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邮轮之行真的不错,蔡星辰我看你可是胖了一圈。这边抱得美人归的感觉不错吧?”
穆简年推了一下蔡星辰,两个人还像从前一样无话不谈无话不说。
“我觉得陈喜很喜欢我,看来还是我这样的帅哥有魅力。”
蔡星辰再一次自恋的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他的长相确实不错比起那些明星来好不逊色。可他不喜欢做娱乐生意,但偏偏整个家族做的就是娱乐生意。
有时候事情真的不是容忍选择他想得到的他想做的也不一定能够如愿。像他这样大家族的孩子都背负了太多东西了 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的光鲜和简单的 。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如果要是蔡老爷子不同意陈喜怎么办啊? ”
这是穆简年担心的最大的一个问题。蔡家向来是作为蔡老爷子做主,除了他这个孙儿一直没有女朋友这件事儿 其他的事几乎没有让他能烦心的。
“他没有不同意陈喜反而非常的支持 。不过这次李小姐回来了,不知道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变化。毕竟她的父母是因为救我才死的,如果我不表示一点什么,恐怕会被安上忘恩负义的名声。”
“这件事儿我有办法,我可以帮你。你就好好的把感情给维持好,让你的女朋友帮我多说几句好话就行了。”
医院:
“齐硕,你怎么住院了?”
姚珊珊刚回到国内就听公司的人说裴齐硕这几天没来公司是因为住院了。
她就立刻来到医院看他。
“我就是一时之间的着急才进医院了,不用担心。”
裴齐硕很是面容憔悴,即便是他已经尽力压低声音说话了还是显得有气无力。
“我听说你家公司的账目出了问题,一个季度之内就出现了的几百万的亏空。现在怎么样了?”
裴家内部的事情外人能知道一些,但是不可能全都知道,所以姚珊珊不知道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了。
“现在已经解决明白了,就是公司的几个人贪污罢了。到底还是我年轻一点事就沉不住气,一时之间积劳成疾去了医院。对了,你这些天怎么没有影子?”他随意般的问了一句,说道。
“我去游轮了。前几天不是给公司员工放了一周的假吗?我就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出去走走。没想到才走了不到一个星期,你就生病了。”
她递过去一个苹果,语气之中有些愧疚。
她们两个毕竟是朋友,而且裴齐硕帮过她那么多次。她总感觉没有进尽到朋友的责任。
“没什么,只是我高估自己了,一直以为自己身强体壮的却没想到身体竟然这么弱。”
他的脸上有些失望,但是一闪即逝。
“身体弱点好,你最好弱不禁风这样能体会出来你女朋友在你身边到底有多重要。晚上我再来看你,因为刚才我给浅浅打电话了她说一会儿过来。我们两个同时在未免有点不好,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离开了。
另一边,
蔡母正和陈喜在长谈。“喜儿,其实这件事也怪我当时没跟你说清楚。李平美的父亲是在一次火灾之中把星辰救出来的。”
她说着,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是在回忆着往事。
“星辰爷爷和他之间是有交情的。所以星辰经常去李家,那一天李家燃烧起了熊熊大火,李兄弟为了救星辰自己把命搭在里面了。幸好当时她的妻子因为怀孕住院才躲过一劫。”
蔡星辰一早就过来和母亲说了这件事。他是真害怕陈喜误会。
蔡母是最通情达理的人了,所以立刻实施劝说计划。
“原来是这样,那后来呢?怎么就有了指腹为婚的这种说法?”
“后来李平美的母亲正怀孕呢。老爷子对她走了愧疚觉得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就说如果她生下女孩可以让她嫁给星辰。后来她母亲因为难产去世了,我们蔡家供她吃穿读书,一切事情都派人照料。七年前她因为一个幼年玩伴离开了这里去了国外。”
当一切的事情都解释完的时候,她陷入了沉思之中。有些事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才对。
这种救命之恩过命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有时候一切就是这么的残忍。
明明没有感情却要被一些事情给绑架着,听起来很可怕也非常无奈。
“这个人情其实我们已经还了。当初她为了追求那个幼时玩伴去了M国,我的小女儿也在M国读书。有一次救了她一命。她自己说的恩情都还清楚了,可我家老爷子最重情义。这些年一直坚持着供她读书支持她的事业。”
蔡母觉得他这么做已经是真心了,但是蔡老爷子却不这么觉得,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对李平美照顾有加。
“人命确实是一个情分。不知道她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陈喜终于鼓起勇气问了这个她最关心的问题。
“应该没有。她一直说喜欢星辰,但是她只见过星辰的照片。说喜欢也有点唐突。”
听到此处,陈喜一皱眉。
“阿姨,为什么说是只见过照片。她小时候难道没有见过星辰吗?”
“星辰的爷爷信奉阴阳八卦。他有一个挚友就是精通此道的。说星辰和李平美的八字不合,十八岁之前不能见面不然必有灾殃的。这种事我虽然不相信但他才是最终做主的人,所以我们大家也就听他的。相信了。”
“原来是这样。”
陈喜点了点头,懂了事情的经过她也完全的相信了蔡星辰。
原来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男人,也经历过这些痛苦。
还是在那么小年纪的时候。
“星辰一直没有女朋友。喜儿,你是他唯一一个领回家的女人,你们两个可一定要走到底啊!”
蔡母拉住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阿姨,我明白你的心思。”
今天的彻夜长谈让蔡星辰从这个指腹为婚中解脱出来了,陈喜也没有怀疑。可等待着他的还有很多。
等待着他的,不知好坏不辩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