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长青嘱咐道:“媚,千万别说话。”见刘媚点了点头,姚长青接通的手机:“芊芊,找我什么事?”苗芊芊的话语里则是多了几分关心:“长青,你遇到什么急事了吗?”姚长青心里一惊,心里很虚:“没有啊!你怎么这样问我?我一切都好好的。”苗芊芊说:“我想问你什么时候回家,想好好准备一下晚饭,到杭州旅游三天,够累的,想给你补一补。刚才我打电话给你办公室,办公室没有人接;我又打电话给学校传达室,传达室师傅说你快中午的时候,很急地开着车就出去了,我就担心你有事。”姚长青心里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马上想到了很好的姚长青腾地坐了起来,吓了刘媚一跳。刘媚关切地问:“长青,谁的电话?”姚长青心情有些慌乱:“是我老婆。”刘媚也吃了一惊,但心里醋意却不由自主地升腾起来,心情也黯然下来:自己不是正妻,只是地下情人,所以只能这样偷偷摸摸的。强烈地希望未来的一天能够取而代之的心思又一次刺痛了刘媚的心。
托辞:“哦,是这样啊!芊芊,翟书记给我打电话,中午请我出去吃饭,然后有工作上的事情跟我商量。我大约6点回家,你准备吧。”苗芊芊说:“好的,你开车注意安全呀!”姚长青说:“放心吧。儿子今天在家情况怎么样?”苗芊芊说:“写了一天的作业。快上高中了,他自己很知道努力。”姚长青说:“那就好。没有别的事,我就挂了。”
挂了电话,姚长青看了看表,呀!已经5点20了。连忙起身穿衣服,却发现内裤扔在皮鞋上,显然不能穿了;衬衣上都被刘媚的眼泪渍得花花嗒嗒的,摸了摸,还湿漉漉的;拿起裤子,呵,裆部也是湿漉漉的,颜色明显比周边的颜色要深。全不能穿啦!这可怎么办?
姚长青又看了看表,心里一下毛了:这要是穿着这身衣服回家,那还不被苗芊芊给发现?那自己与刘媚的事情肯定得曝光――如果真是这样,后果可不堪设想啊!姚长青说:“媚,你也起床吧,快帮我想想办法,怎样才能顺利回家。”刘媚还有一些倦怠,有气无力地说:“哥,怎么啦?穿上衣服就回去,反正我知道拦你也拦不住,虽然心里不舍得你走,但我还是清楚,自己只是你的情人。”
刘媚的消极让姚长青很着急:“阿媚,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你看看我有衣服,都不能穿啦!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我说要6点回家,现在已经5点半了。”刘媚说:“长青,不用急,衣橱里有你换的衣服,有衬衣,也有西裤和内裤,你去找一件换上。这些脏衣服扔在这里,今天晚上我就给你洗干净,下一次可以穿的。”
姚长青焦急地说:“不行啊q天早晨我穿的这一身衣服,就是苗芊芊帮我找的,她知道我穿的是什么衣服,我要是穿别的衣服回家,那肯定会出事的。”刘媚这才有些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坐了起来,慌乱地穿上睡袍,望着赤身*的姚长青,说:“那怎么办?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说晚上有事,不回去了,我抓紧时间洗一洗,把衣服晾干?”
姚长青眉头紧皱:“不行啊,我刚刚说了6点回家,再说不回家,苗芊芊会怀疑我在外面有什么事儿的。我一定要回去,还一定要穿这一身衣服。”姚长青说着,下了床,光着身子拿起衣服,看了看,还是不能穿。
刘媚递过来一件男睡衣,说:“长青,你别急,我来想想办法。”刘媚拿起姚长青的裤子、衬衣和内裤,拿着眼睛转着扫视卧室,忽然看到了梳妆台前的电吹风,眼睛一亮:“长青,有办法了。你现在去把内裤和衬衣洗了,快去,派净。我先用电吹风把你的裤子吹干,然后再吹干衬衣和内裤,你就可以穿着这些衣服回家了。”
“来得及吗?”姚长青有些担心。刘媚说:“稍晚一点,就说路上堵车,这没有问题的。”
姚长青套上睡衣,立刻把自己的衬衣和内裤接过去,一头扎进卫生间。卫生间里传出了流水的声音。刘媚拿着电吹风,要烘干姚长青的裤子。一边吹一边暗自伤心:自己这样做算是在干什么?爱人想留下却留不下,还得帮着他打点回家的事。晚上自己只能孤零零一个人对付着吃点饭,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想到伤心处,泪水又一次流了出来,吧嗒吧嗒地又滴在姚长青的裤子上。
裤子的裆部已经烘干,姚长青也拿着派的衬衣和内裤出来了。看到刘媚又在流泪,姚长青说:“怎么又哭啦?阿媚,今天长青不能陪你,我明天还可以陪你,不要因为这样的小事而乱吃醋好不好?”姚长青看到裆部已经烘干,却发现刘媚的眼泪又打湿了下面的两个裤腿,一下急了:“阿媚,你看看你,又把裤腿弄湿了,哎呀,让我怎么说你好呢?都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你就先别哭啦!”
刘媚听姚长青这样说自己,心里更伤心了,把电吹风交给姚长青,哽咽着说:“长青,你自己吹吧。”说着,转身扑到床上,嘤嘤地哭出声来。
姚长青是心乱如麻,吹干衣服也不是,去哄刘媚也不是,站在房间中间愣了好半天。掂量来掂量去,觉得还是先安慰刘媚是对的,连忙走到刘媚身边,温柔地说:“媚,今天是哥不好,哥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这个时候,你也不希望把事情闹得不可收场吧!要是我跟你的事情曝光了,我这校长没得做,跟苗芊芊肯定离婚,你那个时候还希望跟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在一起吗?媚,先帮哥把衣服烘干,哥一定会把你摆在和苗芊芊一样重要的位置上,快起来,听话。”
刘媚终于抹干了眼泪,把姚长青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烘干。衬衣烘干后,发现还有一些褶皱,刘媚又拿出熨斗,把衬衣给熨烫平整。当姚长青再一次把衣服穿好的时候,刘媚看了看,又笑了:“长青,你看看你穿上衬衣、扎好领带,还真是很帅啊!”姚长青想调节一下气氛说:“那是当然,男人四十一枝花嘛!”
刘媚妩媚地一笑,一下子又扑到姚长青的怀里,搂着姚长青不愿松手。姚长青也情不自禁地抚摩着刘媚的后背,说:“媚,今天对不起了,我得回家。后面我一定争赛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
看看手表,天!已经5点50了。姚长青心里急得像是着了火。推开刘媚,姚长青说:“来不及了,已经快6点了,我必须赶紧走了。”套上袜子,穿上皮鞋,在刘媚的额头吻了一下,拿起手包,就向门外走,留下了呆呆发愣的刘媚一个人站在房间的中间。随着“哐当”一声关门的声音,刘媚的眼泪又一次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