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长的尾音像撒娇一样软软糯糯的, 像是被糖水浸泡过一般,甜到人心底里。
陶然看着小姑娘那粉嫩晶莹的唇瓣, 眸色微暗,“很好看。”
好看到让她克制不住。
唐扶枝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懂了陶然那么有说出口的意思。
陶然的掌心下是小姑娘腰肢, 柔软而又纤细,仿佛稍微用点力就会折了一般,她只能轻轻搂着,细细摩挲。
接着唐扶枝的臀部一阵冰凉的触感, 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 她坐在了餐桌上,冰凉的大理石桌面透过那单薄的礼裙传到她的肌肤。
陶然的唇角碰了碰唐扶枝的那粉得快要滴血的耳垂, 轻轻含着, 唐扶枝浑身一颤嘤咛出声。
她们靠得很近, 唐扶枝胸口的胸链被陶然蹭得有些歪了, 那颗圆润的珍珠被唐扶枝和陶然的身体挤压着,吸引了她们的注意。
陶然稍稍后退了一点,给两人之间留出空间,她低垂着眸子,看着白嫩的肌肤上被那颗珍珠压出了一点的红痕,眸色微深,嗓音有些沙哑,
“好像又歪了。”
她伸出手,将珍珠的位置摆正,不可避免又会碰到唐扶枝胸前那一片肌肤。
唐扶枝浑身颤了颤,抓住了陶然的手,“反正等下还要歪。”
别以为她看不穿陶然的小心思,分明是想趁机吃她豆腐。
陶然抿唇浅笑出声,“你说得对。”
她伸手来到了唐扶枝的后颈脖,将胸链解开,“很好看,但现在还是先暂时把它解开吧。”
不然一直挤在她们中间,很容易磨伤小姑娘。
胸链虽然尽量做得比较轻便一点,但到底是真金白银的材料,还是很有分量的。
在陶然解开的那一瞬间,胸链顺着重力的方向下垂,堆积在那墨绿色的抹胸里面。
陶然的眸子越发深了,里面隐藏着些许唐扶枝看不清的神色,胸前冰凉的触感让她也有点难受。
接着她就察觉到了陶然温热的手指,来到她的抹胸下面,将那条胸链拆下。
没了胸链的遮挡,小姑娘那白嫩的锁骨彻底裸露在陶然的眼前,还有那被珍珠压着的一小节印子。
陶然看着面前小姑娘的绵.软,因为答应过小姑娘不能亲,她也只是在那淡淡的红印上落下一吻,
“真想快点举行婚礼,把你娶回家。”
陶然的嗓音有些低沉,喷洒出的灼热的气息难掩住女人的欲.望。
明明陶然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但她的言语之中,仿佛在暗示着什么,让唐扶枝很难不多想。
比如,新婚之夜,陶然会对她做什么。
除了之前都做过的事,肯定还有其他更深入的东西。
但在陶然之前,唐扶枝性的了解都来自影视剧,影视剧都是符合大众的,大部分的亲密戏也都是男女之间的。
所以唐扶枝其实并不是很清楚,女生和女生之间是怎么样做的。
用手指吗?
以唐扶枝匮乏的想象力,她暂时还想象不出那个画面。
陶然亲吻着小姑娘,注意到小姑娘有些迷离甚至可以说是走神的眼眸,她的眸子一深,在小姑娘的唇瓣上轻咬了一下。
“嘶——”
唐扶枝的注意力总算被陶然拉回来了,她脸颊绯红,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布满水汽。
陶然布满情.欲的嗓音有些沙哑,“在想什么呢?”
原本还对陶然有些许不满的唐扶枝,瞬间像是被吓到的小猫咪一样,收回了自己那用来吓唬别人的爪子。
陶然眉头一挑,见唐扶枝这个样子,而且肯定是想了什么不能告诉她的事情。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
未知才是让人最抓狂的东西。
她不明白,两人明明还在亲密着,为什么唐扶枝却要走神,她在想什么事还是……在想什么人?
她捏着唐扶枝的下巴抬起,压抑着心中的隐隐有些失控的情绪,与她对视着,“刚刚在想什么?”
唐扶枝别开脸,一想到自己刚刚脑海里想的东西,她的脸颊越发红了甚至隐隐有延伸到脖颈处的痕迹,却还是嘴硬着,
“什么都没想。”
她刚刚想的那些东西,陶然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越发有恃无恐的。
陶然垂下眼眸,睫羽轻颤,看着看着小姑娘白嫩的颈脖被染上绯色,她的指尖也从唐扶枝的下巴慢慢下滑,来到了那白中带粉的颈脖。
感受到了小姑娘吞咽的动作,陶然再次低下头,“嗯,是我的错.”
唐扶枝还没明白陶然这话是什么意思,接着就感受到了陶然在操场吻上的动作。
这次陶然远远没有上次那么温和,疯狂在唐扶枝的唇齿之间吞噬着一切,又似乎是动物在自己的领地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气味一般。
她突然明白了陶然是什么意思。
——让自己还有精力去想其他的,是她的错,所以她要更加努力。
而唐扶枝也确确实实感受到了陶然的努力,怪让人招架不住的。
周末的午后,阳光正好,现在正是午睡的时间,外面一片寂静,小小的房子里,隐隐传出点点的水渍声,令人脸红心跳。窗外是灼热的夏日,但远不及屋内暧昧的气息。
最后在唐扶枝的推搡中,陶然终于松开了唐扶枝,小姑娘唇瓣红润,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白里透粉,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春意。
唐扶枝羞涩得低下了头,纤长的睫羽投落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她的嗓音甜糯,像是刚从糖水里捞出来似的,“你、快去上班吧。”
说出口的话语的每次一呼吸,她仿佛都能感觉到陶然的气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