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义感,见不得那些龌龊的事。”
千重樱敛下了眸光,嘴角弯了弯,“我知道了,干嘛全都告诉我呀?!”
知道就知道,还一副怀疑的表情,感觉越解释越复杂了,虞棠僵笑着转移话题,“你快要结契了,准备得怎么样啊?!”
少女的眸光暗了暗,维持着之前的温和、矜贵,“结契的事宜准备得还算妥当,就是...”
千重樱欲言又止。
“就是怎样?!”
虞棠来不及思考骤然出声。
等反应过来...发现迟了,立马补充道,“我就意思就...要不要我帮忙?”
“帮忙?”
“对!如果你们需要的话,反正...反正我这段时间又没有别的事,不如留下来做点实事。”
千重樱收起了笑容,直白地盯着她,不错过她眼底的一丝变化。
“我不过是提及结契的事宜而已,你干嘛反应那么大呀?!帮忙就不必了,就你那紧张样...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她怀疑她与谢怀慈有别样的情愫,这放在前世是没问题的。可是现在嘛...她可不敢了,谁会留恋要命的玩意儿!?她又不是受虐狂。
即便幻想过与谢怀慈在一起,那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了,久得来...她都快忘记那时的心情了。
不过说来那的确是她经历过最浓墨重彩的感情。
“他太冷了,不符合我的审美。”
虞棠翻了个白眼,不屑道。
就像是鬼迷心窍似的,她前世真的就迷恋过这样一朵高岭之花。高洁是够高洁,冷也是真冷。总归来说,不像人的玩意儿,靠近不得。
跟下蛊似,前世她的脑子迷糊了。
不符合她的审美,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愣是把准备看她出丑的千重樱弄得来半天都无法回神。
虞棠才不管她怎么想的,继续道,“也不是讨厌,就是吧...亲近不起来。比起跟谢怀慈那样的人在一起,我倒宁愿一个人过。”
或许觉得言语不太妥当,就瞧了她一眼,“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我知道他很好,你也别往心里去。”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对你的未婚夫不感兴趣,懂了吗?”
虞棠无聊地看了看旁边的桂花树,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
被绕进去的人是不可能给她这个机会的,千重樱呆呆地问,“真的?不是诓我的吧?”
就这样...还摆脱不了嫌疑吗?!虞棠无趣了,“假的,我深沉地爱着他,你该不会追问了吧!”
怎样说都不对,不如来一点刺激一点的。
虞棠那副万事不在心的样子,让她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不应该啊?!被说中了心底事,不该是慌乱无措吗?
她这样...不对劲啊!
眼前的虞棠面容分毫未变,但神情却漫不经心,好像哪里变了,又好像哪里都没变。
是哪里出错了呢?千重樱百思不得其解。
之所以,在乎又不在乎的态度,与虞棠可怖的经历有很大的关系。
被信任的人一剑穿心,愣是谁都无法接受,那些虚无缥缈的感情,在坠崖时...就灰飞烟灭了。
感情是经不起消耗的,更别说是生死之仇了。
那样一个人竟然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他眼皮子底下,换作谁都无法释然。
这无关于男女的感情,就多的是对他本性的认清。
湖心小筑在山腹的深处,夜色越深,冷风就直往袖口灌,冷得虞棠打了几个哆嗦。
追问也不是,逼问更不行,除了干站着,没别的了。
瞟了一眼千重樱,见她神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想岔了,不得不开口,“我们几个不能干吹风吧,你倒是说说啊?!”
话音落下,千重樱回来神来,似乎被瞧不起的人提醒有些羞恼。
“急?!你急什么急?!是你们先来打扰我的,我能开门就算好的了,还要我怎样啊?!”
“就因为你怀疑谢怀慈和我有私情,就视他人的性命若无物,我算是看错你了!”
原以为谢怀慈没良心,合着跟他在一起的千重樱也不是个正常人。
蛇鼠一窝了,她算是碰到了。
或许是没料到虞棠会生气,千重樱怔在那里。
虞棠不关心谢怀慈,也不关心他们是不是会结契,这就好像一拳打到棉花上,无力到无语。
她是想针对她的,可是现在看来...拿什么来针对她呢?
她如何想虞棠才不在乎,只是念微...她是个凡人,万一...万一阿蓉下手没了轻重,念微是会死的。
虞棠眼神坚定了些,仿佛做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察觉到