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非常的短。
自打理奈慢慢准备收网,却给其他人一种他要收手的感觉,或者他寡不敌众的感觉。
某些不长眼的家伙就兴冲冲地想要冲出来,试图从理奈的身上撕下来块肉。
当然,结果可想而知。
这些人自然被反噬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当然也有人把主意打到了不同的地方。
比如读属于第三势力的咒术高专,又或者说是属于天元大人的“势力”,与其说是势力,倒不如说是傀儡。
天元常年以不干扰世俗命运的理由蜗居在咒术高专的地底,只要打上一点点为天元大人效力的由头有些事情便会信手拈来。
理奈无奈的看着手中关于星浆体的文件,真是的他本来想温柔一点的“挽救”咒术界来着,真是……
你看着理奈有点崩坏的笑。
(对手指)教训了他们就不许教训我了
其实这一次的计划老橘子们是不清楚的,他们只是按照计划进行着每五百年献祭一个少女来保全自已罢了。
但是实际上这只不过是羂索的阴谋罢了。
理奈现在想做的只不过想把水搅的更浑点罢了,他只是想拯救这个已经一步步走向崩坏的咒术界罢了,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羂索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他已经完全不关心了,他现在只想着完成自已的大业。
创造一个真正和平的世界。
(费佳发来电信)
与此同时咒术高专
好不容易获得自由(虽然掺了水分)的大家,就接到了第一个任务。
保护并抹除名为星浆体的少女。
“哈?你的脑子终于坏了吗?”
这是五条悟。
“……”
这是夏油杰。
“这是天元大人指名让你们完成的任务,我……你们自已小心些吧。”
夜蛾正道似乎还想说是什么但最后只是叮嘱了他们一句,便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他也想保护自已的学生,但是咒术界的腐朽是自已无法抗衡的,他唯一能做到的便是这样的提醒,他相信自已的学生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不会让他们自已后悔的选择。
夏油杰的属性早在前几年被兄妹俩查毒成了属性混沌的阵营,对于这个任务只是皱了皱眉,便做出了自已的选择。
“悟,我会先问问那个少女,不会让她(我自已)做出后悔的选择……”
说这句话他的双眼直直的对上五条悟那双不似真人的双眼。
五条悟撇了撇嘴,一副你以为老子不想的样子。
就这样他们与原先命定的轨迹越行越远,直到创造出属于他们自已的命运。
你不明所以的看着游戏版面最右下角那个缩到了蚂蚁大小的字体,你使劲眯着眼看清那个字体。
本副本进度百分之七十四。
你:?
这个副本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吗?你还想看着自已的崽子统一世界呢(bushi)。
“我接到了一个相当有意思的任务。”
说这句话的时候甚尔甚至觉得有点好笑,他已经金盆洗手不知道多久了,前段时间又与黑市扯上关系,还是因为某个小崽子,没想到这就有任务找上了自已。
理奈看着坐在自已旁边一副懒散样子的哥哥,真是的,不愧是甚尔哥。
理奈只是静静的听着时不时地喝上口茶,在垂眸喝茶时挡住了自已眼中的神情,嘴上却接上了甚尔的话题。
“是什么样的任务会让甚尔哥觉得有意思呢?”
“盘星教下的任务,击杀星浆体。”
伏黑甚尔言简意赅。
“唔……”
理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用气音发出了相当疑惑的声音。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盘星教好像还是自已名下的,难道里面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问题吗?
伏黑甚尔当然看出了他的疑惑,又想起来委托他完成这个任务的人,开口向理奈解释了他的疑惑。
“只不过这个盘星教是委托人自已叫的,他们真正的名字还没有,只不过顶了个盘星教的名头。”
理奈一下子就能想到这大概是羂索原本的计划,只不过在他匆匆逃走之后没有停止的计划。
“那么甚尔哥最后还是接了吧?”
伏黑甚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格外散漫的准备离开。
“嗯,毕竟这确实是个有意思的任务,对手可是有那个六眼的五条家少主,好久都没有活动过身手了,再不动就要生锈了。”
伏黑甚尔这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但是理奈能理解他这之中的深意,但他并没有拦着他,只是额外叮嘱他一句。
“嫂子和惠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伏黑甚尔走到门口的身影一顿,但没有回头,只是挥挥手回了一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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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诅咒师大部分人都被理奈收入麾下,并没有多少人接下这个悬赏。
这也导致咒术高专的两人这一路上格外放松。
“不是说还让我们小心吗?这根本没有人……”
五条悟撇嘴,转眼却又看到了路边的甜品店,随后两眼放光的买了好多甜品。
夏油杰无奈的看着他摇了摇头,他早就知道毕竟大部分的人要么被理奈收入麾下,要么就就地格杀,不过一般原地格杀的绝对会是那种穷凶恶极,连他都看不下去的那种。
两个人一路吃喝玩乐,终于在中午的时候到达了星浆体呆着大酒店,这一路上两个人只遇到了几个菜鸡,甚至弱到两人不屑出手。
夏油杰站在给的房间号门前格外绅士的敲门,然后他便看到了一个身穿女仆装的女人警惕地打开了门,在看到他身上的衣服时却又松了口气。
“您好,您便是派来保护理子大人的人吧,快请进理子大人正在里面休息。”
慢一步从夏油杰身后探出身的五条悟有些不满的看着她,是看不到他吗?他明明比这个咪咪眼还要高的!但是他又不说只是表现得格外不高兴。
夏油杰一般情况下不太理解五条悟的这个想法,但也会因为他太幼稚了,让着他一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不仅有点不想让着他,甚至还想跟他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