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天生的欺诈者,这点事,不用我教你吧。”
当然不用他教我了。
只要结婚对我有好处,我自然而然就会选择结婚的。但是结婚只能说是我压榨自己剩余价值的手段,在有大把的可利用资源时,我能选择的太多了,结婚只是其中一个。
我跟乌丸莲耶认真谈了一下。
“我现在不适合结婚。”我直言了我的情况,“老头子,你跟谁有仇,倒是可以让我娶他家姑娘,妥妥的谋杀案走向。”
我那时已经斯托卡缠身了。
我还说,“老头子的思想就这?”
开嘲讽我也是会开的,能不能开成无双我不知道,反正阴阳怪气就行。
我不想继承案底厚的堆成山的组织,但是必要时候我还是会对组织的发展提意见的。乌丸莲耶会听的,他认可了我属于继承人的才能,对我将一双眼睛看向怎么活下去也很不满。
我提意见:“死而复生,老头子,你可真是一个异世界魔幻主义作家。”
“要我杀人?给我一把哒哒哒冒蓝火的加*特林,我先自杀好了,我对杀死自己很走心得。”
“哦豁,威胁政府要员?好的好的,我会替琴酒收尸的,一定用毕生所学。哈,我不会?别扯了,我以前的志向是当个法医。”
……
乌丸莲耶还能让我活着,果然是因为他没精力再培养一个新的继承人吧。
“除了枪*械与毒药,稍微也将目光看向别的地方吧。”我说,“长岛先生,我为什么会姓长岛,你利用过的漏洞,背后代表的意义,你为什么会不清楚?
能帮助我们走的更远的,可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行为,而是代表了社会制度的律法以及整个时代。
了解律法和时代特点,才能更好的利用律法和时代。最恶劣的犯罪,是冒犯了整个社会道德,却偏偏卡着法律底线,让律法无计可施。
最快的发展,是在洞察了整个时代的空白后,在上面留下不可挽回的痕迹。
正义受限于时代与律法,而我们,我们所代表的恶,时代和律法却可以成为我们手中最强的武器。
去当律师吧老头子,成为了律师,你就能看到更多更彻底的恶了。
现在这个样子,丢人。”
我嫌弃乌丸莲耶见识少,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被我演绎得算淋漓尽致,学了一点东西就觉得世界尽在手中,然后就会迎来社会的毒打。
乌丸莲耶脸皮子抽动着,忍了忍,还是没让我这顿社会的毒打变成他的毒打,“你知道现在的形势吗?”
“不知道。”
我理直气壮,“无论组织里有多少FBI、日本公安、CIA的卧底,我都不需要知道,组织并不是我的。”
“那你分析个什么东西。”
“我只知道他们的上司就在警视厅里,就算警视厅里没有,最上面的内阁总会有的。实在不行,将日本有权势的人都沟通一遍好了,反正组织的生物制药科技卖保健品正好合适。”
他脸皮子抽的更厉害了。
日常就是苦口婆心的家长和中二叛逆熊孩子。
至于熊孩子的建议,乌丸莲耶会不会采纳?
会的。
组织倒真的不至于掉份到挨个儿上门推销保健品,那样逼格就没有了,那些卧底也会疯的。但是反派组织,真的,所有的逼格都是自己挣出来的。现在组织内部的门面只有一个琴酒,可以见得组织的窘迫了,这种情况下,逼格要它干嘛?
先把技术换成实力攥在手里,拳头在那里,接地气也让人觉得恐怖。最开始的发家史,谁要脸皮就输了。
组织并不是惨到那种地步,甚至可以说,它对比很多反派组织,情况都算好的。领先的生物科学技术,辐射面还算大,度过了一开始的发家史。
想要利用现有的条件转型也是轻而易举。
所以组织现在明面上做的生意,就是努力为日本社会做贡献,在医药方面做出新的创新,为日本的GDP发展出力。
跟正义的代表无法硬碰硬,那就不碰,我们跟政客谈。跟政客谈不拢,没关系,那就扶植一个代表上台。
人口就在那里,时间也很充足,财力也足,足够拉起一些自觉怀才不遇的人。他们被社会制度和日本文化压抑,算是注定会死在时代轮子下的一批人,组织发现了他们,给了实现他们人生理想的平台,就是这样而已。
但是缺点也有的。
“我就跟一个怪物一样,突兀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立在那里,格格不入。”
被扶植的小泉塚先生的话具有代表性。这些为了自己理想而前赴后继的人,死在追逐理想的道路上也不足为奇。
他们的理想如同野火,注定会烧的日本的□□面动荡起来。而举起这野火的,不是他们,而是组织。
卧底有什么关系?
如我所说,我根本不需要知道,就算组织被他们抓住了把柄,被正义覆灭,又关我和乌丸莲耶什么事呢?
能被逮起来的组织成员,基本上都是弃子和早就准备好的组织的黑暗面。
里面真正有用的药剂也就一个APTX4869,资料也全部是有关死而复生的研究的,注定见不得光。送到上面去,也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贪心不足的傻逼会动用关系网捞组织的人出来。
依旧是小泉塚为代表。
他发现这个资料的情况,第一时间一定是非常平静的销毁。这个男人的理想是什么我不想提,总归是对国家有益的方面。为了防止出现这样的傻逼,见不得光的死而复生研究就真的见不到光了,被放进强酸里腐蚀殆尽是很正常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