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没再说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比谁都清楚,自己体内的情况有多糟糕,那一阵紧接着一阵的情欲,快要把他给逼疯了,眼前赵枝枝的娇笑就像是毒药,在不断地蛊惑着他,引诱着他。
赵枝枝看出他的理智已经濒临极点,得意的勾了勾唇,将自己整个人都挂了上去,高耸在他胸前蹭着,手指在他身上流连,慢慢往下,猛地抓住了某样东西。
“嗯……”
宇文邕发出难耐的声音,他愤恨挣扎抵抗,种种强烈的情绪让他腥红了双眼,想要推开赵枝枝,可当手放在她的肩头,触摸到嫩滑之时,却又抓紧。
赵枝枝越发的得意,尤其是手中之物几乎要让她握不住,她凑到宇文邕耳边,吐气如兰。
“晋王殿下,您可真雄伟,妾身满心欢喜。”
随着赵枝枝故意而为之的动作,宇文邕眼中的血色更甚,那点理智马上就要被欲望所覆盖,紧抓着赵枝枝的手也开始摩挲轻抚。
眼看着宇文邕真的要被赵枝枝吃干抹净,覃笙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昭阳郡主,男女之间那点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你这样强迫晋王殿下,怕是不妥吧!你就不怕他事后杀了你吗?”
正享受着的赵枝枝没想到这个时候会突然冒出个人打断她,吓得尖叫一声,从宇文邕的身上下来,定睛一看,登时就将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康王妃,竟然又是你来坏我的好事。”
上一次因为这康王妃,她没有得到那俊俏的小乞丐,如今晋王好不容落到她的手里,这康王妃又出现,难不成她天生跟自己犯克。
覃笙在浴池边蹲下,鞠了一把水朝着赵枝枝使坏的泼了一下,让她离宇文邕远一些。
“我可不是来破坏你的好事,我是来救你的,你并不了解晋王,他最讨厌别的欺骗胁迫,你这般做是犯了他的忌讳。”
“呵呵……”
赵枝枝根本不以为意,她缓缓在浴池里站直身子,露出自己傲然的身材。
“本郡主得到过得男人,就没有不对本郡主念念不忘的,只要睡过了,晋王殿下肯定不舍得杀本郡主的。”
不得不说这赵枝枝的身材确实很强,该挺的挺,该凹的凹,就算同为女人,覃笙都十分的艳羡,移不开双眼。
但就算再喜欢赵枝枝的身材,也不能再看了,因为宇文邕已经彻底的失控,那双眼睛没有半分的清明,全都是情欲。
“昭阳郡主,十分抱歉,得罪了。”
赵枝枝见她跳了下来,大惊失色,慌忙潜入水里,护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想干什么?”
覃笙朝她挑了挑眉,一个手刀下去,就将她放倒,之后将人放到浴池上面去,扯过一旁的轻纱盖在身上。
“晋王殿下,你可还能……”
解决完了赵枝枝,覃笙正想去查看宇文邕的情况,却不想还未等她转身,身后就贴上一具伟岸的身体,紧紧搂住她的腰肢,炽热,结实,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
“帮帮我,帮帮我……”
宇文邕将头埋在覃笙的颈窝,暗哑着嗓音低语,吐出的热气赤烤着她每一片皮肤。
覃笙瞬间僵在了那里,脸色又红又黑,红是羞的,黑是气的,活了两辈子,她还是第一次跟男人这般亲密。
宇文邕被药物控制,神志不清,做出的行为只是原始的冲动,他并不是真的想要轻薄与她。
如此这般劝说了自己之后,覃笙才强迫自己冷静,压制住内心想要杀人的冲动。
闭眼深呼吸,覃笙一个手肘,将身后的宇文邕用力的击退两步,可此时的他正虚弱无力,这一击直接让他站立不稳,仰面倒了下去。
真该死!
覃笙只能游过去,潜入水底,将人给捞了出来。
却不想刚站稳,被她打横抱着的宇文邕突然勾住她的脖子,压着她的脑袋往下,自己也探身而起,就这么吻了上去。
轰!!!
覃笙瞬间感觉自己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她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闭眼虔诚的亲吻她的宇文邕。
他闭着眼睛,睫毛很长,微微颤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鼻梁很高,上面还有些许的水珠……
似是察觉到覃笙的分心,宇文邕有些不乐意,稍稍睁开眼,眼中潋滟着别样的幽暗,扣着她脖子的手轻捏了一下,像是在提醒覃笙专注点。
覃笙也确实专注了下来,从头上摘下发簪,点在宇文邕的睡穴上,手臂软软的耷拉下来,唇分离,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发情的男人真是要了人的老命了。
覃笙费力将宇文邕推上去,然后自己又爬上去,歇了一下,看到宇文邕光着身子,尤其是某处还高昂着头颅,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拿过宇文邕的衣服,转着脑袋给他穿好。
一番忙活,竟然让覃笙累出一身汗来。
趁着人昏迷,先给解了情毒,又给解了噬心蛊残留的毒,覃笙这才拍了拍宇文邕的脸。
“晋王殿下,醒醒,醒醒!”
她并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更何况宇文邕一个大男人也不需要,几巴掌下去,那脸颊越发的红晕,再配上湿漉漉的头发,湿漉漉的睫毛,湿漉漉的嘴唇,真的很能激发人的阴暗面,尽情的蹂躏折磨。
不过覃笙不是赵枝枝,对这个不感兴趣,只想让宇文邕赶紧醒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又几巴掌过后,宇文邕终于睁开了眼,第一时间就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有点疼,他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一下。
看到这一幕,覃笙略有些心虚,但她绝对不会承认,刚才下手时是夹带了私愤的,她清了清嗓子,朝着刚苏醒的宇文邕说道:
“晋王殿下,你既然已经醒了,咱们赶紧走吧!”
话罢抬脚就要走,可刚走了一不,宇文邕就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皇嫂,先等一下。”
刚解完毒的宇文邕脑子还有些不清醒,他只记得自己之前受靖安侯的邀请,说他那里有母妃曾经留下的遗物,想要交还给他。
当年母妃香消玉殒之后,父皇怕睹物思人,已经将母妃所有的遗物都给烧毁,自己苦寻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过一件。
故此一听此话,就没有任何防备的去了,却不想邀请他的人并不是靖安侯,而是赵枝枝,他十分恼怒,正欲离开,却不想竟然被她给迷倒,再之后的事,他模模糊糊的只记得一些,并不是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