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这件衣服怎么样?”裴齐硕难得站在衣柜面前挑衣服,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穿提前搭配好的,每一天穿一套。
“我觉得不错,如果要是再加一块吊坠会更好。”
姚珊珊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来了几个吊坠递给裴齐硕。
“这些是我的所有吊坠,你挑一个搭配这套衣服。”
姚珊珊觉得这套衣服有些休闲,不过不失儒雅。和裴齐硕从前的风格差不多。
“好。”裴齐硕此时也得了选择焦虑症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哪一条项链都合适总觉得哪一条项链都不合适。
“珊珊,我第一次参加关于模特的聚会还真不知道说什么谈什么。”
他的内心确实有些尴尬,对于未知的事情确实有些不好拿捏。
“没关系的,我也是第一次去。有我陪着你,咱们两个要出丑也是一起出丑。”
姚珊珊说着也是尴尬的耸了耸肩,两个人相视一笑没有继续说话。
晚上八点的时候,他们两个坐着裴家的专车去了宴会。
当大家在宴会上看见裴齐硕的时候,都是非常惊讶。因为他不经常来这些宴会,即便是来了也是略微坐坐就走了。
像今天这样大张旗鼓的进来还真是头一次。
不过当他们看到姚珊珊和他一起来的时候,突然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可能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官宣,毕竟他们两个之间就一直传绯闻。
“裴先生,您好!”
“裴先生好久不见!”
“齐硕,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呢?”
他一进门瞬间就被大家围了上去,虽然围着他的人有很多,但是并不影响他那份儒雅的气质。
“珊珊,你去旁边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好。”
姚珊珊看他也很忙于是点了点头就在宴会里面喝喝酒,听着大家讨论关于模特界的事情。
突然间一对人走了进来,大家的目光瞬间都汇率到了他们的身上。
好一对璧人啊?
姚珊珊感叹着心中有些发凉,她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的伤心。
她不想在这一对人的面前展现出来伤心难过。
“裴少爷也来了?真是巧啊!”穆简年一进来就去和裴齐硕握手,眼睛里的笑意十分明显。可姚珊珊很了解他,直到他这个表情就一定是生气了。
“大家给我面子叫我一声裴先生,虽然我不知道是否担得起这声先生,但是今天看你的样子,我估计是担不起这声先生了。”
现在从裴齐硕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出来之前儒雅的气质,反而更像是一个笑面虎。
“裴少爷,担不担得起是看你自己,又不是看你的家底。你说呢?”
穆简年此话一出,在场的气氛都变得安静起来,似乎只能听见大家呼吸的声音。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眼见气氛不太对于是就上前去劝慰。
几个人说几句话就立马把气氛给缓和了。毕竟一个是穆家的少爷一个是裴家的,两家的谁都不好惹谁都不能得罪。
“珊珊,聊的怎么样?”裴齐硕问道。
他的脸上没有刚才的表情,又恢复了那副儒雅的状态。似乎怎么都不会生气怎么都不会恼怒一样。
“还不错,认识了几个朋友。和大家分享了一些心得体会,我觉得来这里的人都是志同道合的人,没有从前聊天的那么不愉快。”
姚珊珊这句话是出自真心的,因为在这里没有嘲笑没有攀比,会感觉时间流逝的很快会感觉乐在其中。
“你觉得开心就好,我最怕你不适应。”
裴齐硕拿起一杯酒和姚珊珊互相碰了一下,两个人的交流点到为止很有分寸。
但是在穆简年看来可不是这样,他觉得两个人非常亲密。这种程度已经超过了朋友之间的友情。
“我去个洗手间补一下妆。”说着,她拿着化妆包走向了洗手间。
在走廊里她隐隐约约的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回头一看居然是穆简年。
姚珊珊立马回过头去加快了步伐,这个时候她们两个见面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可身后的穆简年并没有如他所愿,开口道。“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姚珊珊停下了脚步对着他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你为什么和裴齐硕走的那么近,我不是告诉你他是个伪君子吗?你怎么就不听呢?”
穆简年觉得怒火中烧但是他还是努力压制内心的脾气,因为他知道已经伤害她太多次了。
即便是为了追求真相也不能建立在伤害她的基础上。
“我是个成年人有分辨好坏的能力,穆简年,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姚珊珊转头想要离开,可是穆简年一把拉住她将她禁锢在怀里。
“用不着我管?如果我不管你会被裴齐硕玩的团团转,你知不直到他和江浅已经在一起了,他是在脚踏两只船!”
他看着姚珊珊有些红肿的眼睛,不知道她是不是哭过了;不知道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把戒指邮寄回来的。
那是他们爱情的象征,难道都不要了吗?
“穆简年,脚踏两只船说的是你吧?”姚珊珊想起裴齐硕那副理解的样子就觉得心痛。明明他们两个之间清清白白,为什么就总要被穆简年误会呢?
“珊珊,我真的是有苦衷的。给我点时间好吗?就两个月的时间,可以吗?”
穆简年的语气中已经带着央求,这是他能够最快解决事情的时间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对自己那么冷漠了。
“简年,我已经把戒指寄给你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已经结束了这一切的好好坏坏,对于我来说都是过去了。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但你这场感情给我带来的只有无尽的难过。你放过我吧!追求你爱的人吧!”
她带着哽咽说出来这番话,没想到亲口说出结束的时候还是会这么难过。
说完他就离开了,她怕再待下去眼泪就会流出来。
穆简年在身后看着,心里也是悲痛欲绝。可他却不能说为什么,这才是最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