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瞥了一眼尸奴,满脸不屑地说道:
“尸奴,你少插嘴,你不过是个管理尸体的,这等高深的炼尸术与煞气之事,你又懂多少?二小姐现在被蓝煞气侵体,情况极为严重,我们已经试过各种方法,村里的大夫也都无能为力,依我看,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尸奴皱了皱眉头,说道:“两位长老,先不要如此悲观。殷坚小兄弟在处理煞气之事上颇有经验,此次特来相助,或许他能有办法。”
大长老冷哼一声:
“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有什么本事?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还是赶紧想想如何向家主交代吧。”
二长老也在一旁附和道:
“是啊,这蓝煞体本就极为罕见且凶险,二小姐又以蓝煞体强制炼尸,导致煞气入体太深,现在她的灵魂都被煞气侵蚀,即便有再厉害的大夫也无济于事。”
我微微欠身,依旧客气地对两位长老说道:
“大长老、二长老,晚辈虽不才,但也想略尽绵力。还请两位长老告知晚辈,二小姐在炼尸之前可有什么异常举动,或者这蓝煞体是从何而来?”
大爷的,要不是他妈的在叶家村我还得待下去,真想给这两个老杂碎来两刀。
大长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哼,你这小子,莫要在这里问东问西,我们已经说过,这蓝煞体极为凶险,二小姐强行炼制才遭此大祸,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缘由。”
二长老也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这等机密之事也是你能随便打听的?莫要以为你可以在叶家村肆意妄为。”
我心中虽有些不悦,但还是强压下怒火,看向尸奴。
尸奴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随之看着两个长老说道:
“这小友的父亲乃是殷天覆,他对煞气的研究两位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殷天覆?他还有儿子?”
大长老和二长老听闻尸奴之言,不禁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讶与怀疑。大长老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我,说道:
“殷天覆失踪多年,怎会突然冒出个儿子?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身份?”
“我还真没有。”
面对着二长老的咄咄逼人,我也开始失去了耐心,本来我就是寻思着过来帮忙,跟叶家的人混熟点儿,好打听黑色符箓的相关信息。
现在看来,叶家的人好像不太欢迎我。
“哎呀,这要什么身份证明,这小伙子家主都说了他爹是殷天覆,咋的?你们要质疑家主?你们搞清楚点!他是来帮忙的,这么搞不怕把叶家的名声搞臭了?”
尸奴老先生看着两人,明显也是有些生气。
“行吧行吧,别待太久!”
大长老和二长老虽不屑地哼了一声,但在尸奴提及家主权威后,也不好再强行阻拦。
他们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我进入二小姐的闺房。
我也是没说啥,随之走向了二小姐的闺房。
我踏入闺房,只见屋内弥漫着一股幽蓝的雾气,那便是肆虐的蓝煞之气。房间里的布置原本应是精致而温馨的,可此刻却被这诡异的煞气搅得一片狼藉。
家具东倒西歪,墙壁上似乎也有被煞气侵蚀的痕迹,隐隐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你是什么人?赶紧出去,这屋里都是煞气!”
一个坐在床边、身穿白裙的姑娘站了起来,看着我焦急的说道。
这姑娘看来应该就是叶家村的大夫,她的手上拿着银针。
这姑娘身姿婀娜,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至腰间,几缕发丝俏皮地散落在白皙的脸颊两侧,更衬得她面容精致秀丽。
她的双眸犹如深邃的湖水,清澈却又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神秘,眼眸中偶尔闪过的锐利光芒。
秀挺的鼻梁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嘴,此刻正微微抿着,神情专注而严肃地盯着床上的二小姐,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的世界里唯有眼前这亟待救治的病人。
而叶家二小姐,即使在被煞气侵蚀而陷入昏迷、脸色苍白如纸的情况下,也难掩其天生丽质。
她的脸庞线条柔美,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般,眉如远黛,微微蹙起,仿佛在睡梦中也被这体内的痛苦所困扰。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如同两把小扇子轻轻覆盖着。
她的鼻梁高挺而笔直,使得整个面部更具立体感。那原本应是粉嫩诱人的嘴唇,此刻却毫无血色,还带着一丝青紫色的瘀痕,微微颤抖着,似在无声地诉说着体内的挣扎。
她的头发随意地散落在枕头上,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和脸颊上,却丝毫不显凌乱,反而增添了一种楚楚可怜的韵味。
那一身精致的白色绸缎睡衣,此刻也被扯得有些凌乱,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段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脖颈,上面隐隐可见青筋跳动,仿佛在努力抵抗着煞气的入侵。
“你好,我叫殷坚,是来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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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坚?你不是叶家村的人吧?你赶紧出去,这可是煞气,我都暂时束手无策!你快走,小心被煞气侵体!”
我赶忙耐心解释道:“姑娘,我知晓这煞气凶险,但我确实有几分把握能处理它,我对处理这类邪煞之事也算有些经验,还请姑娘信我一回。”
我刚说完,那女大夫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眉头紧皱,眼中满是质疑,她冷哼一声说道:
“你莫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家世代行医,在这叶家村为族人排忧解难多年,对各种疑难杂症乃至因灵异之事引发的病症都颇有研究,就连我都暂时对这蓝煞之气毫无办法,你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竟大言不惭说能处理,莫不是想在这儿出风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关乎的可是二小姐的性命!”
我心中虽有些无奈,但也理解她的怀疑,毕竟在她看来,我确实太过年轻,又没有什么能证明实力的背景。
我继续诚恳地说道:“
姑娘,我明白你担心二小姐,我也同样是抱着救人的心思来的呀。你且先让我试试,若我真的不行,我自会立刻离开,绝不再添乱。”
女大夫却依旧不为所动,她上前一步,挡在床边,像是母鸡护雏般护住二小姐,手中的银针攥得更紧了些,大有我若再执意上前,她便要与我理论到底的架势,说道:
“不行!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这蓝煞之气可不是普通的病症,稍有差池,二小姐就会有性命之忧,我怎能让你拿二小姐的安危去冒险?你还是赶紧走吧,别在这里耽误我们救治二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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