,事关重大,不能让消息泄露出去!”
随即前一个声音再次说道:“火核长老,您去追逃跑的那个敌人!我和团藏解决这边的!绝不能逃跑一个!”
话音刚落,只见身边的宇智波火核长老骤然而起,追着刚才那个阴恻恻的声音往西边去了。
我也不动声色的悄悄把玉箫剑收入剑鞘中,玉箫剑又成了一把流光溢彩的蓝白相间的玉箫,转手把玉箫插入后背腰间。同时悄悄在白狼身上的箭袋里又抽出一支乌黑铁箭持在手中,戒备岩队长突然过来偷袭我们。
其实这都有些多余了,因为此刻岩队长也听到了刚才的对话,皎洁的月光下脸色越来越黑,情知无法逃跑,已经开始跟朔茂开始以伤换伤拼命搏斗了。辗转腾挪间,刀法说不出的狠辣,他跟朔茂两人身上都已经出现好几个伤口了。
但是,很快南贺之川上那俩个年轻人就赶到了,我只隐约看见月光下先到的年轻人眼睛里红光闪动了一下,岩队长就被朔茂一刀狠狠刺入了胸膛!
后面跟来的那个年轻人似乎对我们说了句:“保守秘密”还是其他什么来着,我也没听太清楚,然后身子就半倚着白狼缓缓滑倒在地!
我终于还是失血过多,胸前包扎伤口的上半身黄色连体紧身衣居然早已被染红大半,此刻心情略微放松一头栽倒了……
等我再度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是天蒙蒙亮了!
熟悉的森林之家小木屋里烧的滚烫的火炕上,紫娜徳坐在炕边端着一只大海碗把我摇醒,说要给我喂汤喝。我一个西北汉子,啊不对,我一个铁骨铮铮的木叶汉子,哪会躺在火炕上等人喂汤喝?那我不就真成废人了?
就在我刚要张口嚷嚷翻身坐起来的时候,只见紫娜徳左手端着大海碗,右手一把按住我的左肩,哎呀,我居然没这丫头力气大!好吧,我只得乖乖躺下,然后就听紫娜徳说道:“阿戴哥,别嚷嚷!赶紧喝点蛇肉炖鸡汤吧!很滋补的呢!”
然后我一边大口大口的喝着紫娜徳给我喂的蛇肉炖鸡汤,一边小声问:“阿紫妹妹,朔茂他们呢?咋样啦?这蛇肉哪来的呀?”紫娜徳也轻声说道:“朔茂哥身上只有点轻伤,刚喝完蛇肉炖鸡汤已经睡了。自来也跟大蛇丸是你晕倒后没多久就来了,回到家里还是大蛇丸亲自抓的两条竹叶青蛇,朔茂跟自来也抓的野鸡,然后炖的汤呢。大家忙了大半晚上,都才睡了不久呢。”
“呐,朔茂就在火炕那头刚睡着一会儿。自来也、大蛇丸还有百惠姐姐在隔壁也睡了不久。你赶快喝完,再睡一会儿。等会儿还要去上学呢~”
我连忙笑着说道:“嗯嗯,阿紫妹妹你也忙了一晚上了,先去休息吧。我已经睡好了呢。阿紫妹妹的蛇肉炖鸡汤做的很香呢!”
谁知道紫娜徳却坚持要给我喂完蛇肉汤:“不行,我得看着你喝完才行。朔茂说你胸口的刀伤挺深的,估计一个月右胳膊都难以用力了呢!而且你受伤以后还一直战斗,伤口只是稍微用衣服包了一下,其实一直在流血呢!阿戴哥,我给你洗衣服的时候,才看见你的上衣和裤子都被鲜血染红了大半了呢!所以阿戴哥,你得多吃点蛇肉汤补补才行呢!”
我还没来的及再说话,紫娜徳就马不停蹄的又给我喂汤喝了。可少顷之后,紫娜徳声音低沉的说道:“阿戴哥,我是不是特别没用?明明是我教会你提炼查克拉的,可是敌人来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空有查克拉,却根本没法对敌!还三番五次的,要阿戴哥你来救我!昨晚要不是你在身边,我都不知道我被杀几次了呢!”
我连忙笑着打断她的话:“阿紫妹妹,你这样说就是在怪我非要拉你出去玩啦!要不是我的话,咱们在家里也根本碰不到那些敌人对吗?也不用连带着朔茂也跟着受伤,让大家忙了大半晚上的救我不说,还让阿紫妹妹一晚上都没休息,给我熬汤喝呢。要怪就怪哥哥我吧,怪我其实想受点伤然后喝阿紫妹妹熬的汤呢!”
紫娜徳笑骂道:“阿戴哥,你这是在乱说嘛!哪有人会为了喝汤去受伤的呢!你这是在骗我!”
然后,紫娜徳突然停下给我喂汤,油灯灰黄的灯光下眼神灼灼的盯着我的眼睛:“阿戴哥,如果再有昨晚那样的敌人,你还愿意为了保护我受伤吗?”
我听了连忙辩解:“阿紫妹妹,你别搞错了啊。昨晚我胸口这一刀,是我自己刀术不行受的伤啊,可不是为了保护你啊。你不用有心理负担的!”
“哎呀!哥哥!这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