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方的思念和人最原始的生理*交织在一起,在这间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别墅里,倪润清和男人在上演一幕春宫大戏。虽然两个人只离开了不到三天,但今天男人似乎却有往常难有的战斗力。这让倪润清欣喜,这让倪润清陶醉,这让倪润清一次又一次达到的巅峰
终于,男人也达到了他的极致交界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次,倪润清感到几股热流冲入了体内,一直在不断绷紧再绷紧的身体顷刻间彻底的松懈下来。男人还压在倪润清的身上,但两个人都能够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
这一次看来是把男人累得不轻。倪润清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这么有力量,但她喜欢男人这样有力量,这会给她带来快乐。两个*的身体,就以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很久很久。
终于,男人翻了一个身,从倪润清的身上下来,躺在了一边。倪润清知道,该服侍他的时候到了。以前每一次都是这样,男人不会去做这些料理事后收尾的工作的。今天倪润清的肚腹、大腿根还有一些疼痛,但没有办法,仍然需要起身。她爬了起来,先用面巾纸简单地清理了自己的下体和男人的下体。今天太多的液体完全浸湿的面巾纸有十几张,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的气味。倪润清平常是不屑于做这些事情的,但今天不一样,这些被浸湿的面纸,是她与男人的杰作,这些事情是没有必要让保姆知道的。倪润清爬起来,把面纸全部都收拾起来。裸着身子,在房间里走,倪润清并无觉得有何不妥,毕竟这个房间,是不会有除了男人之外第二个男人进来的,也不会安装什么摄像头之类的龌龊器物。来到卫生间,把面纸都扔到坐便器里,随水冲走。找出干净的毛巾,浸湿了,派了,倪润清先把自己的下体擦干净。过一会儿是肯定要再洗个澡的,但现在最重要的是陪好男人。再一次把毛巾洗净,派,倪润清走出卫生间,坐到。她很精细地给男人擦拭着下体,甚至连沾在毛毛上的液体也不放过。但擦着擦着,倪润清发现男人的那里又硬挺起来了。男人笑眯眯地看着精心服侍自己的美女,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一只奶。这突然的袭击让倪润清身体一震,接着就僵硬不动了。男人用手指拨弄着倪润清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再一次硬了起来,倪润清觉得下面似乎又痒起来了,又似乎有液体开始向来流了。倪润清渴望再来一次了,虽然刚才是那么投入,都有些疼了。男人说:“清清,想再来一次吗?”
在男人的面前,倪润清很想说想,但从来没有说过。她清楚男人喜欢她的羞涩,喜欢她的服侍。还用说什么呢?行动是最好的证明。男人的下体不是已经硬挺了吗?那就让它更硬挺吧。倪润清用手轻轻握住了那里,俯下身子,张开小嘴,轻轻含住。看过许多a片的她,完全清楚哪里最敏感,她的舌头就在那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地蹭来蹭去,果然,在口里的它变得更大了。
男人说:“我累了,但我也很想再来一次。这一次,你主动些,坐上来吧。”
女上男下?从认识男人到现在,这可是第一次啊!男人是市领导,从来都应该是领导在上我在下,今天男人竟然要让自己在上?倪润清有些惊奇,但也不敢多问,直起身子跨开腿,对准了位置,倪润清慢慢地坐了下去。一股充实的感觉立刻把电流从那里传递到了大脑皮层。
男人说:“动一动吧。”倪润清顺从地上下移动。这个时候,倪润清发现,男人的目光已经完全停留在那两只晃动的小白兔上了。是啊,这身体动,那小白兔是软的,怎么会不动?上下的晃动,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诱惑,更何况像倪润清这样的大美女呢{然,男人已经无法仅仅满足于眼睛的饱餐了,他的手也动了起来,两个就是她的主攻目标,当然饱满的奶也不放过,它们被男人的手捏成了各种不同的形状,更被扯成了不同的形状。而倪润清并没有停止身体的上下移动,给男人带来愉悦的同时,也愉悦着她自己啊!
似乎是把男人带到了临界兴奋点,男人一个翻转,很有力量地再一次把倪润清压到身下。男人开始了拼命的冲刺,而倪润清再也无法抑止内心的感觉,就是想放出一点声音,于是半真半假,跟a片里的女优一样,倪润清“幸福”的呻吟,男人的每一次冲击,她都会配合着节奏发生不同的声音,在这声音的引领下,男人终于再一次达到了顶点,再一次爆发。这一次的爆发,似乎只有男人身体的颤抖,但倪润清没有感觉到有热流冲进身体——看来,今天真地把男人累坏了,掏空了,男人已经无法在短时间内制造出那么多的子孙了。
清理干净了,两个人都躺在休息。倪润清像一只温顺的小兔子,蜷缩在男人有些胖有些赘肉的温暖怀抱里。倪润清多么渴望,拥抱自己的是一个身体强健,肌肉块清晰,皮肤紧绷的青年男人啊!但没有办法,这些的青年男人,多数无法满足自己在名车、名饰、名表、名牌服装、名牌化妆品等方面的需求,而眼前的这个老男人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这可真是矛盾啊!
过了好久,男人开了口:“清清,今天我真地很开心。”倪润清温婉地回应:“我也是。今天你很雄壮。”男人说:“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么厉害。”倪润清说:“我真地希望能经常这样。”男人说:“最近一个阶段,恐怕是不行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着回来吗?”倪润清说:“不知道。”倪润清心里有一种直觉,觉得男人会告诉她,他是思念她才急着回来的,哪怕这话里有几分虚假,但有几分是真的,就足够了。
但男人并没有说出让她开心的话。男人说:“人代会的选举在即,我不能不早回来,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代市长不同于市长,虽然也行使市长的权限,虽然市人代会的选举,市长候选人只有一个,但省委完全可能更换一个市长候选人,一些不同的势力也会在这个时间抓紧幕后的操作,推出代表他们利益的代言人。我回来了,有个风吹草动,我都能知道;而且,为了得到市人大代表更多的支持票,在这个时候,我必须多在电视上露面,在报纸上有报道,让全市的人大代表知道,我这个代市长是很敬业的,选我是最合适的。明天我就准备慰问春节假期里还坚守一线的各行各业的同志们,把市政府的问候送过去,也让全市人民看一看,我这个代市长是多么地关心一线的工作人员,增加印象分。还有,关于新一届人大的人事布局,还没有最后敲定,特别是各大局的局长们,虽然不可能都是我的人,但要尽可能多地安排,能多一个就多一个,能多一个就能更好地贯彻我的施政意图。如果能在五年的任期里做出很突出的政绩,那么我还有可能成为副识干部,甚至还有更远的发展。朱总理是在60岁的时候从副省变成正省,63岁时从正省变成了******常委,政治生命一下子延长到73岁。我今天才53岁,还可以奋斗好多年的。”
倪润清真地很失望。男人啰里啰嗦说了这么多,里面竟然没有提自己一句话。那自己在男人的心里放在什么位置上,那自己算是男人的什么人?
男人似乎并没有理会或者是没有注意到倪润清的神情,继续自言自语:“所以,今天我晚上就不在这里住了,我要回市委宾馆住,在市人代会结束以前,我也就不与你见面了,也不来别墅了。一切都要小心为妙,万一人代会前,我和你之间的事被人发现,那我的政治生命立刻就结束了,市长肯定是当不上了,你所想要的荣华富贵,也就立刻没有了,你在电视台如日中天的地位恐怕也很快就失去了。清清,所以,在市人代会结束之前,你也不要给我打电话,有事发个短信就可以,明白吗?”
眼前这个享受自己玉体的老男人,这个心里半点没有想着她的老男人,凭什么这样要求她?她真想一下子挣脱这个老男人的怀抱,大声地说“不”,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异常地温柔和善解人意:“我理解你的难处,我会全力支持你的。”男人紧紧地搂住倪润清的身体,轻轻地吻了一下倪润清的额头,说:“清清,你是一个好女人,一个值得我去疼爱的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