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安裕虽是强忍装睡,可是却有一个小男孩替他出了头,那男孩约莫八九岁,穿着锦衣华袍,后面跟着一个,声音阴柔的男人。
所以看见薄鱼如此捉弄康安裕,便起身呵斥:“你这小丫头,真的很不懂礼貌,竟然如此戏弄长者。”
薄鱼闻言望去,看着那男孩面带愠色,还如此的说自己,但终究是自己理亏,所以做了如此心虚之事,又怕惊醒康大叔,一时便不知所措起来。
但是即便如此,还是强忍镇定鼓起勇气,从容自若注视着男孩,以此来掩盖着自己,但其实如果仔细看,就可以看见薄鱼,双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服,然后一直不断的扭捏,用起来缓解着。
所以才敢对着男孩慌不择言的狡辩:“我怎么戏弄长者了,他明明就是我的未婚夫婚,也不过年长我几岁而已。”但是说完自觉失言懊恼,因为可以不用说未婚夫婿,也可以说面前是自己的兄长诸如此类。
但是毕竟已经说完,也不可以再进行更改,所以又唯恐男孩不信,薄鱼还故意走到康安裕的面前,然后蹲在他的面前,一把拉着他的胡子,言笑盈盈的冲着男孩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的,因为等会你就相信了,他这大胡子是粘上去的,不信你可以看。”
然后直接心一横一闭眼,嘴里默念着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仙来保佑,把大胡子变的可以拨掉。
康安裕简直无语叹息,还暗自怪起来,自己为什么每一次当薄鱼,每一次这样念的时候,都暗地里帮助他,以至于现在论到自己身上。
所以同样心狠的施了一道法术,把自己这些年留的大胡子给狠心的刮掉,甚至不忘在胡子的上面带着点点的白糊,以求逼真到极致。
男孩和自己身边的随从彻底惊讶了,但是惊讶同时,男孩也知道是自己多管闲事。
但是嘴上依旧不肯承认:“就你这样的还没过门,就敢在未婚夫的脸上瞎画,以后谁娶了你谁会倒霉。”
薄鱼只觉好笑,然后还直接回了他一句:“那就不劳你操心了。”
男孩气的狠狠的在原地剁了几脚,却让地上飞起的灰尘呛的咳嗽了几声,面上还沾染了几分土灰屑,让他颇显的有点狼狈,以至于狠狠的瞪了薄鱼几眼。
身边的随从,瞧自家小主子是真的生气了,所以未免小主子过于发火,再要叫人来收拾这个小丫头。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然后把事情闹得大,说自己家小主子骄纵,不过因为区区几句言语,就对人动用私刑,如此再传到皇上皇后那里去了,自己肯定会挨棍棒,而太子也会被抄写书文关禁闭。
毕竟堂堂大汉太子刘启,没有容忍的胸怀,怎么以后协助皇上处理家国大事。
所以就赶快拉着小主子走,然后边走边对他说:“小主子,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因为你的祖母还在等着我们。”
刘启对于这个皇袓母,还是比较尊重爱戴,毕竟他的父王从小就给他言传身教,要好好孝敬自己的皇祖母和母后。
可是,当他这个皇袓母,要给自己找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当妻子,他虽然不满意厌烦,但仍是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