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继续寻找线索,众人把尸块拼凑了一起,又怀疑起了鬼王刀井字切,众人又在墙壁上看到了字。
“刀斩轩恶,鬼王索命。”
“难道这世上真有厉鬼?”
笛飞声:“命是索了,鬼倒未必。”
施文绝:“什么意思啊?”
笛飞声:“这地府没有兵器铺吗?”
众人:……
方多病:“阿飞的意思是,如果真是厉鬼,干嘛还要在杀人前夺把刀呢?”
“所以,这鬼王刀只会是人。”
李一辅:“方少侠、李神医,还有银尘先生和八风先生,你们破了不少悬案。你们看看,现在该如何是好?”
方多病:“这女宅的吊桥一直未曾放下,阿飞这样的轻功又世俗罕见,所以这嫌犯只会是在我们当中。”
“首先,我们先缩一缩这范围,女宅中的姑娘们嫌疑似是最小。”
施文绝:“这从何说起啊?”
方多病一一说出他的证明,银尘则是摇了摇头,最后打断了他。
“有时候不能小看女人,虽说嫌疑是最小,但未必也能摆脱。”
方多病:“可,银尘先生,刚刚你可是为清儿姑娘也做过证的。”
众人并不理解银尘的意思,纷纷看向她,就连最懂她的李莲花,也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银尘:“有句话说的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一个姑娘肯定是靠不住,那如果是所有的姑娘呢?”
施文绝:“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所有的姑娘干的?”
银尘:“这只是我的猜测。真正的真相,要慢慢挖掘才得。”
方多病:“这猜测也太大胆了吧?况且,他们的护卫最容易转动那个转盘上来的,如果是姑娘杀的话,半夜如果出去早就会被护卫发现的。”
八风:“说的也是。银尘,你的猜测有误哦!”
银尘:“我只是猜测而已,并没有下结论。不像辛护卫你,没有证据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下罪。”
辛绝:……
“就算是这样,但是我们侍卫们是不可能杀了主子的。”
八风:“哦?你这么确定?”
辛绝:“当然,因为~”
李莲花:“因为什么?”
“辛护卫,你很反常啊!这些侍卫也都很反常,我发现你关心宝物的下落多过于这个玉楼春。如果你不洗脱自己的嫌疑的话,是很危险的呀!”
辛绝握住手中的剑紧了紧,无奈的说出了实情。
“我与女宅中所有的侍卫绝对不可能杀害玉楼春,因为我们都被玉楼春下了剧毒,披肝沥胆。”
“此毒每月必须服一次解药,否则肝胆渐融为血水,剧痛而死。藏在密室中的便是解药,而本月服以解药的日子,是明天。”
银尘:“他竟然对你们下了毒?看来,这个玉楼春真是不是什么好人。”
方多病:“明日你们若是寻不到解药,你们就会死?”
辛绝:“正是。”
然后单膝下跪。
“辛绝求四位救我们一命。否则,这帮兄弟将死之前太过痛苦。只怕会自控不住,伤了诸位。”
昭翎:“你这是求人还是吓唬人?”
八风:“哎!我说清儿姑娘,这种情况你还是不要插嘴了。”
昭翎:“哦!”
方多病:“辛护卫,你先起来吧!我是百川院的刑探,辛护卫是否清白,我们自是会查个清楚的。”
昭翎:“我也要跟着你们一块查。”
李莲花:“也好,清儿姑娘你毕竟也熟悉这里,也能方便我们。”
银尘:“说的也是。”
方多病:“行吧!”
昭翎见他们答应,也高兴笑了笑。
辛绝:“从此刻开始,除李神医、方少侠、银尘先生、八风先生四人外,任何人不得离开女宅,直到查出真凶,否则别怪辛某得罪。”
……
得到查案的特许,几人先从吊篮桥崖上开始查,紧接着发现了油、藤条,昭翎也在案件过程中提供了不少信息……
昭翎:“罗红燕被卖到这里就换了二十块芙蓉膏。”
方多病又在账目上,发现了东方皓的名字。
“是东方皓把罗红燕卖到这里来的。”
八风:“居然是他?不会吧?”
昭翎:“拿姑娘换芙蓉膏的还有谁?我也是被他拐到这里来的,他身上的那股芙蓉膏的臭味,我可忘不了。”
银尘:“凶手我感觉应该不是他,不过他拐卖女子这行为也是不行的。”
昭翎:“银尘先生说的对。”
李莲花:“若鬼王刀真要给妻子报仇的话,那下一个死的,就是东方皓。”
听李莲花说完,众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赶到东方皓的房间,但却来迟了一步……
东方皓一死,又把其他人聚集一起。刚开始众人还以为鬼王刀就是辛护卫,把他捉了起来。
经过辛绝的一一解释,几人也发现这些案件不同寻常,当他们左思右想时,前面有尖叫声。原来,玉楼春已死,那些侍卫就大胆起来,想玷污女宅中的姑娘。
方多病见状,上前阻止……
昭翎:“各位姐姐,玉楼春死了,明日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
西妃:“清儿,主人待我们不薄,你怎会如此忘恩?”
昭翎:“爱我们不薄?西妃你是疯了吧?我们每天被关在这里担惊受怕,怕丢了银子没饭吃,没衣穿,怕丢给门外的侍卫营,这叫待我们不薄?”
西妃:“外面的世界比女宅要凶险万分,你就看今日那些侍卫的所作所为你就知道了……”
昭翎:“这是囚禁,不是保护啊!冰心、秋月、缤容、玉胭,你们说句话啊!”
众女子一听,默默低下头,没有说话。
昭翎见她们这样,不理解的看着她们。
“疯了,我看你们都被关疯了,我懒得理你们这些软骨头。你们喜欢被关,那就一直被关在这里,感恩戴德去吧!”
说完转身就走。
八风走到银尘面前,小声道。
“也是可怜啊!我猜她们不愿走,是没有地方可去了吧?”
银尘:“应该吧!”
……
方多病:“她们被关在这里太久了已成了习惯,也别强求她们了。”
昭翎:“她们如此,辛绝也如此,江湖上都是这样的软骨头吗?那还有什么可闯的?”
方多病:“有人临危不惧,就有人贪生怕死,这才是江湖。”
银尘:“也不一定。有时候实力达到了,就不会贪生怕死。有些人没有实力,但有骨气,也不会贪生怕死。”
方多病:……
“银尘先生你这么说,好像也对,不过我觉得大多数就算是会武功,都是贪生怕死的。”
随后看向李莲花,从吃饭开始,一直沉默寡言。
“李莲花,你这一晚上沉默寡言的,想什么呢?”
李莲花:“我在想,这个花上为什么会沾有泥点?”
银尘:“你说那天晚上姑娘回赠我们的木槿花?”
李莲花:“是的。”
方多病:“花长在土里,沾点泥很稀奇吗?”
李莲花:“这木槿花树有一丈之高,开在高处的花占了泥点,当然是很稀奇的了。”
昭翎:“没准是姑娘们采花落地上了。”
银尘:“不,我也发现了。”
“冰心姑娘给我的那朵木槿花,虽然那朵泥点很少,但我也能看得出来,而且散的位置很不同。我当时还觉得挺脏,就找机会把它丢了。”
八风:“你这洁癖的毛病还真是和乐音一个样。”
银尘:“呵。”
李莲花:“银尘先生说的对,看来你也发现了。泥点浑圆,并非落地而粘,而是被溅起来的。”
“姑娘采花,为什么会溅起一丈高的泥水呢?”
李莲花拿起几根筷子,摆成井字切,继续讲解着,然后把三个人的尸体尸块摆在一起,笛飞声讲解三个人身上的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