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
包厢里面,负责人已经等待着急了,姚珊珊刚进去,就看到他问服务员的样子。
但因为语音不通的缘故,急得他脸都红了。服务员不停的道歉,向他表示歉意。
看到那姚珊珊的那一刻,服务员激动的眼睛冒星星,朝她指过去,嘴里还不断说着:“那边,那边!”
可语言不通,负责人并没有懂。
姚珊珊对服务员挥了挥手,示意让她下去。
服务员感激的向她看了眼,一边说着:“用餐愉快。”一边往外边退去。
大概知道服务员要走了,负责人才朝后面看过去,见到姚珊珊时,态度已经不好了。
但不难看出他强压着怒气的声音:“姚小姐,不知道你去了那么久,处理了什么事?”
本来合同出事了,给对面人不好交代。再加上这样的语气,更是让姚珊珊缩了缩。
“是这样的,先生。”姚珊珊在脑海里面整理了一下措辞,不管事情结果,如何,总要再说一边的,她道,“刚刚我出去看了合同,合同出了一点问题,需要重新打印一份。”
“还希望劳烦先生再打印一份进行合同签约。”
耽误了那么久,负责人本就有气,先下,直接了当的告诉她:“我来到这的时候,就只带来了一份合同。现在合同出了事,我这也没有合同的原件,所以我需要给我的老板打一个电话,询问他是否愿意给我合同的原件,让我打印一份合同。”
姚珊珊点头:“麻烦了。”
负责人随之出去了,包厢里面就剩下姚珊珊一个人的时候,她才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软在了椅子上。
事情本就是她做的不对,就算对面态度恶劣,她也没法对他有什么意见。更何况人家现在还算不上恶劣。
就事论事,知道事情,解决事情罢了。
她抬眼看了一眼紧紧关着的包厢门,目光中忧愁不断。
她挺希望能够签下这个合同的,毕竟是一个非常好的项目。
十分钟过去了,国外负责人没有进来,二十分钟过去了……
门终于缓缓打开。
负责人就近坐下,对姚珊珊道:“重新打印一份是不可能打印的,我们老板说。”
话落,姚珊珊有些急了,忙说:“还请您跟您的老板说,我们真的很在意这份文件,之前之事确实是我们的不对,希望他可以原谅。”
负责人抬眼慢悠悠看了眼她,不紧不慢道:“但我们也是诚心和姚老板合作的,不然也不会跨了那么远,只为了一个合同。这颠来倒去的,还不如和当地企业合作,您说是不?”
姚珊珊不太懂他想表达什么,迟疑的点点头:“是。”
“但合同损坏这件事也确实是让我们大为震惊,也让我们对姚老板是否诚心需要重新考验一下了。”
让利百分点?
姚珊珊猜测着,静等他的后文。
“我们老板说了,想要签完这份合同,还需姚老板您,跟我一块去我们国家,亲自跟老板面签。”
出国?
姚珊珊有些许的犹豫,也不知道穆简年和大宝同不同意。
负责人一直在大量着她的神色,看出她的犹豫,给她敲了一板砖:“既然姚老板不愿意,那我就走了。或者姚老板好好考虑一下,我们在联系您。”
这就是不高兴了。
姚珊珊连忙同意下此事:“去。”见对面起身的动作炖了一下,她补充道,“我跟你去国外。”
“那么姚小姐赶快买机票吧。”负责人看她。
“什么?”她还要跟穆简年和大宝说一声呢。
“我本来的计划是,现在跟您签好合同,下午飞回去,已经买了机票,并且我不是太想退机票的。”负责人轻轻抿了口咖啡。
“若是嫌太过匆忙,也可以姚老板自己缓一缓再去。只是我们老板挺性情多变的,不知道到时候……”
这人怎么那么喜欢吓唬人??!
但不得不说她被吓到了:“你说吧,你买的什么航班,我跟着你订一张机票。”
她原是想中途找个几乎去见一面穆简年,告诉他这件事。
但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订完机票后,外国负责人一直跟有一搭没一搭跟她聊着。
全无之前的“时间紧凑”。
但事情都谈到这个地步了,哪怕是不愿,反悔总归是不好的。
于是,姚珊珊只能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却还只能跟他待在包厢里面。
最后,只在上飞机前,有时间跟穆简年发了个消息,“我有个项目需要去国外一趟,暂时离开几天。”
她翻了许多遍手机,并没有翻到回复的消息,有些着急,却也只能无奈讲手机放下。
从中国到国外需要转一次机,转机途中需要在一个酒店住一晚上。
负责人贴心的将她送到酒店门口,姚珊珊道谢:“谢谢你了,你也可以回酒店了。”
负责人颔首:“早点休息。”
“你也是。”
……
夜晚降临。
姚珊珊刚刚洗漱好准备睡觉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
姚珊珊一惊,顺手捞起身边的一个东西,就要砸过去。但还没有出手就被对面的人牵制住。
随后那人拿出了个类似怀表的东西在她眼前晃荡,房间不知何时开始,响起了悠远的音乐,传遍整个房间。
再然后,她就失去了知觉。
……
穆简年看到消息就立马让人去查了姚珊珊的位置,查到一般他想起来曾经他们用过一个位置软件。
很快取得她的位置。
但因为大宝幼儿园今天有事,他又只能去接了大宝,然后再打算去。
送大宝回家的路途中,大宝嚷嚷着姚珊珊在哪。穆简年会以沉默。
直到被问的多了,穆简年才坦白从宽。
他以为坦白了这一切,大宝就会听话的回家,哪知道大宝嚷嚷着要一块去。
他哄了大宝,但大宝不听,没法了,穆简年只能匆匆去购了飞往那里的机票。
带着大宝一块来到了那里。
路途中,他心情格外的烦躁,再穆简年的心里,他觉得,这个人一定有不对支处,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国外项目负责人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