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又在想祖母。”男孩瞧见爷爷面带悲戚,似知道他想起已故之事,故意的冲着爷爷眨了眨眼睛,但是腔调似带顽皮的继续说,“你不是想祖母吗,这还不好办,我最近好像听人说,咱们村最近来了个算褂先生,卜姻缘很准,要不咱也去卜一褂,算算你和祖母,来世能不能在一起。”
男孩刚说完,就又被敲了额头,然后听老人不高兴说,“你想盼爷爷早点死,更何况你祖母是九黎族人,它们死后若魂消魄散,就是真正的消散世间,我只恨我与你祖母没能好好相外一世,以至徒留遗憾至今难消。”
而康裕安听到此处,似乎有所悟,故而也不再纠结自己为什么坠下云头,便不在听他们讲话离开了,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于此。
而那两人见康裕安离开了,男孩直接坐在地上,板起了脸孔没好气的道:“你这堂堂的魔界之主,为了阻拦一个小小的花神归位,竟然亲自出马,而我不是就偷喝你几口醉流年,你就这样报复好吗,最重要的是还让我尊称你为爷爷,这不是故意占本王便宜。”
魔主脸上被他越说,就笑的眉飞色舞,双手环抱于胸前,故意显示着好不得意:“谁让你管不住自己的嘴偷喝的,毕竟我的醉流年可不是想喝就喝的。”
男孩气的牙齿狠狠的咬着嘴唇,瞪着大眼睛不满的看着自己的好友,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行,你是我爷爷还不行,毕竟三界六道制度还没有彻底完善之前,你都出生了,但着实有一点可惜,这么多年连娶一个夫人都没有,那我就祝你以后,娶一个专门克夫的女人,然后下嫁给你。”
这下气的魔主直接脸变的灰黑僵硬,毕竟这么多年自己仍独自一人,而且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因为他对身边的女子毫无兴趣,但是幸好对男子同样也厌恶。
所以成了他长久以往的心病,好不,今天又被赤裸裸的戳穿了出来。
而康裕安来到皇宫中,找到了薄鱼身边的巧颜,问薄鱼现今如何。
只听得巧颜答道:“薄鱼从今天一早心情就不好,而且已经连续两顿没有吃饭。”
康裕安自然知道因何如此,所以便也不再多问,就施法隐身先准备去探望一二,可是还没有,等他有所行动,便听到外面乱糟糟的一片,所以便用法力准备探清一二。
而且外面不仅如此,因为他通过法力得知,现在整个皇宫中都是乱糟糟的,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情,所以他便仔细听,等听明白,外面有两个婢女,好像说什么疑似瘟疫灾情。
他这才想起来,前两天听到真君和夫人对自己说道,什么皇宫中要出现灾情,瘟疫之类的话,还有什么老鼠精,还要让他多加防备起来。
而他因为薄鱼的事情,已经把此事忘的一干二净,所以康裕安他现在立即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