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要是跟我，我直接就把它带走，以后你也别来找它了。”
“阿花要是跟你，我直接就离开，也不会再来烦你。”
张海说着，便放下了阿花的狗绳，来到门口位置。
莉莉：“阿花过来，到妈妈这里来！”
张海：“阿花过来，带你出去玩！”
......
同一时间，两人疯狂开始呼唤中间的阿花。
阿花满脸茫然。
先是看了看蹲着身子，疯狂朝其招手的莉莉。
又扭头看了看朝其勾手的张海。
它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方向选择，会决定未来自己一辈子的走向。
在阿花眼里，这两人只是在和她做游戏，看看自己会走向哪边。
就在它也在犹豫着不知道走向谁的时候。
忽然，阿花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零食的味道。
好吃的？
阿花扬起鼻子，寻找味道的来源，很快就将目标锁定在了张海衣服兜。
张海穿着休闲服，两侧兜很大，装得下宠物零食。
哈哈哈，男主人又给我带好吃的了，真是太好了。
小狗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它只不过是想吃零食罢了。
“完了完了，狗狗已经转向渣男那边去了。”
“你们看，这渣男左手朝阿花勾手，右手装作不经意的贴在衣服前，手上却一直在揉搓衣服兜，里面肯定放着狗零食，他一揉让味道散发出来，狗狗鼻子又那么灵，不过去才怪。”
“连这种事情都要作弊，真他妈恶心啊，给男人丢脸。”
“渣男就是渣男，永远都只敢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招数。”
“现在批斗渣男有什么用啊，狗狗已经完全转向了，等会他把狗狗一带走，就算事后小姐姐戳穿他作弊，阿花也要不回来了。”
“我们又不是神仙，隔着屏幕呢，除了发几句弹幕骂还能干什么？要不然你现在上门去打渣男一顿？”
“主播你有什么办法吗？”
“对了，主播刚才那么自信，能不能帮帮这个小姐姐啊。”
“主播，你现在能看到弹幕，能不能发个声，现在狗狗还没完全走过去，戳穿渣男还来得及。”
直播间里，观众们急得恨不得直接从屏幕里钻过来。
疯狂的发送着弹幕。
顾长歌将弹幕和小姐姐对面的情况尽收眼底。
不过他没有马上出声。
“阿花，你不要妈妈了吗？”
“阿花...”
莉莉看见阿花一步步朝着张海走去，急得声音都大了几分。
阿花似乎心有所感，顿时停住了脚步，扭头看了一眼后面急得疯狂招手的莉莉。
它不太明白，以前明明女主人很喜欢把自己往男主人身边凑，怎么这会好像很不希望自己过去呢？
算了。
先去吃点零食，等会再来找女主人玩吧。
只是停顿了片刻，阿花继续回过头，朝张海走去。
见状，张海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
眼看着阿花距离张海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所有观看的人，除了张海和顾长歌，其他人都已经心急如焚。
有的观众恨不得自己变成阿花，转头朝小姐姐走去。
也就在此时。
莉莉放在一旁的手机，响起两声汪汪叫声。
听到这声音，已经迈开腿要走最后一步的阿花，立马停顿了。
直播间里，顾长歌摸了摸脸，装作刚才不是自己叫出声的。
这兽语精通确实是好用，就是得学动物叫声才行。
还不能通过系统代为交流，必须他自己亲口和动物交流。
就好像和外国人交流，你要想和他们交流，就得使用他们的语言。
和动物交流，也得使用动物的语言。
第一次当着直播间上百人汪出来，他还是有些羞耻感的。
不懂外语的人，听到别人说外语，也只觉得一阵叽里咕噜的，完全听不懂。
勉强学着外国人说话的腔调模仿，对面的人听着也有同样的感觉。
在人类耳朵里，也只是听到两声汪汪而已，并不知道顾长歌是真的在和阿花交流。
人类模仿动物汪汪，喵喵等等，动物大概率是听不懂的，只是猫狗根据主人的行为和日常习惯去做接下来的动作。
有的动物，发声部位会使用人类用不到的肌肉，甚至有的人类就没有这部分肌肉，就更不可能和其交流了。
人类的收听范围在20赫兹到20000赫兹，而有的动物，出声频率不在这个波段之内，人类连听都听不到，就更不可能交流了。
但这些声音，顾烨都能听到，也能说出来。
“阿花，过来，带你去吃好吃的。”
看见阿花在距离自己一步的地方停住了，张海皱了皱眉头，不太好的预感涌上行头。
连忙也学着莉莉的样子，蹲下身子加大了呼唤的力度。
阿花回想起刚才脑海里的话，叫了两声。
阿花：【你说什么？】
顾长歌：【你要是去男主人那里，就一辈子也见不到女主人了，他们现在争你的归属，我相信你也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一定要慎重选择。】
顾长歌的汪汪叫声从手机里传来。
而阿花听到话里的内容，瞬间僵住，扭头看向手机，也汪汪叫了起来。
这画面，谁看了，都会觉得是在交流。
看到这一幕，直播间的观众全都震惊了。
“不是，主播刚才汪汪叫两声，这狗怎么不动了？”
“卧槽，主播你该不会真会狗语吧？”
“你该不会真把主播当神了吧？剧本而已，看看得了，看一眼狗，连狗主人出没出轨都知道，你怎么不直接说主播是哮天犬转世，这狗亲口告诉他的？。”
“楼上的喷子，要看看不看滚，这狗眼看着就要过去了，主播汪汪两声，这狗停下来不说，还对着和主播汪汪，这是剧本能搞出来的？”
“你去找一只配合这么完美的狗，无论什么品种，我出十万收，找不到你录视频给主播道歉怎么样？”
顾长歌这番操作下来，大部分一开始铁了心认定是剧本的观众，在心里也开始动摇了。
找人演剧本容易，找条狗来演剧本，哪怕是智商最高的边牧，也做不到配合的这么完美吧？
刚才狗狗看向手机，和主播一人一句汪汪的时候，真的太像是在交流了。
除了少数喷子，满屏幕都是夸主播牛逼的。
“淡定，淡定！”顾长歌微微一笑，半开玩笑的为自己掩饰道，“都说我有几十年训狗经验了，虽然不懂狗语，但大概还是能说几句的，很多经验丰富的训狗师都有这个本事。”
大多数成年狗狗都有人类5，6岁孩子的智力，只要懂狗语言，一般都能交流。
只要能交流，一切都好办了，更何况这狗狗明显是更加喜欢我最爱小白小姐姐。
这也是顾长歌刚才自信夸下海口的底气。
如果是猫咪，他就不敢这么说了。
成年猫都只有人类1—3岁的智商，就算会说猫语，小猫咪也不一定能听懂自己的话，更别说还要做出选择了。
大概率闻着零食味道就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