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窦姬现在想的太过简单,觉得往后时间还长,自己与姐姐都在宫中,等姐姐想通了,就带她一起回老家祭奠阿母和父亲可是她终究没有预料到,没过多久她就被送出了宫,但是开启了属于她的人生篇章,可这终究都是后话了。
那个宫婢刚回到房中没多久,窦姬和无瑕就到了,而且后面跟着的五六个宫婢,而且其中一个宫婢手中托着木盘,木盘上好的白玉酒杯,所以其她宫婢看见仗势,连忙快速的去禀告这个宫中为首的掌事姑姑,那个掌事姑姑一听,吓的这个掌事姑姑连忙出来,冲着二人带着讨好的笑,并且阿谀奉承的说,“我说呢,今天早上就听见了,喜鹊一直在枝头叫,原来是无瑕姑娘和窦姬……”还未说完便被窦姬打住,“姑姑不必说这么多,我瞧着姑姑比我们年长许多,自然懂得这宫中许多规矩,所以肯定清楚,太后娘娘最厌烦瞒着不报。”
掌事姑姑被话敲打的,顿时明白了意思,脸色一下子变的刹白,而且她这条老命差点魂飞九天,所以她慌忙的伏首跪了下来,带着颤颤抖抖的声音求饶,“请姑娘转告太后娘娘说奴才知错了,不该把此事隐瞒。”
这时窦姬面如寒霜,声音都不由得清冷几分,“既然知错了,不该隐瞒,还不快把人带出来。”
掌事姑姑赶忙站起来,然后连滚带爬的去带人,果然不出一会,那个宫婢被带了上来。
窦姬见到这个宫婢,然后慢悠悠的走到身边,在身边瞧着来来回回走了几遍,然后再稍微的弯下腰,带着一丝冷笑,“果然是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借助这个皮囊勾引当今君王,所以着实可惜啊,我想应该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你这个美人就会可惜了芳魂欲消。”
说完就对后面那个拿着托盘的宫婢使了个眼色。
宫婢完全会意,然后往前走了几步,停留在窦姬的身边,等着窦姬把酒拿了过去,才连忙退后了几步。
窦姬拿着酒杯放到这个人的面前,那个人往门外瞥了几眼,但是终究没有看到人。
所以只能认命的颤抖着双手接过酒,然后把酒放至嘴角,就感觉到胃海翻腾,一股恶心感从胃中延伸到喉处,让她瞬间干呕,但是却没有吐出来任何东西,但是酒杯却摔倒在地。
窦姬因为太后上次,暗处看着那个也是怀着龙胎的宫婢,现在这个人的症状,与那个人的极其相像。
窦姬也曾在流亡中学到一些皮毛医术,所以直接拉住这个人的手,给这个人开始把脉。
果然在把脉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个人的脉,往来流利,如珠玉滚盘之形,所以此种状况就是有喜之状。
所以放开了这个人的手,就直接冲着后面其中一个宫婢俯耳说道,“去禀告太后娘娘,就说这个人有喜了。”
宫婢听后连忙返回长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