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言和江宁希在医院外的停车场里再次见到了李伽容的,她正站在花坛边抽烟,那个保镖站在她身边,手里捧着个烟灰缸,警惕地看着周围。
江宁希和林司言走到她身边。“李小姐,可以聊聊吗?”李伽容吐出一个烟圈,“不想聊!”林司言用手替江宁希扇了扇面前的烟雾。李伽容看到后,哽咽道:“顾晔也这么替我扇过烟雾。呜呜呜,他这么爱我,竟然要跟我分手。他为什么要变心啊?”江宁希提醒道:“他的人设不是花心大萝卜吗?你应该能预料到这种结果吧?”“可是……”李伽容终究没有再说下去。没办法,爱上一个海王,就应该有当鱼的觉悟。江宁希问道:“你是不是认识一个算命大师?能提供他的联系方式吗?”李伽容惊讶道:“你怎么知道?”她很快恍然大悟,“你们一定是去找过李清。那个大嘴巴,什么都往外说,烦死她了!”“既然你那么讨厌她,你为什么不开除她?”李伽容理直气壮道:“她八字旺我啊!”江宁希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说出原因。“你跟顾晔在一起也是因为他的八字旺你?”“当然不……止是这样。”李伽容把烟头递给旁边的保镖,又从包里拿出一根,点燃,“娱乐圈的男人要么长得丑,要么是烂黄瓜,油腻的很。但顾晔就很清爽。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张敏敏的男朋友,我那时就看上了他,发誓一定要得到他!”“……”江宁希怀疑她爱的不是顾晔,而是张敏敏。江宁希再次道:“能把算命大师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下吗?”李伽容上下打量着江宁希,狐疑道:“你不会也要算命吧?他很贵的,你应该请不起。”“钱不是问题!”“你们警察的工资也涨了吗?一个月有几百万吗?”李伽容打开她的手机,把算命大师的手机号码念给了江宁希。“……”李伽容提醒道:“你还是不要找他算命了。我没算命之前,日子顺风顺水,算了之后,成天这个灾啊那个劫的,导致我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太不自由了!”“……你不相信他的话吗?”“相信啊!所以相当费钱。”李伽容吐出一个烟圈,叹气道。“李清和顾晔都是给你挡劫的人选吗?”江宁希问道。“什么挡劫人选?我不知道!你们警察也会相信封建迷信吗?你找那个算命大师,不会是想让他算出凶手是谁吧?”李伽容的目光有些闪躲,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江宁希拆穿道:“李小姐,你很不擅长说谎!而且,李清已经把你的事都告诉我们了。”“她那个大嘴巴,什么都往外说。不对,她怎么知道顾晔也是给我挡劫的人选?这个死胖子,不是偷听到的吧?”李伽容嘟囔道。她身边的保镖无语道:“小姐,很显然,她是在诈你!”“你刚才为什么不阻止我说下去?” “您的嘴皮子太利索了,我没来得及。”李伽容瞪大眼睛,气愤地看着江宁希,“你们警察竟然骗人?骗人不是违法的吗?”“……”林司言把话题拉回正轨:“他们给你挡什么劫?”李伽容觉得这事又不违法,于是坦白道:“算命大师说我本命年时有一个坎,需要有人替我挡一挡。李清受伤后,算命大师又给我重新找了个人选,也就是顾晔。他说,只要顾晔待在我身边,我就可以逢凶化吉。”她突然想起林司言是顾晔的表哥,赶紧又补充道:“但是我不是因为这个才跟他在一起的,我很爱他的!”“……”毫无可信度!林司言有点同情顾晔了,竟然被当成了工具人。不过,顾晔对感情不忠诚,这应该也算是他的报应。江宁希问道:“挡劫的人受伤或者死了之后你的劫就结束了吗?”“不一定。”“那两名替身也是替你挡劫的吗?”“不是。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受伤。我去问过大师,但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江宁希严重怀疑,那个大师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情况。李伽容离开前再次强调道:“我真的很爱顾晔。我不会再找他了,也不会让他给我挡劫了!”“你不会打算再找一个人给你挡劫吧?”江宁希道。“不找了!刚才听到顾晔出了车祸,我非常后悔,我总感觉是我害了他。之前李清出事时,我也很后悔,觉得很对不起她。我想通了,如果我24岁时真的会有劫难,那就让它来好了。我自己的命运,我自己承受,不连累别人!”看着她的车扬长而去,江宁希对林司言道:“凶手的作案动机会跟所谓的挡劫有关吗?”“李伽容可能没这个心思,但她的家人呢?没准是她的家人安排的呢?”大部分有钱人根本不把普通人的命当命。为了所谓的迷信,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献祭别人的生命。上了车,江宁希打电话给那个大师,但是人家根本不接陌生电话。诶,早知道问李伽容要大师的地址了。林司言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道:“宁希,我妈妈今天已经见过你了,下次假期时,你可以去我家吃饭吗?”“不可以哦~”林司言有些失落,但他若无其事道,“没关系,以后再说。”“不是我们的关系没到位,是因为我还没有看完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如果见面时你妈妈聊起这本书的内容,我答不出来,我会很尴尬。我需要恶补一些没用的知识。”林司言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江宁希叹气道:“我现在也不能带你去见我的家人。我二舅和二舅妈正在闹离婚,在他们离婚手续办完之前,不适合家庭聚餐。”这可太不巧了!“您的嘴皮子太利索了,我没来得及。”李伽容瞪大眼睛,气愤地看着江宁希,“你们警察竟然骗人?骗人不是违法的吗?”“……”林司言把话题拉回正轨:“他们给你挡什么劫?”李伽容觉得这事又不违法,于是坦白道:“算命大师说我本命年时有一个坎,需要有人替我挡一挡。李清受伤后,算命大师又给我重新找了个人选,也就是顾晔。他说,只要顾晔待在我身边,我就可以逢凶化吉。”她突然想起林司言是顾晔的表哥,赶紧又补充道:“但是我不是因为这个才跟他在一起的,我很爱他的!”“……”毫无可信度!林司言有点同情顾晔了,竟然被当成了工具人。不过,顾晔对感情不忠诚,这应该也算是他的报应。江宁希问道:“挡劫的人受伤或者死了之后你的劫就结束了吗?”“不一定。”“那两名替身也是替你挡劫的吗?”“不是。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受伤。我去问过大师,但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江宁希严重怀疑,那个大师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情况。李伽容离开前再次强调道:“我真的很爱顾晔。我不会再找他了,也不会让他给我挡劫了!”“你不会打算再找一个人给你挡劫吧?”江宁希道。“不找了!刚才听到顾晔出了车祸,我非常后悔,我总感觉是我害了他。之前李清出事时,我也很后悔,觉得很对不起她。我想通了,如果我24岁时真的会有劫难,那就让它来好了。我自己的命运,我自己承受,不连累别人!”看着她的车扬长而去,江宁希对林司言道:“凶手的作案动机会跟所谓的挡劫有关吗?”“李伽容可能没这个心思,但她的家人呢?没准是她的家人安排的呢?”大部分有钱人根本不把普通人的命当命。为了所谓的迷信,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献祭别人的生命。上了车,江宁希打电话给那个大师,但是人家根本不接陌生电话。诶,早知道问李伽容要大师的地址了。林司言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道:“宁希,我妈妈今天已经见过你了,下次假期时,你可以去我家吃饭吗?”“不可以哦~”林司言有些失落,但他若无其事道,“没关系,以后再说。”“不是我们的关系没到位,是因为我还没有看完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如果见面时你妈妈聊起这本书的内容,我答不出来,我会很尴尬。我需要恶补一些没用的知识。”林司言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江宁希叹气道:“我现在也不能带你去见我的家人。我二舅和二舅妈正在闹离婚,在他们离婚手续办完之前,不适合家庭聚餐。”这可太不巧了!“您的嘴皮子太利索了,我没来得及。”李伽容瞪大眼睛,气愤地看着江宁希,“你们警察竟然骗人?骗人不是违法的吗?”“……”林司言把话题拉回正轨:“他们给你挡什么劫?”李伽容觉得这事又不违法,于是坦白道:“算命大师说我本命年时有一个坎,需要有人替我挡一挡。李清受伤后,算命大师又给我重新找了个人选,也就是顾晔。他说,只要顾晔待在我身边,我就可以逢凶化吉。”她突然想起林司言是顾晔的表哥,赶紧又补充道:“但是我不是因为这个才跟他在一起的,我很爱他的!”“……”毫无可信度!林司言有点同情顾晔了,竟然被当成了工具人。不过,顾晔对感情不忠诚,这应该也算是他的报应。江宁希问道:“挡劫的人受伤或者死了之后你的劫就结束了吗?”“不一定。”“那两名替身也是替你挡劫的吗?”“不是。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受伤。我去问过大师,但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江宁希严重怀疑,那个大师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情况。李伽容离开前再次强调道:“我真的很爱顾晔。我不会再找他了,也不会让他给我挡劫了!”“你不会打算再找一个人给你挡劫吧?”江宁希道。“不找了!刚才听到顾晔出了车祸,我非常后悔,我总感觉是我害了他。之前李清出事时,我也很后悔,觉得很对不起她。我想通了,如果我24岁时真的会有劫难,那就让它来好了。我自己的命运,我自己承受,不连累别人!”看着她的车扬长而去,江宁希对林司言道:“凶手的作案动机会跟所谓的挡劫有关吗?”“李伽容可能没这个心思,但她的家人呢?没准是她的家人安排的呢?”大部分有钱人根本不把普通人的命当命。为了所谓的迷信,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献祭别人的生命。上了车,江宁希打电话给那个大师,但是人家根本不接陌生电话。诶,早知道问李伽容要大师的地址了。林司言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道:“宁希,我妈妈今天已经见过你了,下次假期时,你可以去我家吃饭吗?”“不可以哦~”林司言有些失落,但他若无其事道,“没关系,以后再说。”“不是我们的关系没到位,是因为我还没有看完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如果见面时你妈妈聊起这本书的内容,我答不出来,我会很尴尬。我需要恶补一些没用的知识。”林司言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江宁希叹气道:“我现在也不能带你去见我的家人。我二舅和二舅妈正在闹离婚,在他们离婚手续办完之前,不适合家庭聚餐。”这可太不巧了!“您的嘴皮子太利索了,我没来得及。”李伽容瞪大眼睛,气愤地看着江宁希,“你们警察竟然骗人?骗人不是违法的吗?”“……”林司言把话题拉回正轨:“他们给你挡什么劫?”李伽容觉得这事又不违法,于是坦白道:“算命大师说我本命年时有一个坎,需要有人替我挡一挡。李清受伤后,算命大师又给我重新找了个人选,也就是顾晔。他说,只要顾晔待在我身边,我就可以逢凶化吉。”她突然想起林司言是顾晔的表哥,赶紧又补充道:“但是我不是因为这个才跟他在一起的,我很爱他的!”“……”毫无可信度!林司言有点同情顾晔了,竟然被当成了工具人。不过,顾晔对感情不忠诚,这应该也算是他的报应。江宁希问道:“挡劫的人受伤或者死了之后你的劫就结束了吗?”“不一定。”“那两名替身也是替你挡劫的吗?”“不是。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受伤。我去问过大师,但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江宁希严重怀疑,那个大师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情况。李伽容离开前再次强调道:“我真的很爱顾晔。我不会再找他了,也不会让他给我挡劫了!”“你不会打算再找一个人给你挡劫吧?”江宁希道。“不找了!刚才听到顾晔出了车祸,我非常后悔,我总感觉是我害了他。之前李清出事时,我也很后悔,觉得很对不起她。我想通了,如果我24岁时真的会有劫难,那就让它来好了。我自己的命运,我自己承受,不连累别人!”看着她的车扬长而去,江宁希对林司言道:“凶手的作案动机会跟所谓的挡劫有关吗?”“李伽容可能没这个心思,但她的家人呢?没准是她的家人安排的呢?”大部分有钱人根本不把普通人的命当命。为了所谓的迷信,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献祭别人的生命。上了车,江宁希打电话给那个大师,但是人家根本不接陌生电话。诶,早知道问李伽容要大师的地址了。林司言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道:“宁希,我妈妈今天已经见过你了,下次假期时,你可以去我家吃饭吗?”“不可以哦~”林司言有些失落,但他若无其事道,“没关系,以后再说。”“不是我们的关系没到位,是因为我还没有看完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如果见面时你妈妈聊起这本书的内容,我答不出来,我会很尴尬。我需要恶补一些没用的知识。”林司言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江宁希叹气道:“我现在也不能带你去见我的家人。我二舅和二舅妈正在闹离婚,在他们离婚手续办完之前,不适合家庭聚餐。”这可太不巧了!“您的嘴皮子太利索了,我没来得及。”李伽容瞪大眼睛,气愤地看着江宁希,“你们警察竟然骗人?骗人不是违法的吗?”“……”林司言把话题拉回正轨:“他们给你挡什么劫?”李伽容觉得这事又不违法,于是坦白道:“算命大师说我本命年时有一个坎,需要有人替我挡一挡。李清受伤后,算命大师又给我重新找了个人选,也就是顾晔。他说,只要顾晔待在我身边,我就可以逢凶化吉。”她突然想起林司言是顾晔的表哥,赶紧又补充道:“但是我不是因为这个才跟他在一起的,我很爱他的!”“……”毫无可信度!林司言有点同情顾晔了,竟然被当成了工具人。不过,顾晔对感情不忠诚,这应该也算是他的报应。江宁希问道:“挡劫的人受伤或者死了之后你的劫就结束了吗?”“不一定。”“那两名替身也是替你挡劫的吗?”“不是。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受伤。我去问过大师,但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江宁希严重怀疑,那个大师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情况。李伽容离开前再次强调道:“我真的很爱顾晔。我不会再找他了,也不会让他给我挡劫了!”“你不会打算再找一个人给你挡劫吧?”江宁希道。“不找了!刚才听到顾晔出了车祸,我非常后悔,我总感觉是我害了他。之前李清出事时,我也很后悔,觉得很对不起她。我想通了,如果我24岁时真的会有劫难,那就让它来好了。我自己的命运,我自己承受,不连累别人!”看着她的车扬长而去,江宁希对林司言道:“凶手的作案动机会跟所谓的挡劫有关吗?”“李伽容可能没这个心思,但她的家人呢?没准是她的家人安排的呢?”大部分有钱人根本不把普通人的命当命。为了所谓的迷信,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献祭别人的生命。上了车,江宁希打电话给那个大师,但是人家根本不接陌生电话。诶,早知道问李伽容要大师的地址了。林司言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道:“宁希,我妈妈今天已经见过你了,下次假期时,你可以去我家吃饭吗?”“不可以哦~”林司言有些失落,但他若无其事道,“没关系,以后再说。”“不是我们的关系没到位,是因为我还没有看完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如果见面时你妈妈聊起这本书的内容,我答不出来,我会很尴尬。我需要恶补一些没用的知识。”林司言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江宁希叹气道:“我现在也不能带你去见我的家人。我二舅和二舅妈正在闹离婚,在他们离婚手续办完之前,不适合家庭聚餐。”这可太不巧了!“您的嘴皮子太利索了,我没来得及。”李伽容瞪大眼睛,气愤地看着江宁希,“你们警察竟然骗人?骗人不是违法的吗?”“……”林司言把话题拉回正轨:“他们给你挡什么劫?”李伽容觉得这事又不违法,于是坦白道:“算命大师说我本命年时有一个坎,需要有人替我挡一挡。李清受伤后,算命大师又给我重新找了个人选,也就是顾晔。他说,只要顾晔待在我身边,我就可以逢凶化吉。”她突然想起林司言是顾晔的表哥,赶紧又补充道:“但是我不是因为这个才跟他在一起的,我很爱他的!”“……”毫无可信度!林司言有点同情顾晔了,竟然被当成了工具人。不过,顾晔对感情不忠诚,这应该也算是他的报应。江宁希问道:“挡劫的人受伤或者死了之后你的劫就结束了吗?”“不一定。”“那两名替身也是替你挡劫的吗?”“不是。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受伤。我去问过大师,但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江宁希严重怀疑,那个大师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情况。李伽容离开前再次强调道:“我真的很爱顾晔。我不会再找他了,也不会让他给我挡劫了!”“你不会打算再找一个人给你挡劫吧?”江宁希道。“不找了!刚才听到顾晔出了车祸,我非常后悔,我总感觉是我害了他。之前李清出事时,我也很后悔,觉得很对不起她。我想通了,如果我24岁时真的会有劫难,那就让它来好了。我自己的命运,我自己承受,不连累别人!”看着她的车扬长而去,江宁希对林司言道:“凶手的作案动机会跟所谓的挡劫有关吗?”“李伽容可能没这个心思,但她的家人呢?没准是她的家人安排的呢?”大部分有钱人根本不把普通人的命当命。为了所谓的迷信,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献祭别人的生命。上了车,江宁希打电话给那个大师,但是人家根本不接陌生电话。诶,早知道问李伽容要大师的地址了。林司言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道:“宁希,我妈妈今天已经见过你了,下次假期时,你可以去我家吃饭吗?”“不可以哦~”林司言有些失落,但他若无其事道,“没关系,以后再说。”“不是我们的关系没到位,是因为我还没有看完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如果见面时你妈妈聊起这本书的内容,我答不出来,我会很尴尬。我需要恶补一些没用的知识。”林司言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江宁希叹气道:“我现在也不能带你去见我的家人。我二舅和二舅妈正在闹离婚,在他们离婚手续办完之前,不适合家庭聚餐。”这可太不巧了!“您的嘴皮子太利索了,我没来得及。”李伽容瞪大眼睛,气愤地看着江宁希,“你们警察竟然骗人?骗人不是违法的吗?”“……”林司言把话题拉回正轨:“他们给你挡什么劫?”李伽容觉得这事又不违法,于是坦白道:“算命大师说我本命年时有一个坎,需要有人替我挡一挡。李清受伤后,算命大师又给我重新找了个人选,也就是顾晔。他说,只要顾晔待在我身边,我就可以逢凶化吉。”她突然想起林司言是顾晔的表哥,赶紧又补充道:“但是我不是因为这个才跟他在一起的,我很爱他的!”“……”毫无可信度!林司言有点同情顾晔了,竟然被当成了工具人。不过,顾晔对感情不忠诚,这应该也算是他的报应。江宁希问道:“挡劫的人受伤或者死了之后你的劫就结束了吗?”“不一定。”“那两名替身也是替你挡劫的吗?”“不是。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受伤。我去问过大师,但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江宁希严重怀疑,那个大师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情况。李伽容离开前再次强调道:“我真的很爱顾晔。我不会再找他了,也不会让他给我挡劫了!”“你不会打算再找一个人给你挡劫吧?”江宁希道。“不找了!刚才听到顾晔出了车祸,我非常后悔,我总感觉是我害了他。之前李清出事时,我也很后悔,觉得很对不起她。我想通了,如果我24岁时真的会有劫难,那就让它来好了。我自己的命运,我自己承受,不连累别人!”看着她的车扬长而去,江宁希对林司言道:“凶手的作案动机会跟所谓的挡劫有关吗?”“李伽容可能没这个心思,但她的家人呢?没准是她的家人安排的呢?”大部分有钱人根本不把普通人的命当命。为了所谓的迷信,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献祭别人的生命。上了车,江宁希打电话给那个大师,但是人家根本不接陌生电话。诶,早知道问李伽容要大师的地址了。林司言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道:“宁希,我妈妈今天已经见过你了,下次假期时,你可以去我家吃饭吗?”“不可以哦~”林司言有些失落,但他若无其事道,“没关系,以后再说。”“不是我们的关系没到位,是因为我还没有看完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如果见面时你妈妈聊起这本书的内容,我答不出来,我会很尴尬。我需要恶补一些没用的知识。”林司言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江宁希叹气道:“我现在也不能带你去见我的家人。我二舅和二舅妈正在闹离婚,在他们离婚手续办完之前,不适合家庭聚餐。”这可太不巧了!“您的嘴皮子太利索了,我没来得及。”李伽容瞪大眼睛,气愤地看着江宁希,“你们警察竟然骗人?骗人不是违法的吗?”“……”林司言把话题拉回正轨:“他们给你挡什么劫?”李伽容觉得这事又不违法,于是坦白道:“算命大师说我本命年时有一个坎,需要有人替我挡一挡。李清受伤后,算命大师又给我重新找了个人选,也就是顾晔。他说,只要顾晔待在我身边,我就可以逢凶化吉。”她突然想起林司言是顾晔的表哥,赶紧又补充道:“但是我不是因为这个才跟他在一起的,我很爱他的!”“……”毫无可信度!林司言有点同情顾晔了,竟然被当成了工具人。不过,顾晔对感情不忠诚,这应该也算是他的报应。江宁希问道:“挡劫的人受伤或者死了之后你的劫就结束了吗?”“不一定。”“那两名替身也是替你挡劫的吗?”“不是。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受伤。我去问过大师,但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江宁希严重怀疑,那个大师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情况。李伽容离开前再次强调道:“我真的很爱顾晔。我不会再找他了,也不会让他给我挡劫了!”“你不会打算再找一个人给你挡劫吧?”江宁希道。“不找了!刚才听到顾晔出了车祸,我非常后悔,我总感觉是我害了他。之前李清出事时,我也很后悔,觉得很对不起她。我想通了,如果我24岁时真的会有劫难,那就让它来好了。我自己的命运,我自己承受,不连累别人!”看着她的车扬长而去,江宁希对林司言道:“凶手的作案动机会跟所谓的挡劫有关吗?”“李伽容可能没这个心思,但她的家人呢?没准是她的家人安排的呢?”大部分有钱人根本不把普通人的命当命。为了所谓的迷信,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献祭别人的生命。上了车,江宁希打电话给那个大师,但是人家根本不接陌生电话。诶,早知道问李伽容要大师的地址了。林司言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道:“宁希,我妈妈今天已经见过你了,下次假期时,你可以去我家吃饭吗?”“不可以哦~”林司言有些失落,但他若无其事道,“没关系,以后再说。”“不是我们的关系没到位,是因为我还没有看完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如果见面时你妈妈聊起这本书的内容,我答不出来,我会很尴尬。我需要恶补一些没用的知识。”林司言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江宁希叹气道:“我现在也不能带你去见我的家人。我二舅和二舅妈正在闹离婚,在他们离婚手续办完之前,不适合家庭聚餐。”这可太不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