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何金贵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来报仇,看到人家的美貌一秒就变脸了?!
这特么变得也太快了!
何金贵身后一群小弟更是下巴差点掉下来,何金贵在圈内的“色”是出了名的,见到美女走不动道说的就是他。
“美女,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何金贵冲着龙鳞月一脸自以为很帅的模样,掏出手机就要加人家。
刚才那大混子当即就哭了,“大哥,你不是来给我报仇的吗?”
“报你妈了个逼!这位小姐这么漂亮,一定是心地善良的大家闺秀,怎么可能打你?再说了,你也不看看你们之间的块头?!就你这B样,哪来的脸说她把你打了?”
何金贵朝着那大混子就是一顿口水狂喷,此刻的怒意弥漫,像极了一只花样舔狗。
大混子哭了,“可是,就是她打得我啊。”
“啪!”
何金贵听到这话二话不说上去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放屁!老子最烦撒谎的人了,再在这儿胡说八道你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这话出口,周围一群小弟再不敢胡乱发表意见,因为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们的这个大哥又走不动道了,今天晚上一定又是一个春色满园的夜晚。
“何,何金贵?!竟然是何金贵?”
见到来人,周围喝咖啡的路人都是惊呆了。
在这江州,谁都知道有两边天。
一边是北城“沙海”。
另一边是南城“黑蛇”
黑蛇同沙海一样,乃是江州的地下土皇帝,掌控着江州半边地下势力,在南城有着绝对的统治力。
黑蛇组织支脉分为十二生肖,而何金贵就是“猪”手下的一号人物,在南城可以说极其嚣张,无人敢惹。
“美女?美女?”何金贵见龙鳞月不理他却更是来劲了,抬手就要把凌天扯到一边坐下和龙鳞月单聊。
谁曾想,他一把扯下去,发现竟然扯不动!
“是,是你?!”
何金贵这才是发现,坐在龙鳞月对面经他拉扯的人竟然是凌天!
凌天也是笑了,这不正是上次跟那老头抢尿壶的混混吗?
后来被他把尿壶抢走还给了那个老人,因为这个事儿凌天还得了一颗小药丸,拉了一个星期的肚子。
“妈的,真是冤家路窄啊!老子的尿壶呢?还给我!”
何金贵见凌天顿时大怒,底气十足。
“尿壶?”
何金贵一言,全场瞬间石化。
竟然有人抢别人的尿壶?!
这真是天大的奇闻,闻所未闻!
龙鳞月也是美眸眨眨的望着凌天,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凌天心中直喊冤枉,这逼话只说一半,明明是他抢人家老头的尿壶,自己出头帮老头抢了回来,这一来二去,反而让他成了抢尿壶的变态了。
这误会闹大了。
“妈的,老子找你一个星期了!今天你别想走!我也要让你尝尝被打掉门牙的滋味!”
何金贵食指点点他那两颗被李不凡揍掉的门牙,十分嚣张。
今天他带的都是在黑蛇组里织的亲信,个个都是精心挑选,散打出身,实力强悍。
而凌天却是孤身一人,对面那俩女孩一看就是花瓶,所以根本没有必要再害怕他。
“坏了,何金贵发飙了!快走!”
咖啡厅瞬间躁动,谁都知道何金贵的秉性,人虽然傻了一点,但是打起架来可是不顾后果的主,有“金猪”在背后撑腰,这些年他一直横行霸道,下手没轻没重,早已经打出了名号。
再在这儿逗留,肯定会受到牵连。
见全场的躁动,何金贵十分满意,并没有人让人去阻拦,他很享受这种别人害怕他的感觉。
毕竟他这么多手下在呢,谁看了不得吓尿了?
然而。
凌天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仍然在悠闲自然地喝着咖啡。
“妈了个巴子!还敢装逼?!”
何金贵当即大怒,抬手就要去打凌天。
30秒后。
“大,大姐,我,我错了!大,大哥,我再也不管你要尿壶了。”
何金贵被揪着衣领,俨然已经被打成了傻逼。
满脸都是血。
他身后的一群小弟也都是被揍得半死不活,一个个的都倒在地上嗷嗷乱叫。
本来那群跑了的路人们都是惊呆了,他们透过玻璃窗亲眼目睹了里面发生的一切。
场面何止一个惨字了得?
一群大汉,被一个黄衣服的小女孩打的满天乱飞,茶几背椅碎了一地。
这特么还是人?
有胆小的店员害怕闹出人命,甚至已经拨打了报警号码。
“哼!就你这样,还敢欺辱我家小姐看好的人?你也配?”
小黎单手揪起何金贵,又猛地甩到了地上,朝着屁股就是一顿踩。
凌天都看呆了。
这个小女孩,看起来挺娇小可爱的,没想到也是一个超级练家子。
打起人来那叫一个凶残!
还有,她刚刚明明那么鄙视自己,现在怎么又替自己出头了?
“好了,小黎,收手吧。”龙鳞月应时出声。
整个过程中她并没有阻止小黎,好似已经默许了小黎替凌天出手的事情。
然而小黎却还是一副不解气的样子。
何金贵被打的苦不堪言,满脸都是鼻涕眼泪,接着屁股上又挨了两脚,最后趴在地上主动仓皇的给凌天磕了三个响头,小黎这才放了他。
“你没再去为难那个老人吧?”
经过凌天这么一问,何金贵当即就尿了,怎么走到哪都是这逼的打手啊?
本以为这俩娘们是个花瓶,尤其是十七八岁的小黎,更是黄花一枝,谁想到特么竟然是一个打架狂,一个打十个都不够她练手的。
“没有!绝对没有!上次拍卖会过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的人!求求你,放过我吧。”
何金贵真的怕了,他知道今天是碰上真正的狠人了,看那小黎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要再来一轮的样子,直接吓的尿了裤子。
“滚吧。”
“谢谢,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小弟告退了。”
何金贵裤子湿漉漉,听到凌天的话,连滚带爬的在地上拖出了一条湿痕,出门头也不回的狂奔而去。
“凌先生,对方是南城黑蛇的人,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就这么放他走吗?”龙鳞月说道。
“无妨,我能揍他两次,就能揍他第三次。”
凌天回应,如果不是周围人太多,惹出事情不好处理,凌天也不会轻饶他离开。
龙鳞月微笑的点了点头,知晓凌天说的是实话,凌天现在这种拳力打何金贵这帮人完全小菜一碟,根本不需要过多顾虑。
“好啊,我当是谁呢!你不是有老婆吗?怎么在这儿跟别的女人鬼混?!”
突的!
咖啡厅门口挤进了一个身穿一身制服的女子。
女子身材纤细,英姿飒爽,带着一股子怒气。
正是冷婧祎。
她恰巧路过这里,看见这里有案情发生立马就想来制止,刚好看到凌天和龙鳞月对话的一幕。
“你给我等着!我现在手上有事儿,回来再收拾你!”
说着冷婧祎子弹上膛,一扭头又跑了出去。
凌天真是无语了,怎么到哪都能碰上这个女人?
还好她离开了,不然又少不了一堆麻烦。
随后凌天和龙鳞月又探讨了一些武道界的话题,最后龙鳞月说什么也要邀请凌天去她家一絮,凌天无奈不好推脱,只好答应改日再聚。
龙鳞月得到答复微微展颜,露出了一个迷死万千男性的笑容,出门前礼貌的给店家赔偿了小黎打坏的桌椅费用,然后两人一同离去了。
已是日暮黄昏。
凌天长呼一口气,想不到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建国前,武道尚有诸多流派。
譬如咏春、洪拳、太极等等。
如今这些门派大多都已经归隐了,流露到世人眼中的也不过尔尔,大多都是没有实战意义的花架子,被当成了花拳绣腿,令人嘲笑。
古典武学因此被贬的一文不值。
而真正的古武者分金断石,轻功飞步无所不能,与电视上那些武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凌天低头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
小香琳也该放学了。
以前每天都是凌天接小香琳回家的。
凌天从咖啡厅出来,刚想拦辆车去幼儿园。
突的止步。
在远处的一个无人巷子口,一个身条纤细的制服女孩被三五个男人鬼鬼祟祟的抱上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看那挣扎之下的模样,竟然是冷婧祎!
“这个傻女人!”
凌天暗骂一声,直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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