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当年让你父亲丧命的东西!"副都督高举盐铁令,月光下金属的冷光闪烁。
林焱死死盯着那枚令牌,几乎一模一样的花纹,连缺口都在同样的位置。这不可能是巧合!
"所以,当年就是你..."林焱咬牙道。
"不错。"副都督狞笑,"你父亲太聪明了,居然能从两枚令牌中发现端倪。可惜,他终究还是死在了这个秘密之下。"
"什么端倪?"
"想知道?"副都督冷笑,"那就去地下问你父亲吧!"
话音未落,他突然发难,手中令牌化作一道寒光直取林焱咽喉。原来这令牌竟是一件暗器!
林焱早有防备,侧身避过,同时取出自己的令牌格挡。"铛"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
"咦?"副都督惊讶,"你的令牌..."
林焱借势后跃,冷笑道:"怎么,很意外?令牌不止能当暗器,更重要的是它的机关之秘,对吧?"
副都督脸色一变:"你果然知道了些什么。"
"我知道的还不够多。"林焱沉声道,"比如说,这些令牌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和天牢的机关有关?又为什么..."
"住口!"副都督厉喝一声,"这些秘密,没人能知道!杀!"
四周的士兵立即围上来。就在这时,夜空中突然响起一声清啸。
"副都督,好兴致啊。"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影堂堂主不知何时已经立在附近的树梢上。
"你不是应该在天牢吗?"副都督警惕地问。
影堂堂主冷笑:"那些是疑兵之计。不过现在,才是真正的好戏开场。"
话音未落,四周树林中突然射出无数暗器。那些围攻林焱的士兵顿时倒下大半。
"保护副都督!"赵广带着剩下的人组成防御之势。
林焱趁机脱身,来到影堂堂主身边:"多谢相救。"
"不必谢。"影堂堂主目光如电,"倒是你,从令牌上发现了什么?"
林焱摇头:"还不确定。不过我怀疑,这令牌的秘密,和当年废太子案有关。"
"没错。"影堂堂主突然说,"而且不只是废太子案。十七年前的所有大案,都和这令牌有关。"
林焱心中一动:"你是说..."
"杀!"副都督突然大喝一声,手中令牌陡然射出一道寒芒。这一次,目标竟是影堂堂主!
影堂堂主侧身避过,冷笑道:"果然如此。这令牌里,藏着你们的罪证吧?"
副都督没有说话,而是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筒,往天上射出一道信号。
"不好!"影堂堂主脸色一变,"有埋伏!"
果然,远处突然传来整齐的马蹄声。一队队禁军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中计了!"林焱暗叫不好。原来副都督早就料到他们会来碧云寺!
"撤!"影堂堂主一声令下,暗处的杀手纷纷撤离。但林焱发现,他们的撤退路线似乎都往同一个方向——影堂在京城的秘密据点!
"糟了。"林焱突然明白过来,"副都督这是要一网打尽!"
影堂堂主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但已经来不及更改计划。大队禁军已经杀到近前。
"分头撤退!"林焱当机立断,"您带人引开追兵,我去通知据点的人转移!"
影堂堂主点头:"好!记住,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令牌。这是最后的证据!"
两人分头突围。林焱借着夜色,往城中疾驰。但没跑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追兵的喊声。
"果然。"林焱冷笑,"他们主要是冲着我来的。"
眼看追兵越来越近,林焱突然一个转向,钻进了一条小巷。这是他早就踩好的退路,通向城中的暗道。
"追!"副都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无论如何都要拿下他!"
林焱一路疾行,终于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这里是他提前安排好的据点。
"老周!"他低声呼唤。
"少东家!"老周立即现身,"出什么事了?"
"没时间解释了。"林焱快速道,"立刻通知影堂的人撤离,副都督已经..."
话未说完,院子里突然亮起了火把。数十名禁军从暗处现身,把所有退路都封死了。
"林焱。"副都督的声音传来,"你觉得,本官会不知道你的退路吗?"
林焱环顾四周,冷笑道:"是啊,你们一直在等着我往这个方向逃吧?"
"不错。"副都督走进院子,"你果然没让本官失望。不过..."他突然变色,"令牌呢?"
林焱这才发现,自己手上的令牌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找这个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萧瑾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墙上,手里正把玩着那枚令牌。
"萧瑾!"副都督脸色难看,"你..."
"很意外?"萧瑾冷笑,"那你一定会更意外。来人!"
话音未落,四周突然响起整齐的脚步声。一队队身着官服的衙役出现,为首的赫然是王修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奉太子令,捉拿谋逆之徒!"王修撰高声道。
副都督脸色大变:"你们..."
"副都督。"王修撰展开一道手令,"这是陛下的旨意。令牌一事,和当年谋逆案有关,着令彻查!"
林焱这才明白过来。难怪萧瑾一直没露面,原来是去请了圣旨!
"笑话!"副都督突然狂笑,"就凭几个文官,也想拿下本官?"
说着,他一挥手,周围的禁军立即摆开阵势。一场混战即将爆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边突然传来一声钟响。那是皇城的戒严钟声!
"完了。"副都督脸色煞白,"难道..."
"不错。"王修撰冷笑,"皇上已经知道了一切。你们的阴谋,该结束了。"
副都督知道大势已去,突然狞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先杀了你们!"
说着,他取出令牌,对准萧瑾掷去。眼看萧瑾避之不及,林焱突然扑上前,替他挡住这一击。
"噗!"令牌穿透林焱肩膀,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衫。
"林兄!"萧瑾大惊。
"我没事。"林焱咬牙道,"倒是令牌..."
两人低头一看,这枚被鲜血浸染的令牌,竟然开始发生变化。血迹顺着纹路流淌,渐渐显现出一行字迹:
"兵符在手,可令水师..."
林焱和萧瑾对视一眼,都明白了什么。难怪当年要发出五枚令牌,原来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令牌,而是一道拆分的兵符!
"不能让他们看到!"副都督突然暴起,朝两人扑来。
但已经晚了。皇城的钟声中,一切都将浮出水面。这个藏了十七年的秘密,终于要揭开最后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