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思维的前提下,也可以参照圣杯的令咒系统,来制作等同的东西,对她强制命令。
并不需要死亡才能达到让saber退场的目的。甚至可以反过来让saber成为战争的助力与消耗品。
会找间桐脏砚成为合作的实验对象,非常明朗。御三家中的间桐家正是制造出圣杯令咒系统的家族,对使魔的使役相当有一套。
但结果也显然。
这种类似于空口许诺,连契约都没拿出的条件去换取帮助,没有一个魔术师会理睬的。
间桐脏砚就是用这样的理由回绝的,“老朽年纪大了,没有年轻人的心气,还是稳妥一点好。”
拿出魔术刻印做担保,签订自我强制证文对我而言是没有可能的事,所以合作对于间桐脏砚而言同样没有可能。
回到这次谈话,我对韦伯的猜想不可置否,但“御三家中的远坂家,为什么没有考虑?”
韦伯不假思索,“因为archer。”
“lord在有意避开archer。身为archer御主的远坂家主,lord会与他见面的可能性不高。”
“明显到这种程度了吗?”
“但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尝试与远坂家主取得私底下的联系过。你手中的宝石魔术,就是会面的桥梁。不过远坂家主过于谨慎,或者说自信了一点,他没有回应我隐晦的邀请。是坚信拥有archer这张王牌和弟子的帮助的他完全不会输吧。”
这样的自信我也是有的,与战争的胜利无关,只是知道这次我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韦伯在我提起宝石魔术时不太自然。
“……它们威力很大。”
“那是当然。”
“我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制作它们,怎么可能只掏出来一个花架子。何况那是对远坂家主的一个邀请,而不是引来强盗的宝物。”
“我不会让觊觎它的人有机会杀死你。”
也就仅此而已。
关于远坂时臣的谋划,因为当事人的不配合,所以成了废纸。我考虑过他来之后由archer带来的麻烦,也考虑过他根本不出现的情形。
只能说,他的反应在意料之中。
在讨论与卫宫切嗣合作的可能性前,眼下的局势需要进行说明。
archer御主远坂时臣与assassin御主言峰绮礼合作。
berserker御主间桐雁夜对远坂时臣有极深恩怨。
我和韦伯几乎是明示的联合。
caster御主暂且不明。
saber御主卫宫切嗣准备独自暗杀其他御主。
考虑到从者,无疑,女性的骑士王处境实在是不太好。
迪卢木多和兰斯洛特的目标都是她,此前她还有被吉尔·德·雷碰瓷的经历,还因为王者的身份,被最古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和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关注。不知道死没死透的assassin也会收集她的情报。
但说会最先退场的从者,不会是她的。
她死太早让卫宫切嗣失去资格的话,那么我和卫宫切嗣的合作根本无从谈起。
“lord。”
韦伯鼓起勇气,“我们不需要与saber的御主合作的。”
“从现在的形势看,最容易达成合作的应该是berserker的御主。他的身体状况无法支持berserker全力作战,又有拖着那样的身体都要为之战斗的愿望,他比saber的御主有更好的合作基础。”
“而且……而且跟他达成合作的话,lord还能与间桐家主有更进一步的接触,也许能将那两个孩子收入门下。”
“你知道berserker御主的愿望是什么吗?”
“……与archer的御主有关?”
间桐雁夜针对远坂时臣的程度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加上韦伯对我避让archer的认知,他会得出来我不想与间桐雁夜合作是因为archer的结论。
我的回答是“有关。”
还有——
“今晚有人要退场了。”
第134章
夜晚发生了这样的事。
因为身体里的刻印虫,而失去了未来,根本无法活到能拯救那个承担了他命运的女孩的时刻的男人,拖着自己的快要被虫子蚕食殆尽的躯体,找到了卫宫切嗣。
他的样子用凄惨已经不能形容了。
支撑berserker现界和战斗的魔力几乎掏空了他仅剩的生命力,左半边身体与右半边相比跟死了一样,麻痹感也在跃跃欲试的翻过他的半边身体抵达全身。
活着,言语,行动,对他来说已经是超负荷了。在静脉流动着如同毒素一样的魔力抽取着他的生命,又维持着他身体的基本功能,不让它太快报废。
间桐雁夜,就是以这样的,死在当场都不用惊讶的姿态出现的。虫子在他的皮肤下鼓动着,青黑的痕迹是掏空了他的身体做成的虫巢。
他靠着墙,胸膛微微起伏,积蓄说话的气力。
是不用浪费起源弹就能毫不费力杀死的对手。
卫宫切嗣判断。
但卫宫切嗣依旧谨慎的让舞弥在暗处瞄准了间桐雁夜的要害,自身也没有放弃警惕。
他的从者saber被lancer拖住,在berserker可能出现挡住子弹的情况下,他没有轻举妄动。
他做好了发生战争第一时间使用令咒让saber回到他身边的准备。
间桐雁夜模糊的视野想要看清楚对面人的动作不太容易 ,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说他们是在白费力气的对付一个半死不活的废人。
他的精力更多的是放在与面前的男人的交谈上。
这是拯救樱的最后希望。
是无能之人最后的挣扎。
“……我想跟你合作……”他喘了口气,“杀死archer的御主。”
确切的说,是一同杀死archer御主和berserker御主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