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我,如果成为从者,人类观察说不定会是个EX,我注视着他们太久了,记录下来的事情也太多了。
在这样的资料储存量加持下,我能找到冬木圣杯的起源,以及冬木御三家的历史,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再不济还有阿其波卢德家族可以充当我的信息验证器。
冬木圣杯是由冬木御三家制造的,并且几次参战者中都有他们的影子,那么第四次也不会例外。
确定三个可能的参赛者。
在这其中有意外之喜吗?
有的。
在不是肯尼斯的一个身份,是一个靠着圣遗物发家的庸俗至极的商人,魔术造诣并不算出色,但是各种邪门的术式层出不穷。
其本身也是一个暧昧和剧毒的代名词。
女性。
肯尼斯几百年前的人物。
在魔术史上的记录不多,留下来的也是她对美这一魔术概念的研究。本身得天独厚的条件让她在美的道路上越走越深。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没有钱的时候总是喜欢举办一场圣遗物或者魔术用品的拍卖会。
圣遗物的来源有些魔术师总是想知道的,对于魔术师,一些人类应有的道德总是有些淡泊,是追求真理上的一群疯子。
这造就了那个女性的“美”之名声,也让人清楚了她其实不好惹,触碰一下魔术师生涯都可能被废掉。
那么,你清楚为什么我不会召唤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吗?
几百年前的她,卖出去的所有圣遗物都有专门的记录留档,并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来追踪那些圣遗物的去向。
接下来的每一个人对于那些圣遗物都非常关心,于是卖家记录越来越多越来越厚。
夏哈特活了那么久,收集一些奇怪的东西为自己以后的生活考虑,是非常正常的事。
而夏哈特本人……
如果将本身夏哈特的概念扩大变成神明诅咒与祝福之物,完全就是对神性和对对神性特攻圣遗物。而将范围缩小,就是对吉尔伽美什与恩奇都的指定召唤物。
那个庸俗的在美之魔术上有些造诣的商人,圣遗物哪里来的……当然是她本身收集来的旧人的纪念品。
夏哈特等着与故人重逢的那一刻,也等着故人能帮助她的那一刻。
远坂时臣大概不清楚这些。
所以他才不清楚,他召唤出来的王牌,会成为我的。
最古老的一条蛇褪下的皮。
是这个圣遗物吧。
我总是记不清蛇皮是第一条蛇的还是最古老的,也可能都不是。毕竟蛇皮被卖出去时,它只是我随处捡到的蛇皮,想起史诗里吉尔伽美什与蛇的恩怨,就将它当成了圣遗物材料。
真正让蛇皮起作用的,是我对这块蛇皮的处理,我让它在我周围养了几年才贩卖出去。
远坂时臣的运气,我没话讲。
在还没有参战时就确定己方会有一个强力从者成为盟友,我原本懒得不想思考太多,结果出来这样的消息,被迫加班。
好听点,顺势而为。
那就继续挖吧。
翻出来的资料越来越多,如果具现出来以纸质资料的形式堆在房间里,可以塞满整个房间。
我再次陷入沉思。
我是不是无意中把御三家的底裤都翻出来了?
是的。
我就差将这些资料全部发出去让御三家全员追杀我了。
这种行为……这种行为,我是在开战几百年前就开始准备给几百年后的对手挖好了坑吗?
不算,只是收集的资料太多,碰上什么人,只要对方报出来姓氏,我就心中有数了。
阿其波卢德家的神童的天才一方面是因为对手确实很菜,一方面是因为我也确实太了解他们的家系和魔术刻印了。
神秘,屈从于更高的神秘。
这句话的另类解释,就是我知道你的过去,你不知道我的过去,双方天然的具有信息差。
用来杀人,足够了。
等到我的学生韦伯也被向我许愿的圣杯意识标记了后,接下来的圣杯战争,我这边的优势牌已经大到对手没有办法去打了。
不,还是要小心谨慎一点,韦伯的从者是征服王,保护他是绰绰有余。但我这里的从者并不是所罗门王也不是跟我相性比较合得来的从者,还是要稳一手。
我的对手要是知道了,大概是要带着从者不管不顾的打上门来,想要弄死我。
但是他们选择了求稳,而我的从者迪卢木多又非常显眼,下意识的认为我也就这样了,一开始就暴露了从者真名什么的。
于是,他们错过了让战争恢复正常的机会。
虽然他们打上来吉尔伽美什也只会将迪卢木多逼到退场,然后保下我。圣杯里的此世之恶在冬木这个地方,只要有一个从者没有比御主先死,那么我又会重回战场。
吉尔伽美什,此世之恶,还有韦伯以及他的从者伊斯坎达尔都是我在失去迪卢木多后保证自己存活的因素。
随着时间的推移——
assassin加入战场,将他的御主言峰绮礼拖下水。
为什么会如此轻易的被我打开心扉呢?
言峰绮礼缺爱。
他生理上的缺陷让他无法感受到正常的情感,只会对痛苦做出反应。能够看出来并理解他的人不多,而他又确实痛苦得想要走回正常的道路,拥有普通人的幸福。
只要合适的人伸出手,那么就毫无难度了。
assassin是他从者的身份而他手背上拥有着可以约束从者的令咒可以让他拥有信任的前提,以assassin的身份伸出手,达成了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