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这个,徐暖知肯定是生气了。
苏未拾抹抹眼泪,追在徐暖知身后问个不停。
“你还要我吗?”
“要。”
“还爱我对吧?”
“对。”
“你会想我的吧?”
“会……”
“你亲亲我。”
“有完没完。”
被凶的人泪眼汪汪,徐暖知又心软了,“亲亲亲。”
苏未拾满意地接收亲吻,结束后还仔细回味。
“我到了拍摄地点会想你的。”
“你每期都要看我,看完五期我就回来啦。”
苏未拾还在叮嘱,手机里的小付就开始催促。
她回了一个“马上”给她。
直到上车之前,苏未拾的眼睛还黏在徐暖知身上。
于子健瞧瞧这两个人,心想是不是身份弄反了些。
汽车启动,徐暖知盯着车子驶出了校园,才慢慢回过神。
苏未拾走了不到两分钟,开始想她了。
“叮咚——”
——
未拾:我想你了怎么办。
徐暖知:我也想你,这样想念就相互抵消了。
未拾:?
——
真是聊天鬼才,苏未拾心里头又甜又苦。
任默言从拿到台本之后就没说话,现在更是垮个匹脸坐在后座上。
苏未拾也从于子健那里拿了一份台本来看。
说是台本,其实也就是介绍一下参加节目的人。
这节目玩真实,连剧本都没有,所以广受好评。
参加的嘉宾除了她们四个还有俩,一个是童星陈茉莉,一个是一个女团里的队长白螺春。
总共就邀请六个嘉宾,她们乐队就占了四个。
任默言似乎是看完了,把台本一撇压低鸭舌帽睡觉去了。
她那副样子还真有点明星的样子。
韩时一直都很沉默,不说话也就算了,连于子健都不说话,弄得整个车的气氛都很沉重。
“怎么都不说话?”苏未拾提了一句。
于子健回她:“太困了,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
“那你干嘛了。”
“看陈茉莉的电视剧。”
后座的任默言“嘁”了一声。
于子健默默住了嘴。
苏未拾又问:“你知道陈茉莉和我们一起录节目啊?”
“知道,之前她告诉我来。”
“谁?”
“陈茉莉。”
仔细想想,于子健家里是开娱乐公司的,认识陈茉莉也不算奇怪。
苏未拾还想问问,一转头看见了任默言瞪着红眼睛,也不敢说话了。
又是一个整晚没睡着的人。
不过任默言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陈茉莉。
车里没人说话,慢慢的有人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苏未拾就这样被感染得睡了一路,没看到徐暖知发来的几条消息。
下车时苏未拾干脆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那边一直在响徐暖知的手机铃声,是《南下》,苏未拾给她换的。
任默言嫌她墨迹,气冲冲地从另一边下车了。
《南下》又重新响了两遍,苏未拾边走边等徐暖知接电话。
身后有个人拍了拍她,问她在给谁打电话。
苏未拾一时嘴快:“我女朋友。”
白螺春职业微笑,和她整整对视了三秒钟。
“卧槽。”
***
开始拍摄了,集合地点是一个车站,很空旷。
乐队四个人站到一起,各有各的神态。
任默言凶神恶煞地站在哪儿,好像在找欠了她八百块的人。
韩时和于子健没睡醒,看起来就像是痴呆儿童。
苏未拾一脸惊恐,害怕从此断送掉自己的音乐生涯。
导演:真是什么人都能出来组乐队。
陈茉莉最后一个到,她看了一眼已经到场的五个人,挑了白螺春旁边的位置。
陈茉莉和白螺春从小就认识,关系好的不得了。
两个人正想说些悄悄话,白螺春就感觉右肩一沉,接着被任默言换了位置。
任默言来到陈茉莉旁边,脸上的凶神恶煞又上了一个档次。
“还我八百。”
陈茉莉愣了几秒,才发现面前的人是公司里那个被她骗了八百的任默言。
人齐了导演就开始喊话,陈茉莉也没来得及回答。
导演:“大家好呀,欢迎大家来到‘少年与生活’节目,咱们这个节目不允许带钱哈,现在把钱包和现金都放进这个箱子里,节目组先给大家保存哈。”
导演拿出了小箱子放在六个人面前的空地上。
大家稀稀拉拉的把钱包放进去,只有苏未拾纹丝不动。
导演以为她开始叛逆了,叫工作人员拿着小箱子让苏未拾交出钱包。
苏未拾拜拜手,示意自己两袖清风。
和徐暖知确认关系后,她就把全部的小金库都给了徐暖知,连微信钱包都不超过十块钱。
工作人员还没明白她什么意思,于子健就替苏未拾说:“他很穷。”
“……”
“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哈,两个人一组分组了哈。”
六个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
“是这样的,我们来抽签,抽到相同数字的人就是一组的。”
一个抽签箱又被搬上来,陈茉莉和白螺春被谦让率先抽签,分别抽到了“1”和“3”。
陈茉莉抱着白螺春哭泣:“我想和小白一个组哇啊啊。”
节目效果拉满。
两个人都认识多少年了,现在网上还流传着陈茉莉翘班找白螺春玩耍的事迹。
任默言第三个抽,好巧不巧的抽到了“1”,和陈茉莉一组。
她不受控制地看向陈茉莉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